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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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第2页）

&esp;&esp;我们3个人换了衣服，出了学校随便吃了点饭，回来后，7班的4个男生也都在寝室。刘成拿着衣服还有我的内裤，去水房洗衣服，我们几个在寝室聊天，刘成哪里会洗衣服，不一会就拿着衣服回来了，说洗完了，我也不管，只要没有汗味就行了。晚上躺在寝室床上聊天，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偶尔也会插两句话，记得晚上10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把寝室门已经关上了。就听见走廊有叫骂声，我们也没当回事，然后有人踹寝室门。离门最近的睡下铺的小华子，去把门打开了，（我们寝室的门是没有玻璃的）就看见嘴贱男还有一群人走了进来，把小华子推到一边。我当时就感觉要坏事，可惜武器都在书包里，书包在柜子里。我就从床上蹦了下来，看着他们，他们应该是刚刚喝完酒回来，最少有10人以上。嘴贱男看见我后，上来就要扇我，他一靠近我，我往后退了几步，我刚刚要说话，他们一群人就冲了上来。嘴贱男随手抄了个凳子就砸了过来，我拿胳膊挡了一下，旁边的人乱拳也跟着砸了过来，我本能的抱头蹲了下来，我知道要是不蹲，打到肚子上后果更惨。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围住打的经验，一开始能感觉特疼，后来拳脚太快太多了，都没有时间让你反应出疼来。我被他们围住打了将近半分钟，他们才停手。

&esp;&esp;嘴贱男他们停手后，嘴贱男又朝寝室的其他人骂了几句，意思是还有没有不服的。寝室里的人哪敢说话，嘴贱男他们出去了。刘百万和刘成过来把我扶了起来，问我有什么有事，我当时还真没什么事，除了胳膊和后背还有头稍微疼点，其他地方都没事，我稍微活动了下身体各个环节发现都没什么事，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说实话，当时我还没从刚刚挨打中完全反应过来，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刘百万和刘成看我也没什么事，也都沉默的坐在我身边。这时门口来许多其他1楼附近寝室的学生，都是来看热闹的，刘百万让小华子把寝室门关上。门口的人这才散去了，我这下是彻底完了，被打的事，基本1楼的寝室都知道了。我坐在刘成的床上动也没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过了一会肚子就感觉不舒服，要大便，感觉非常强烈。我对刘百万说：我肚子不舒服，给我点手纸。刘百万给了我一卷手纸，我拿着手纸就去上厕所大便，刘百万陪着我一起去了厕所。我当时就是传说中的，被打出了屎来。

&esp;&esp;私立高中卷军训

&esp;&esp;我大便的时候，刘百万还问我有没有事，我告诉他：没事，你回去吧。上完大号，我出来感觉肚子还是不舒服，其他地方还真不太疼。我在水房里洗了洗脸和胳膊，胳膊上都是鞋印，收拾了一下，才回到寝室。进了寝室，7班的人现在才开口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我心里也不愿再埋怨他们，都知道他们是老实学生，估计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我走到柜子旁，把书包里的木条匕首放到了我的枕头下面，今晚他们要是再来，我就跟他们拼了。我当时有点被打怕的味道，根本没有想到去报仇，因为好久没吃这样的亏了，再加上身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所以更没那种想法。晚上寝室里，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大家都压抑着情绪。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倒不是疼的，而是一直在想事，这时我才从挨打中缓过了点精神。我想到了找郭强他们来学校帮我报仇，还想到了拿着匕首去嘴贱男寝室，捅他几刀。幻想了各种情节，最后都觉得不妥。这一夜我失眠了，一直到早上天都亮了，我才睡着。

