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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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2页）

&esp;&esp;周扬对法国菜没任何概念，他活到这岁数，只听说过法棍，这应该是法国的。

&esp;&esp;他拉下夹克拉链，敞开了衣服说：“既然没吃饱，那宵夜多吃点。点菜了么？”

&esp;&esp;“点了。”

&esp;&esp;“点了什么？”

&esp;&esp;赵姮说：“青菜面。”

&esp;&esp;“这么素，哪吃得饱。”周扬叫来服务员。

&esp;&esp;服务员拿着茶壶和茶杯过来，“二位要不要喝茶？”

&esp;&esp;周扬说：“放着吧。现在有什么吃的？”

&esp;&esp;服务员替他们倒上茶，回答：“今晚有特制的卤味，卤鸭头、卤蛋、卤鹌鹑。”

&esp;&esp;周扬说：“来两个鹌鹑，两个鸭头，再炒个猪肝，西芹牛肉丝。有什么汤？”

&esp;&esp;服务员说：“猪肚骨头汤要试试么？”

&esp;&esp;“来一份。”

&esp;&esp;周扬一口气点完，赵姮问：“小亚也来？”

&esp;&esp;周扬摇头：“不来。”

&esp;&esp;“那你点这么多？”

&esp;&esp;“不多。”说着，周扬将夹克一脱，扔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又拿起水杯，头一仰，一饮而尽。

&esp;&esp;赵姮把自己那杯茶推过去，“我这杯也给你吧。”

&esp;&esp;周扬瞟她一眼，不客气的将她那杯也喝了。

&esp;&esp;赵姮站了起来。周扬握着杯子，眼睛跟着她，见她去柜台那拿来一壶茶，他才将视线收回。

&esp;&esp;赵姮把他的空杯拿到跟前，替他倒满水，说：“这么渴啊？”

&esp;&esp;“……唔，”周扬已经放下她的杯子，说，“回来没喝过水。”

&esp;&esp;“怎么做的这么晚？”

&esp;&esp;“不熟练，动作慢了点。”

&esp;&esp;“晚一两天没事，晚上不用这么赶工。”

&esp;&esp;“……唔。”周扬不渴了，但还是拿起赵姮刚倒好的那杯，慢慢喝了几口。

&esp;&esp;菜陆续上齐，服务员又端来一盘赠品，赵姮笑着说：“又是花生？”

&esp;&esp;服务员笑得可爱：“老板买多了，不过也是熟客才有的送。”

&esp;&esp;“那谢谢了。”赵姮道。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面碗造型的缘故，青菜面看起来分量极大，赵姮握着筷子，拨了一下面条。

&esp;&esp;周扬问也不问，直接将面碗拖到自己跟前，赵姮看向他。

&esp;&esp;周扬挑了一半面条到自己碗里，再把面碗给她推回去，说：“吃吧。”

&esp;&esp;赵姮慢慢吃起来。

&esp;&esp;卤鹌鹑极入味，骨头酥脆，周扬连肉带骨头嚼完一只，让赵姮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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