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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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第2页）

&esp;&esp;谢蔚然很担心：“别吵架了。”

&esp;&esp;谢子京：“没有吵啊。”

&esp;&esp;谢蔚然看向秦戈，秦戈冲她笑了笑。谢蔚然缩回车里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的手指勾在一起。

&esp;&esp;她又吓了一跳：进展这么迅速吗？她有些跟不上剧情。

&esp;&esp;安排座位的时候，雷迟接了个电话。他拿着手机，神情严肃，秦戈走过他身边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esp;&esp;“嫌疑人找到了。”

&esp;&esp;

&esp;&esp;坐在危机办审讯室里的青年一直低着头，脑袋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打瞌睡。

&esp;&esp;雷迟等人兵分两路，一队护送泉奴前往下榻酒店，一队回到危机办。秦戈原本应该陪同泉奴，但雷迟把他要了过来，理由是“我们非常需要调剂师”。

&esp;&esp;泉奴这下对秦戈也产生了兴趣：“原来你是调剂师？”

&esp;&esp;秦戈莫名其妙地与他交换了电子邮件和电话号码。

&esp;&esp;“我真正的任务是从姜永的海域里找到零号仓的线索。”回程路上，秦戈提醒雷迟，“不是帮这里的危机办分部办事。”

&esp;&esp;但是真正见到嫌疑人之后，秦戈犹豫了。

&esp;&esp;“梁天路，31岁，未婚，无业。”雷迟翻动梁天路的档案，挑了挑眉，“人格障碍，躯体障碍，这是你的专业范围。”

&esp;&esp;梁天路的资料上显示，他患有抽动秽语综合征。

&esp;&esp;“这是什么病？”谢子京凑过来问。

&esp;&esp;雷迟：“一边痉挛，一边不由自主地说脏话。”

&esp;&esp;秦戈迟疑片刻：“……好吧，差不多。”

&esp;&esp;手头上没有更多梁天路的相关病历了。因为他是向导，所以他们才能迅速在人口资料库里调出他的信息，但具体的病历还未登记。梁天路的户籍不在此处，危机办已经开始启动协查程序。

&esp;&esp;“他的家乡，就是阿班火12

&esp;&esp;凌晨，梁天路的一部分病历通过加密系统，传到了危机办。

&esp;&esp;“这十年间病历缺失，正在修复。”雷迟草草阅读一遍，递给了秦戈，“梁天路这种罹患精神障碍的向导，应该是受到严密监管的，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esp;&esp;“这里整体的社会环境，对特殊人类都不是太友好，你从小海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应该知道。”秦戈打开了梁天路的病历，“越是这种环境，有问题的向导和哨兵就越容易钻漏洞。梁天路……原来如此。他曾经被这里的医院诊断为，‘已痊愈’。”

&esp;&esp;梁天路的抽动秽语综合征是在青春期时发病的。当时只是初中生的梁天路突然不断抽动手脚，口齿不清地发出接连不断的脏话，把整个教室的人都吓了一跳。

&esp;&esp;情况持续了好几天，老师才确认这个孩子并不是难以管教，而是出了问题。

&esp;&esp;梁天路的父母立刻赶到学校把他接走，送进了当地的精神病医院。

&esp;&esp;医院很快作出诊断，梁天路开始在医院进行治疗。

&esp;&esp;一个多月后，症状明显减轻的梁天路回到了学校。然而在学校只呆了一天，梁天路再次发病。夜里回到宿舍，他听到不少人都在走廊上窃窃私语，看到他就立刻发出哄笑。梁天路知道这些人都在嘲笑他，沉默地回到宿舍之后，发现自己的床铺上堆满了杂物。

&esp;&esp;舍友对此的解释是：我们以为你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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