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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离开前,库里斯去了趟医务室,军医不在,不过,药物都在。他借故参观,进去溜达了一圈,顺了一袋子的抗菌药物,走的时候需要登记,留的是霍斯特的地址和大名。
一脚踩下油门,将车子飚上了高速公路,行进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一所小木屋前,是他父亲夏秋季节打猎的临时住所。这里离魏玛40多公里,位于图林根和萨克森州的分界地,除了大自然几乎什么也没有,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打小报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木屋后头有一个游泳池大小的温泉,让她泡上一泡,再吃点退烧药下去,睡个晚上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将车子停妥,他一抬头,便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后车座上的人影,心中莫名涌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不,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带着一丝期待的兴奋。
兴奋?他自嘲地扬了扬眉头,暗忖,大概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寂寞空虚之下产生的后遗症。这也难怪,普通一点的,他看不上;特殊一点的,人家又看不上他。一来一去,单身至今。
推门进屋后,他将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库里斯扯散了领带,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往嘴里塞了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
唐颐昏睡着,四周很安静,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她躺在床中央,一头黑发就像是一轮瀑布似的散开,一缕一缕,一丝一丝,一轮一轮,映着白色的被褥,黑白分明。
目光和心思全在她身上,以至于打了半天,也没点着火。有些懊恼地将打火机扔出窗外,翻箱倒柜,最终在抽屉里找到一盒火柴,嚓的一声,窜起的火苗影子照亮了他的眼,也终于燃了香烟。
凌晨时刻,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星空当头,月光倾洒下来,给这世界镀上一层银光。他嫌黑,起身点着了屋子里所有的油灯,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烟,一双眼睛始终在她身上,一瞬不离。
他想起了穿着旗袍的她,在教室弹琴的她,在湖里游泳的她……一幅幅鲜明而又深刻的画面,在脑中重组,对她的印象竟然比想象中的更为深刻。
香烟燃到了尽头,火光烧痛了手,他手指一抖,烟头掉在地上。库里斯伸出脚,随意地碾了几下,怔怔地看着她几秒,突然弯下腰,拉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衣扣咯嘣咯嘣,顿时滚落了一地。
先是她的衬衫,再是她的裙子,最后是她的内衣……一口气将她上下剥了个精光。这会儿她要是醒着,多半又要招呼他吃巴掌,也就是失去了意识才会这么安静顺服。
库里斯伸手摸了下她的脸,触手那滚烫的感觉让他心神荡漾,视线也渐渐从她的脸上,转移到胸口,然后不停向下……每一眼都是挑逗。又不是基佬,也没有阳痿,对女人当然是有感觉的,只不过一直压抑着而已。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她,即便此刻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了这个邪恶的念头,两道目光不由变得深邃起来,彷如丛林中觅食的野兽,睁着一双碧油油的兽眼,缓慢而又小心地移动步伐。面对眼前的猎物,是掠夺,还是放生,全在一念之间。
空气中凉意钻入毛孔,唐颐打了个冷颤,稍稍醒转。她抖动了下睫毛,掀开了眼帘,不料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库里斯阴沉的脸。那双绿色的眼眸,阴郁深沉,简直让人心惊。这一惊,顿时让她清醒过来。
她吃力地支起半边身体,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未着丝缕,胸部、腹部、腿部,所有的敏感之处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然而,他就这样抱胸,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全身上下被看了个精光,唐颐的心中顿时涌起一种无可言语的羞愤,飞快地抓起床单,挡在自己身前,挡住他的目光。怒气冲走了理智,她根本不愿细想,伸手就想抽他个耳廓子。
她怒火攻心,库里斯却丝毫不以为然,顺势握住她的手,带着一丝戏谑地道,“都病成这样,还想着要打人?就算要打我,也要等有力气。”
“放手,你这个流氓!”唐颐扭动了下胳膊,挣扎着想抽回手,嗓音因发烧而嘶哑,反而带着一点性感在里头。
他挑起一边嘴角,眯起眼睛扫过狼狈不堪的她,脸上似笑非笑地道,“我要是流氓,那现在你已经在我身下……”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使劲砸了一个枕头过去,厉声喝道,“住嘴。”
库里斯头一歪,轻轻松松地躲过枕头,弯下腰伸手一抓,拽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从床上拖到了床沿边。
“你想干什么?”
见她一脸惊恐状,他抿起了嘴唇,露出个笑容,用嘴型无声地道,“干你。”
她羞恼成怒,握着拳头,搜刮着脑中的德语诅咒人的词语,“下流!无耻!”
“你知道什么叫下流无耻么?”他的目光闪烁出尖锐的光芒,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先、奸、后、杀,把你的尸体随便扔在山里那一头,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替你翻案。”
唐颐顿时脸色全无,她知道,这一句话不仅仅只是玩笑。
库里斯也不和她啰嗦,连人带被单一起抱了起来,踢开房门,大步走到后院的温泉前。然后,手一松,将她扔了进去。
扑通一声,溅起了不少水花。唐颐一时反应不过来,再加上手脚被床单缠住,怎么都挣扎不开,接连呛了好几口水,眼睛里望出去都是一片水雾。
库里斯脱了衣服,也跳进温泉里,伸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取笑道,“你在怕什么?”
唐颐咬着嘴唇,转开脸不去看他,一脸的倔强。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真是如此,她的眼底竟有水光闪现。
他一怔,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
半夜的山里有些冷,但泉水却很热,冷热交加,腾起一层烟雾。而在他眼里,此刻的她,也就像是一阵飘忽不定的烟,淡淡的,明明有着形体,却没什么存在感;明明能看到,却不敢去摸。随时来一阵风都会将其吹散,再也看不见、抓不到了。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不快,转过她的肩头,板正她的脸,逼着她和自己四目对视。四周很安静,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他低头,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男人的气息纠缠着她,只要再近一步,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库里斯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欺身向前,结实的胸膛紧紧地抵住她,杜绝她所有的退路。在他的压迫下,唐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向后仰去,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才漂浮在水面。她能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张力,充满了力量,让她再一次感受到男女有别。
他的靠近让她心慌,本能地抗拒,可被他圈禁着,完全使不出力气。她惶恐地瞪大眼睛,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他的嘴唇轻轻地掠过她,蜻蜓点水般的一下,稍作停留后,又毫不犹豫地攻了过来。她心慌意也乱,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转开脸蛋,表现出自己的拒绝。可他根本不在意,反而一手紧扣住她的腰背,一手板正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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