&esp;&esp;早上刘百万给我叫醒了，今天我们就要去军训了，只要带点钱和内衣裤就行了，其他东西都在部队里有卖的。我们7个人一起出了寝室，我就背了一个书包，里面有花露水和几条内裤还有拳扣和木条匕首。往教学楼走的时候，不少人都看我，我感觉我昨晚被打的事肯定已经在男寝传开了。当时感觉特别丢人，怒气也变大了，我下定决心，这仇一定要报。进了教学楼，刚刚上到2楼楼梯口，准备往教室走的时候，屁股后面被踹了一脚。我回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面孔，有3个人。踹我的那个男生把右手大指头放在我面前，说：老子昨天打你，把大手指头蹴了，你小子脑门挺硬的啊。说完又骂了我几句，就走了，我当时火气突然又没了，他走后，我的怒气又出来了，我当时的心态，是应该是彻底被打怕了。这人以后称他为蹴手男，我暗自下狠心，谁敢在动我一下，就捅死他。刘百万看我又丢了人，连忙拉着我往教室走，还告诉7班的4个男生，让他们回班里不要乱说。

&esp;&esp;进了寝室，我们3个人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女生们都到了。虽然当时心情差到极点，不过我还是注意到李彤彤和那个坐在她身边的超级美女一起走进了教室。现在我想想都有点可笑，什么时候都有心情看靓妹。过了挺长时间老师才来，来了后就让我们排队一起去教学楼外去坐车，说车已经来了，又对我说，你当体委吧，组织大家排队。高中我算是出人头地了，又是班长还是体委，属于两个二道杠的干部。我就在走廊里让大家排队，刘成和刘百万站在最前面，然后女生都站在后面，排成两排。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整我，还让我喊口号，我当时哪有心情喊啊，不过还得听老师的，喊了句：起步走！女生们都在笑，笑的挺甜的。我心里真纠结啊，五味都有了。大家说是排队走，其实就是散步一样溜达着走，班主任在我旁边还跟我聊天，问我昨晚男寝睡的习不习惯，我无奈的说：没有家里的床舒服。班主任笑着说：你们这代人就得吃吃苦才行，到了部队军训一次你们就适应了，等会再喊口号时大点声，别像没吃饭似的。我彻底无语了，到了校门口，我大喊了一声：立定！！女生们又都笑了出来，想想好几个班都站在那，就我在那喊口号，能不搞笑吗？我看见嘴贱男他们一班，在不远处大声骂我：傻x，是不是昨晚被打傻了。

&esp;&esp;这是痛苦的军训生活

&esp;&esp;3个女生根本吃不下1个大馒头，她们3个也不敢走，就坐在饭桌前。我越看越好笑，故意吃的很慢，看教官能怎么处理。两个教官很快就吃完了，就起身去别的桌子查看情况，这3个女生看教官一走，马上把馒头放进军训服里，然后就出了食堂，我们不用自己收拾桌子，有值日帮厨的学生来收拾。吃完了饭，就回了寝室，休息一会，晚上还得出来军训。寝室20个男生，回来都在骂教官，没有一个不骂的，都担心怎么才能坚持剩下的10多天，还有几个人晚饭和我们桌的女生一样，没怎么吃，把馒头揣了回来。幸亏我们这寝室楼里有个小卖铺，有卖干脆面，香肠，饮料，饼干之类的。我记得1袋干脆面卖我们2元钱，去买干脆面的学生没有不骂的。刘成去买了2袋回来，说：我没带钱来，就拿了20元钱，只能买10袋干脆面，1天1袋都不够啊。我和刘百万都笑了，刘百万说：没事，我带钱了，要是不想吃食堂的饭，咱们就买面包和香肠吃，我估计咱3个坚持10来天的钱还是够的。

