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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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男仆的证词（第3页）

&esp;&esp;“好，我们继续吧。你回到房间，看《爱的俘虏》看到什么时候？”

&esp;&esp;“大约是十点三十分，先生。那个意大利人想睡觉了，所以列车员就过来铺床。”

&esp;&esp;“然后你就上床睡觉了？”

&esp;&esp;“我上床了，先生，但是没睡着。”

&esp;&esp;“你为什么没睡着？”

&esp;&esp;“我牙疼，先生。”

&esp;&esp;“哎呀呀，那很疼的。”

&esp;&esp;“非常疼，先生。”

&esp;&esp;“你没有吃点药什么的？”

&esp;&esp;“我抹了一点丁香油，先生，疼痛缓解了一点，可还是睡不着。我打开床头灯继续看书——好让自己忘记疼痛。”

&esp;&esp;“那你就根本没睡着？”

&esp;&esp;“不，先生，早上四点钟的时候我睡着了。”

&esp;&esp;“你的同伴呢？”

&esp;&esp;“那个意大利家伙？哦，他一直打呼噜。”

&esp;&esp;“整个晚上他都没离开房间吗？”

&esp;&esp;“没有，先生。”

&esp;&esp;“你呢？”

&esp;&esp;“也没有，先生。”

&esp;&esp;“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esp;&esp;“没有，先生。我是说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火车停了，四周很静。”

&esp;&esp;波洛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esp;&esp;“嗯，我还有个小问题要问。你对这个惨剧一点头绪也没有吗？”

&esp;&esp;“恐怕是这样的，很抱歉，先生。”

&esp;&esp;“就你所知，你的主人和麦奎因先生之间有过争吵或者仇怨吗？”

&esp;&esp;“哦，没有，先生。麦奎因先生是位很好的绅士。”

&esp;&esp;“你在服侍雷切特先生之前，在哪里工作？”

&esp;&esp;“跟亨利·汤姆林森爵士，先生，在格罗夫诺广场。”

&esp;&esp;“你为什么离开他？”

&esp;&esp;“他打算去东非，先生，不再需要我的服侍了。但是我肯定他会为我作证明的，先生，我跟随他好几年了。”

&esp;&esp;“那么，你跟随雷切特先生多久了？”

&esp;&esp;“只有九个多月，先生。”

&esp;&esp;“谢谢你，马斯特曼。顺便问一句，你抽烟斗吗？”

&esp;&esp;“不，先生，我只抽卷烟——廉价的，先生。”

&esp;&esp;“谢谢你，就这些。”

&esp;&esp;波洛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esp;&esp;仆人犹豫了一会儿。

&esp;&esp;“请原谅，先生，但是那位美国老太太——我该怎么说呢——情绪很激动。她说她知道关于凶手的一切。她激动得不行，先生。”

&esp;&esp;“既然这样，”波洛笑笑，“最好下一个就问她。”

&esp;&esp;“需要我去告诉她吗，先生？她要求见相关负责人有一阵子了。列车员正努力安抚她。”

&esp;&esp;“让她过来吧，朋友，”波洛说，“现在我们听听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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