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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被堵上一次,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的过去?「你不用担心其它,只要安心养伤就好。」一只厚实布满老茧的大手摸上他的头,一下一下温柔如昔。缺水闭上眼睛,从被里伸出右手,轻轻握住搁在床沿的男人的另一只手。顿了顿,男人用他一贯的语气淡淡说道:「缺水,我要帮你换药,但……我不想再点你穴道,你明白么?」缺水猛地抬起头,半晌,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阳光斜射下,少年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陈默故意忽略那只突然握紧他的手,小心挣开,伸手帮他脱去外衣。外衣下,是缠满布条透出浓浓药味的赤裸身体。缺水瑟缩了一下,尽量不把双眼看向面前为他换药的男人。布条被一点点解开,布条下的秘密也尽皆曝露在男人面前。伏下眼睑,也伏下眼中混乱至极的感情,陈默准备好药罐,把备好的布巾用清水浸过。不能再给陈默添麻烦,不能!可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拒绝来自外界的碰触。「缺水!」陈默无奈轻喝。缺水抖了一抖,不住深呼吸。「缺水,你不想我再点你穴道吧?」缺水赶紧摇头,他恨透了那种神智清醒却一动不能动的状况。前段时间实在因为他反抗太厉害,陈默才不得不点他软麻穴后,给他清洗上药。陈默看着他,不言不语。缺水在他的眼光下屈服,慢慢松开双手,让身体呈现。陈默的手很轻很温柔,柔软适度的布巾沾着温水,擦在身上也很舒服。可是,屋中却响起了低低的呜咽声。陈默狠下心,不声不响也不安慰,只是加快手中速度。他不得不狠心……翠绿色药膏均匀地抹在少年的胸膛上,手指不经意地掠过左胸上形状奇怪的伤痕。缺水身体一抖,脸上的恐惧一闪而过,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为他上药的手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行为,一只大手紧紧摁住他的肩膀,让他无处躲藏。上半身前后好不容易裹上布条处理完了,当陈默的手刚刚碰到缺水的下半身想给他清洗时,少年大叫一声,竟死活不再让陈默碰触。「缺水听话。」我自己来……我……「你自己怎么来?你连动都动得不利索!缺水……唉。」男人叹息,手指按在了他的软麻穴上。不要点我的道,陈默……少年的眼中有了乞求的神色。陈默一咬牙,手下吐劲。刻意忽略缺水闭上的双眼,刻意忽略他青白的脸色。擦洗,上药,陈默毫不犹豫。为什么点了穴道以后身体的感觉仍旧存在?为什么不能忽视这种感觉?半月来,每天都会上演一次的情节,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以忍耐,尤其是当……熟悉地想要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感觉传来,身体内部被人肆意把玩抚弄的恶心感涌上心头。那不是那个恶魔,这是陈默,这是陈默的手指,是陈默……不是别人……一遍又一遍这样告诉自己,可异样的羞耻感还是淹没了他。所有的一切,所有最不堪的姿态,全都被陈默看到了。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怎么看我这个被……心脏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缺水心中苦极,半月来他反复想的都是这件事,却怎么都问不出口。棉被重新盖上他的身体,穴道被解开,耳边传来沙哑的安慰:「睡吧,什么不要多想。」缺水睁开眼睛,看着高大的男子端起水盆向外走去。第三批人找到他们了。缺水躺在马车底下一动不动。自从陈默感到不对劲,把他点了穴道藏到马车底下的夹层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没人想到会有人藏在后院中马车的底下,太大胆,反而让敌人忽略了明显的地方。也许偷袭没有成功,前院传来留燕谷贼人挑明的叫骂声。没有陈默的回声,也许他正躲在什么地方,等待给入侵者致命的一击。想了想,缺水忽然很想笑。