&esp;&esp;休息了不一会，大家就听见了铃声，全都立马穿上军训服就往院子里跑，我们3个男生最早到的，女生们过了一会才到齐。当时应该是晚上7点左右，教官看了看时间说：你们用了8分钟才集和好，多1分钟就围着院子跑一圈，本来晚上要跑5圈的，现在跑10圈。大家一听，刚刚吃完饭还没一会，就要跑步这谁干啊，还要跑10圈，这院子起码一圈200米。女生们就开始埋怨，这时文科班的优势体现出来，要是男生肯定没有几个敢埋怨的，女生哪管这一套，又叫又闹的，教官镇也镇不住，就让我们3个男生带头跑，让其他的女生跟着一起跑圈。这时别的班已经开始跑起来了，跑步是每天军训必须的，早上跑5圈，晚上跑5圈我们班也开始围着院子跑步，跑了2圈，女生们都不跑了，教官也拿她们没办法，就让女生们休息一会再跑，我们3个男生也跟着沾光。最后还是只跑了5圈而已，教官并没有罚我们。我们就解散了，大家全身都被汗水湿透，我们往寝室走的时候，看着寝室门口还站着不少男生，是被罚站军姿的那种，这种情况基本以后的每天都会有。

&esp;&esp;回到寝室，发现7班和5班的男生还都没回来，我们3个就去水房洗漱，一顿狂洗后，舒服了很多，然后把蚊帐放好，躺在床上休息。这一刻感觉真好，过了一会7班的4个男生也回来了，也去洗漱，最后快到9点时，5班的男生才回到寝室，回来都在骂教官，然后都拿着脸盆抢着去洗漱。晚上执勤的教官还在走廊喊：9点打铃之后，发现在走廊和水房里的学生全都出来罚站军姿1个小时，没洗完的同学速度快点。我出寝室，往走廊那头的水房看去，水房已经炸锅了，全是人，排队都排满了。5班几个同学都说不洗了，等半夜再洗，看来文科班也不错，少遭了很多罪。9点铃声一响，灯就熄灭了，不少同学都往寝室跑，教官抓了最少30多个学生在走廊罚站，我们寝室就抓了4个人。大家都在寝室笑，一起幸灾乐祸。被抓的4个人，到10点才回到寝室，我看他们都快崩溃了。我们这个寝室还是很和谐的，教官走了后，大家就开始聊起天来。

&esp;&esp;5班的男生就问我们：昨晚寝室打架，是不是你们两个班被1班的打了。我们都没说话，当时的情形只有我这个挨打的说话了，其实我并不想承认，不过大家可以幻想下当时的情景，我也很无奈的说：恩，他们1班的人打的是我，没打我们寝室其他人。5班的男生就很好奇的问原因，我就把事情经过大体说了一下。5班的男生骂1班嘴贱男他们装x，欺负文科班的男生人少老实。我当时特别不愿听5班男生他们说话，他们越安慰我，我越觉得难受，越觉得丢人。我感觉这个寝室里的5班男生也没有一个是特别能混的那种，都是些一般普通的学生，属于酱油型的，没有人带领他们，就和刘百万是一样，敢说不敢做，只会吹牛b。也可能是我看走眼了，不过当时还真没发现有混的好的，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和我住一起的5班男生都有谁了。

&esp;&esp;部队的蚊子真的很多，蚊帐都阻挡不了它们，半夜我被咬醒了，喷了点花露水。我这一喷不要紧，大家都醒了，被被蚊子折磨不行了，我花露水几下，喷了一大半没有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借他们，不过这里可没有卖的，用完我也得挨咬。早上6点打铃起床，不少人5点半就起来洗漱了，我有点没睡够，昨夜竟然没有失眠，可能是累的关系。水房的人挺多的，我也没去洗漱，就在床上坐着发呆。6点钟打铃后，大家都冲了出去，看来每个班都一样，迟到肯定会被罚跑罚站。我们3个男生还是最快到的院子集和点，2个教官已经到了，还夸了我们几句，过了一会女生们才到齐。这次早上，我精神很足，所以观察了一下班里的女生。看见出众的美女起码有4-5个，长的比较有气质的算中上的最少也有5-6个，丑女真心不多，也就1-2个极品丑女，和2-3个胖妹。早上看美女，心情会很好，精神会更足。教官看了看表，说还是迟到了2分钟。女生们又开始埋怨，很多人都说：脸都没洗，牙也没刷。教官说：等会吃完早饭可以回去再洗。

