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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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第2页）

&esp;&esp;说着，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赵连申干背德的事熟门熟路，你说他会不会在北京也开几家卫莱·百多？而且还会开在周肃晋上下班必经之路。”

&esp;&esp;周加烨：“……”

&esp;&esp;赵连申还不知自己的车被截胡，直到大年二十八那天下午，在路上看到那辆原本该在江城的商务车。

&esp;&esp;今天他陪姥姥去拜早年，商务车行驶在他的车前面，与他往同一个方向开。

&esp;&esp;赵连申猜到是谁，又觉不可能。

&esp;&esp;开到大院门口，他才确定车里的人就是周肃晋。

&esp;&esp;他陪姥姥要去拜访的人正是周肃晋奶奶，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进周家老宅的院子里。

&esp;&esp;姥姥与周奶奶以为他们冰释前嫌，欣慰不已。

&esp;&esp;赵连申笑笑，没接话，淡淡扫了一眼那辆商务车。

&esp;&esp;周肃晋神色淡漠，和两位长辈打过招呼，径直进别墅里。

&esp;&esp;奶奶问了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esp;&esp;周肃晋道：“还车。”

&esp;&esp;赵连申抬眸，这是算准了他今天会来。

&esp;&esp;周肃晋只待了半个钟头，留下商务车和车钥匙，闫叔将幻影停到院子门口，那辆宾利留在了江城，给卫莱·百多的司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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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年二十九那天，卫莱去父亲新家吃了团圆饭。

&esp;&esp;天冷，回去时她让父亲不用送，自己打车。

&esp;&esp;卫华天穿上羽绒服，即便是打车，他也坚持要送。

&esp;&esp;执拗不过，卫莱道：“那走路回去。”

&esp;&esp;卫华天不舍得女儿受冻：“外面太冷。”

&esp;&esp;“没事，走走就不冷了。”

&esp;&esp;卫莱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好，挽着父亲一路散步回去。

&esp;&esp;昨天江城下了一场大雪，给这个春节增添不少年味。

&esp;&esp;卫莱走得很慢，路边有未消融的雪，想到去年在周肃晋家后院草地上留下的那几串脚印。

&esp;&esp;卫华天关心道：“你和周肃晋怎么样？”

&esp;&esp;“挺好。他对我特别好，也舍得给我花钱。”卫莱问父亲，明天几点的飞机。

&esp;&esp;“九点。”

&esp;&esp;“那得早起。”

&esp;&esp;“还行，反正也睡不着。”

&esp;&esp;父亲和赵阿姨这次出行带上了爷爷奶奶，带他们体验不同地方的春节习俗。

&esp;&esp;卫华天在沉默几秒后叮嘱道：“明天你和你妈妈别忙太晚，早点回家吃年夜饭。”

&esp;&esp;卫莱笑笑：“好。”

&esp;&esp;母亲明天中午的航班飞海城，从上海出发。

&esp;&esp;次日，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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