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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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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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六十一

&esp;&esp;◎好像是我有点疯欸，怎么办？◎

&esp;&esp;虞柠盯着镜子，在梦中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esp;&esp;她内心腾升出了陌生感。

&esp;&esp;原来我也可能会变成这样吗？

&esp;&esp;镜子中的‘虞柠’侧着脸，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喷溅上的血点。

&esp;&esp;明面上的血渍倒是擦干净了，但湿纸巾在眉毛上蹭了蹭，便蹭了一块红。

&esp;&esp;“唉……”

&esp;&esp;‘她’叹了口气。

&esp;&esp;也就是几秒的功夫，‘她’眼皮上下眨动了几下，眼眶由红变白，那些炸起的毛发也一一垂下。

&esp;&esp;犹如如梦初醒，‘她’从那种难以形容的疯癫状态逐渐脱离，变回了虞柠熟悉的那个‘虞柠’。

&esp;&esp;凌望今：“无聊了？”

&esp;&esp;“嗯。”‘她’拿湿纸巾一根一根地擦拭手指，“玩过之后总会感到空虚和无聊，但玩的时候激动也不是假。”

&esp;&esp;‘她’把沾上血迹的湿纸巾抛进垃圾桶。

&esp;&esp;“难道这就是贤者时间？”

&esp;&esp;“是你阈值提高了。”地面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凌望今换下手上的手套，换上新的手套，接着从行李箱里拿出了把小铲子，指向地上的无头尸体，“这种可能无法满足你了。”

&esp;&esp;“可能吧……”‘虞柠’笑了笑。

&esp;&esp;‘她’从镜前走开，走到无头尸体前。

&esp;&esp;尸体穿着红色的南瓜裙和泡泡袖外套。

&esp;&esp;是艾婧文啊，虞柠想。

&esp;&esp;随后，‘她’抱起了无头尸体旁的脑袋。

&esp;&esp;凌望今将瓷砖翘起了一角，“戴手套啊。”

&esp;&esp;‘虞柠’：“反正你买了绞肉机，脑袋上有没有指纹也无所谓吧。”

&esp;&esp;上次做梦在b辈子的梦里，虞柠看到艾婧文被割喉，这次倒是看到了她的头。

&esp;&esp;和料想中的表情狰狞不同，这颗断头竟然还称得上是清秀的。

&esp;&esp;微微张着嘴，半合着眼，定格在略有些诧异却难过的神情上。

&esp;&esp;“搅碎脑袋还是要费些力气的。”凌望今把撬起的瓷钻叠在一起。

&esp;&esp;“反正最后也要搅三具，都很费力。”‘虞柠’一手捧着脑袋的脸，抖了抖，将脑袋里剩余的血液全都抖出来，“其实我是想把他们都冻冰柜里的，刚好一家团聚。”

&esp;&esp;凌望今：“公安刑侦破案需要尸体，而且尸体这东西冻久了会有味道。”

&esp;&esp;“知道啦知道啦。”‘虞柠’捧起了艾婧文的头。

&esp;&esp;艾婧文的头正对画面，在六十二

&esp;&esp;◎好像是我有点疯欸，怎么办？◎

&esp;&esp;虞柠醒了。

&esp;&esp;四周黑漆漆的，非常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声响便是呼吸声。

&esp;&esp;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从梦中苏醒总会有这么一段由迷糊到清醒的阶段。

&esp;&esp;原来我a辈子这么凶残啊。

&esp;&esp;虞柠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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