&esp;&esp;早上还是跑圈，女生们虽然怨声比较大，但是还得跑，我们2个文科班就跑了2圈，然后走了1圈，理科班跑了5圈，理科班真是比较惨，估计都快累吐血了。到了食堂门口和昨天一样，唱歌，排队进，然后站10分钟军姿，再吃饭，早上还是稀饭馒头，不过多了一块豆腐乳。谁他妈的刚刚跑完圈就能吃下早饭，教官也不动动脑子，而且馒头还那么大，经过昨天晚饭，大家也都有经验了，馒头都踹到衣服里，出来后找个地方再扔掉。基本上我们学生都是只喝了稀饭，怨声再大也没有敢出头的，大家只能忍着。出了食堂后，我们3个赶紧冲进水房去洗漱，早上没起来洗漱是明智的，要不跑了一身汗，还得再洗一遍。刘百万买了10根火腿肠，那种最古老的双汇红皮火腿肠我们3个在寝室坐着吃，一边吃，一边骂军训的伙食实在太差了。

&esp;&esp;大家过了一会也都回到了寝室，很多人没有精神，都在床上躺着睡觉，8点钟的时候又打铃了。大家又都跑出来军训，我们班和昨天下午一样，休息时间很多，还是在树荫底下练习。今天大家都学聪明了，全都带着水瓶子出来，休息时还能喝上水。我们3个男生就没带水瓶，还都没揣钱出来。刘百万让刘成跑回寝室，从他包里拿钱，再买3瓶可乐回来，刘成不干，说：一旦集合了怎么办，再说咱们是原地休息，去厕所都是上院子外面的厕所，我回寝室被抓到肯定得受罚。我和刘百万就一顿忽悠加上威逼利诱，刘成还是答应了，悲惨的刘成果然应了他的预测，回到寝室就被部队的领导抓到了，当时军训不让回寝室的，就是不舒服也得在旁边坐着观摩，上厕所都在外面的厕所上。刘成被部队领导带到我们训练的地方，刘成手里还拿着3瓶可乐，当时他那受委屈的表情真是搞笑的极点。全班女生都在笑，我和刘百万也没忍住，跟着笑。教官被部队领导教训了几句，领导走后，教官罚刘成在队伍后面站军姿，两个胳膊各夹一瓶可乐，膝盖上面再夹一瓶可乐。要是掉了，就去跑圈去，回来继续夹，必须站满一个小时。刘成被罚时，全班女同学都乐的不行了，我和刘百万向刘成做出对不起的眼神来。

&esp;&esp;刘成也是个硬汉子啊，仍是坚持站着，我们练了一会又休息了。我和刘百万趁教官没注意来到刘成旁边，我说：成哥是我对不起你啊。刘百万也在旁边说：是啊，成哥你受苦了，他妈的，早到一个小时了，估计你得站到中午吃饭。刘成那个无奈啊，我把可乐拿了出来，偷偷扭开盖，喝了一大口，然后又给刘百万喝了一口。刘成有点怒了，说：我说你俩没那么好心安慰我，原来是渴的受不了了，来喝水的来了。我和刘百万差点笑吐了出来，然后给刘成喝了一大口。刘成说：你俩多喝点，等会我站的还能轻松点。我逗他说：可乐气太多了，喝不下去。刘成说：那就倒点出来。刘百万笑着说：可乐不要钱啊，倒掉多浪费。我们一边开玩笑的时候，一边观察教官，教官往这面看过来，我俩就赶紧走开了。果然快到中午吃饭时，刘成才归队。

