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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节（第1页）
&esp;&esp;他颤抖着说出这句，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不敢置信。
&esp;&esp;他伸手，把她拖到盥洗池前，想要用水把那些痕迹擦掉。
&esp;&esp;指腹磨挲着皮肤，擦得聂茵皱眉，疼得难受。
&esp;&esp;“别洗了。”
&esp;&esp;她想要把人推开，但聂衍却纹丝不动。
&esp;&esp;他觉得这些痕迹刺眼极了，恨不得自己瞎了，没有看到。
&esp;&esp;“聂衍，对不起。”
&esp;&esp;说完这句，聂茵缓缓闭上了眼睛。
&esp;&esp;聂衍浑身一僵，又觉得生气，又觉得疼。
&esp;&esp;他猛地一下清醒，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esp;&esp;他们好像，从未在一起过
&esp;&esp;就算以前他们也经常做，但他却总是告诉她，别妄想那个位置，那是柳如是的。
&esp;&esp;所以他从未承认，跟聂茵在一起过。
&esp;&esp;也就是说，聂茵一直都是单身。
&esp;&esp;她不用说对不起。
&esp;&esp;聂衍无力的放开手，“你要跟他结婚？”
&esp;&esp;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感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esp;&esp;聂茵扯唇，刚想说点儿什么，却看到洗手间的走廊外还站着一个人，是聂家老夫人。
&esp;&esp;这一年来，聂家的人都已经知道聂衍喜欢聂茵了，所有人都默认这两人会结婚。
&esp;&esp;但是聂茵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esp;&esp;除了春节，几乎都不会过来。
&esp;&esp;每次过来，都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
&esp;&esp;仿佛她不跟聂衍结婚，就是对不起聂家。
&esp;&esp;可她真的，从未想过要和聂衍在一起。
&esp;&esp;何况以前聂衍也从未承认过两人的身份。
&esp;&esp;“啪！”
&esp;&esp;一个巴掌狠狠落在聂茵的脸上。
&esp;&esp;聂茵被打得脸颊一偏，嘴角溢出了血迹。
&esp;&esp;聂衍没想到自家奶奶会突然动手，吓得赶紧抱住了聂茵。
&esp;&esp;“奶奶，你做什么？！”
&esp;&esp;聂老夫人拄着拐杖，恶狠狠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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