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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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都有哪些呢？”崔凝自知逃不过，便乖乖的顺从。

&esp;&esp;崔玄碧打量她几眼，令人将几间女学的情况介绍拿过来。

&esp;&esp;共有四间学舍，看起来都大同小异，崔凝便随手指了一个。

&esp;&esp;“你自己选了便不可后悔。”崔玄碧道。

&esp;&esp;崔凝一听他这样说。连忙问道，“这间有什么不好吗？”

&esp;&esp;“悬山书院并不以考女官为目的。相对来说课业轻松一些，但距家最远。”这就意味着她天不亮就要出门才不会迟到。

&esp;&esp;崔凝觉得很满意，“就这个，这个好！”

&esp;&esp;“善。”崔玄碧道。

&esp;&esp;“祖父什么时候要去上朝？”崔凝问。

&esp;&esp;“后天。”

&esp;&esp;崔凝大致知道官员平时经常沐休，其他就不甚了解了，也不知道该与祖父聊点什么。

&esp;&esp;崔玄碧沉默了片刻，问她，“你平日都有些什么消遣？”

&esp;&esp;“调香、抚琴、下棋。”她慎重的想了想，好歹没有把喜欢唢呐这件事情加进去，“还喜欢收集小玩意。”

&esp;&esp;前面三样都是他发妻平日最爱的消遣，崔玄碧表情柔和不少，“收集什么样的小玩意？”

&esp;&esp;“竹蜻蜓、小马车这样的。”以前在师门的时候能玩的东西很少，二师兄最喜欢给她买这些。

&esp;&esp;这些小玩具几乎是她整个童年。

&esp;&esp;想起从前，崔凝又挑了一些自认为可以说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

&esp;&esp;崔凝见祖父没有半点不耐烦，听得十分认真，心中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她觉得祖父只是不爱说话，其实人很好。她不知道祖父与祖母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他们俩各自过的孤独，很可怜。

&esp;&esp;两个人聊了一早上，主要是崔凝在说，崔玄碧在听。

&esp;&esp;她一直忍着不提祖母的事情，可是说来说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祖父，您替祖母报仇了吗？”

&esp;&esp;突然而至的话题，令崔玄碧微微怔了一下。

&esp;&esp;“报了。”他道。

&esp;&esp;可是报仇也只是让活着的人心里舒服一点罢了，无法挽回什么？他连最后为她做一点事情的机会都没有。

&esp;&esp;崔凝见他神色黯然，决定以后再也不在祖父面前说这些。

&esp;&esp;“祖父，我以后能出去玩吗？”崔凝最关心这个问题，她要去找神刀，肯定不能一直呆在家里。

&esp;&esp;“可以，不过每一次出门都要事先禀告你母亲。”崔玄碧心情低落，没有心思再说下去，“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每日早饭过后到我书房里来。”

&esp;&esp;“我想与祖父一起用早饭！”崔凝想起方才看见他独自坐在屋里的样子就觉得很心酸。

&esp;&esp;“好。”崔玄碧随口道。

&esp;&esp;崔凝得了回应，便起身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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