&esp;&esp;私立高中卷黑妹和苏婉蓉

&esp;&esp;军训了1个星期，我也逐渐适应了这里，就是脚跟和跟腱比较疼，尤其是跟腱疼的特别厉害，因为站军姿实在有点累。嘴贱男和一班的人也没找我麻烦，估计是累的都没时间来摆弄我，理科班军训强度真的不是一个级别的，听说他们很多人晒爆皮，可怜了那些理科班的女生了，也跟着一起受苦。刘百万果然很能聊，脸皮也厚，现在休息时，已经可以和女生们交流了，我当然也跟着占光，刘百万也知道找漂亮的女生开玩笑。教官让休息一会时，刘百万拿了两瓶可乐给教官，是我们早上出来时买的，教官客气了几句也接了过去。我们问教官多大了，一问才知道两个教官都是83年的，比我还小2岁，比她们才打一岁而已，不过长的真老气，身板也比较厚实，一点也不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教官给我们讲了很多部队吃苦的事，最苦的一件事是他们还下过粪池，我听着就恶心，心想当兵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这次给我们军训的教官大部分都是2年兵。

&esp;&esp;自从这次和教官聊上天后，教官平时对我们的态度也不那么生硬了，交流还是很有公关效应的。我们班的女生最幸福了，只要说自己不舒服，教官都会同意，让坐在队伍后面观摩。我真希望有女生晕倒，我可以英雄救美，可惜我班一个没有，倒是其他班不少男女生晕倒的，大太阳就那么晒下去，不晕倒才怪呢。我和刘百万还有刘成基本已经不吃食堂的饭了，天天就是面包香肠，还有饼干可乐。我带的钱还没怎么花，都是刘百万请客，偶尔我会请一次，刘成是一点钱没有，跟着我俩蹭。一开始告诉我们军训18天，后来改成16天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兴奋的叫了出来。算算时间还有1个星期就可以结束地狱般的军训了，大家都有点小期待。记得那天中午开始下雨，到了下午要军训的时候，雨还一直在下，只能在室内军训了。大家站在走廊两旁，站军姿，他奶奶的比在室外还累，因为是理科班的教官带着我们练。站的时候，还讽刺我们文科班的男生，和女同学一样，不要强，就知道偷懒。

&esp;&esp;刘百万有点气不过，说：教官，你也不带我们，你知道什么啊？那个教官是立马火了，朝刘百万喊去：你说什么？站直，挺胸！！说完，狠狠的敲了刘百万的胸脯一下，刘百万把胸挺的笔直。教官又用拳头打了刘百万胳膊一下，大声说：手靠紧，把头抬起来，我今天就检查你们到底练的怎么样说着，就让其他走廊里的男生都坐在地上休息，让刘百万还有我们文科班几个人继续站军姿，我们7个人只能无奈的被罚。我心里有点气刘百万，心想平时也不看你拔尖啊，你得罪教官哪有什么好结果。其他理科班的男生都在底下幸灾乐祸，站了一会，起哄的声越来越大，尤其是一班的男生，因为我听见了嘴贱男的叫声。教官看嘴贱男他们闹的厉害，也罚他们一班陪着我们7个一起罚站。这下算是得罪了整个高一1班的男生了，我能感觉到，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平静了那么多天，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和嘴贱男他们还没解决完这件事。他们在等我去道歉，给他们装孙子，上次打我只是给我点颜色看看而已。

&esp;&esp;站了一会，教官看威风耍的也差不多了，就让我们休息了。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我们整个下午就在走廊里练习，站军姿，练蹲起，还连俯卧撑。教官们为了显摆他们多牛b，就当着我们的面，做俯卧撑比赛。我不得不佩服的确比我们牛b很多，总共8个教官1分钟都在80个以上。我当时也就能做30个左右吧训练了一会，我们就各自回寝室了，5班的人说：每天都下雨就好了，不用晒太阳了。我回了寝室，把木条匕首和拳扣揣到兜里，准备应付嘴贱男们的袭击。当时离晚上吃饭还有很长时间，这样的自由活动时间在军训时并不是很多，不过嘴贱男他们并没有来找麻烦，可能是怕惊动到学校。晚上7-8点雨才停，所以晚上也没训练，大家都出来寝室在部队院子里溜达。我和刘百万也出来溜达，刘成则在寝室睡觉。