他跟陈默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知道他武功不如自己,却不知道他伏击暗杀的本领可以比美丛林野兽。就像他从来也不知道陈默杀起人来也可以不眨眼,那样冷血残酷的陈默,让他感到陌生,也让他升起一股奇异的崇拜之情。如果不是自己体内余毒未清,伤重不能行走,凭借陈默藏匿行踪的本领,此时他一定已经安全达到袁家庄的势力范围。如果陈默是我的话,父亲一定会更满意吧?远处传来长长的惨叫声,不知道陈默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能让一个人临死前发出这种断魔般的惨叫。他只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过一次陈默伏击敌人的手法。那时,他就躺在马车里,车棚被人掀翻,敌人的金环刀从他身上拖过。在他身上的血溢出来的同时,他见到……陈默吼叫着疯了一般扑过来。他不知道陈默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就像那个人临死都不知道陈默是怎么制住他的一样‐‐陈默把那人活生生撕成了两半!血,溅在陈默身上、脸上。他想,他恐怕死也忘不了陈默那天脸上的神情。那样残酷,那样嗜血,那样……愤怒!就像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有人躲过陈默设下的陷阱,闯进了后院。他能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靠近马车,还有一个人似乎正往房屋摸去。「唔!」一声闷哼在马车后门响起。「砰!」有人摔倒在地。死了么?看来陈默在马车上作了手脚。布置机关,这个又是陈默在什么时候学会的呢?陈默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老金?呃!」一声轻微的呼唤后,存在感彻底消失。是陈默。他可以笃定。「放火烧!」他听到有人大喊。不久,他就听到了火烧起来的劈啪声。热浪,慢慢向后院逼近。前院再次传来了喊杀声。夹板被打开,缺水掉进熟悉的温暖怀抱中。穴道被解开,耳边有人轻轻嘘了一声。缺水理会的对他眨眨眼,男人眼中有了一丝笑意。马车冲了出去。男人抱着他滚到井边,身体一翻,带着他躲进井道中。「那辆马车至少可以杀死他们三、四个人。等他们发现马车中没人,我们已经在河道上了。」陈默咬着他的耳朵轻笑。河道?我们要改走水路?水路虽然比陆路绕远,但掩藏行踪更容易。加上留燕谷的触手还没有伸到水路上来,竟然让他们享受了十多天的清静。夜,深了。小船停驻在九江一个安静平缓的港湾内。顺着水流,小船轻轻摇晃。船屋门被打开,寒冷的江风灌进船舱,有人走了进来。是他!缺水睁大了眼睛。恐惧,让他全身僵硬,竟是一动不能动。来人在他身边停下,嘴角勾起他熟悉的嘲笑。棉被被那人用脚尖挑开。眼见那人慢慢弯下腰,似乎在嘲笑他眼中的恐惧一般,嗤笑着一把撕开他的襦衣。走开!不要过来!给我滚开!怎么都无法喊出口的抗拒在喉咙口打着滚,变成微弱的呻吟。布满厚茧的手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因为寒冷因为恐惧而硬起的小小乳头,被掌心来回搓揉着。恶魔在他耳边发出奇怪的叹息,另一只手顺着他胸膛上的伤痕缓缓往复。缺水想要抗拒想要大喊想要挣扎,却像是被恶魔的力量束缚住一般,只能颤抖着睁着眼睛,忍受恶魔的凌辱。恶魔一般的男人对他露出了淫邪的微笑,身体一翻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从他左胸上方掠过,难言的敏感让缺水忍无可忍。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块丑陋的伤疤。可男人执拗地反复在那块伤疤上抚摸着。他甚至低下头,含住了那块缺憾,舌尖在疤痕上方扫过。啊……缺水的小腹泛起一阵痉挛。为什么……那里会那么敏感?住手!停下来!不要碰我!不准碰我!缺水的拒绝让男人感到愤怒了!恶魔疯狂了起来,啃咬他身体的力度变得失控,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摸揉捏,襦裤被强行扒下,下身被抓住,双腿被打了开来,有什么试图挤进他的身体……住手!住手‐‐放开我!不!放开我!救救我!陈默,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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