&esp;&esp;晚上部队院子里的灯光有点幽暗，不少男女同学都出来了，下午大家都没怎么受累，所以出来散心的人真不少。我和刘百万一边溜达一边骂今天下午那个教官，这几天下来的共同生活，我已经把刘百万当兄弟了，说话也放开了，不像以前那么装x了。什么班里的美女，谁的身材好，之类的那种猥琐话题，我也跟着刘百万聊。我问：知不知道咱们班的那两个超级美女叫什么？就是一个梳着高辫子和一个梳着歪辫子的女生。刘百万笑着说：呀你也盯上了她俩了啊，高辫子的叫李彤彤，另一个叫王媛。刘百万继续跟我说他了解到的情报：王媛和李彤彤她俩原来是一个学校的，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家里还有钱，听说都现在没有对象。我笑着说：你连人家有没有对象都知道啊？刘百万得意的说：必须情报准确，详细。王媛好像有个对象，初中毕业后就分手了，李彤彤一直就没有对象，还有传说她是同性恋。我听到这些都笑的不行了，问刘百万：你都是听谁说的啊，咋还出同性恋的传闻了？刘百万说：她俩长那么靓，肯定特别出名，很多人都打听，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esp;&esp;我俩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看见了我班的女同学10来个人在一起说话，刘百万指着她们说：咱班的。我说：怎么你看好哪个了啊？刘百万笑着说：都看好了。我问他：你初中没谈个对象吗？刘百万说：谈了，太丑了，毕业我就给甩了。我估计他是在吹牛b，我也没继续问，他问我：那你有对象吗？我慎重的想了想说：你猜？我感觉刘百万的嘴不是很严，我不想多说我初中的事，刘百万就嘲笑我说：没有也不丢人，咱们那么多靓妹，我帮你找一个，打仗可能我不行，但是泡妞我可比你厉害多了。听刘百万吹牛b，我感觉挺有意思的，刘百万拉着我就往我班女同学的地方走过去。我赶忙问他：你彪吗，过去干什么？他笑着说：怕什么，看我怎么泡妞的，你学学。我不想去，因为有点傻，那么多女同学在聊天，我们也不熟悉，过去多丢人啊。刘百万一直拽着我，女生们也看到我俩了，我立马不挣扎了，让女生看见我扭扭捏捏的多不好。刘百万和我走到跟前，他相当搞笑的说：我是来视察的，都给我排好队站好。我真是相当佩服刘百万的脸皮比我还厚。

&esp;&esp;我班女生们看见他那彪样都笑了出来，刘百万对着一个长的不错的女生说：你们女寝多少个人睡一起啊？那个女生挺大方的说：20个人一起睡，你们呢？刘百万说：我们也是20个人，你们寝室都是咱们班的吗？那女生说：恩，都是咱班的，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有几个在寝室睡觉，没出来。刘百万突然问了一个挺傻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啊？旁边的女生都跟着起哄，还有笑声，我站在旁边都觉得丢人。那女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六百万，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名。旁边的女生都笑了，我差点也笑了出来了。刘百万也不生气，笑着说：我叫刘百万，不是六百万。你别记错了，我妈给我起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问我妈啊？这俩竟然斗起了嘴来，那女生说：你不说，那我也不告诉你我叫什么，你自己打听去吧。刘百万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又问旁边一个女生：她叫什么名，你告诉我，我以后天天给你买可乐。我看了一眼这个女生，长的也不错，就是脸有点黑，眼睛非常大，个子有点高，最少170以上，（以后称她为黑妹）。黑妹说：她叫苏婉蓉　，别忘了给我买可乐。说完就呵呵的笑，苏婉蓉和黑妹俩个人就闹了起来了，我发现女生们熟的特别快，比我们男生们熟的还快，已经可以开始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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