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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想:“我一定会被杀的。”
&esp;&esp;季秉烛摸了摸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扯了扯边龄的手臂,“那那那,阿龄,还要来。”
&esp;&esp;边龄:“……”
&esp;&esp;边龄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心道:“能得到一殃君,死就死吧。”
&esp;&esp;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再次吻了上去,但是才刚一触碰到季秉烛的唇,季秉烛就不高兴地推开他,道:“汤!汤!汤!”
&esp;&esp;边龄:“……”
&esp;&esp;――他喜欢的是我的汤,而不是我的吻。
&esp;&esp;边龄几乎想给自己掬一把同情泪,但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最后他将那一碗汤全部都喂给了季秉烛。
&esp;&esp;季秉烛吃饱喝足之后立刻把他推开,他的唇被边龄咬得通红一片,眸光也全是艳色,看的边龄心头火气,只不过季秉烛本人并没有丝毫察觉,神经大条令人发指。
&esp;&esp;他趴在桌子上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惬意道:“甜汤啊甜汤。”
&esp;&esp;边龄坐在一边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他,闻言立刻道,“你下午想吃喝什么汤?我做给你喝。”
&esp;&esp;季秉烛道:“你能把之前吃的那个果子弄成汁水吗?”
&esp;&esp;边龄就算不能也要说能,立刻点头道:“没问题。”
&esp;&esp;季秉烛顿时开心地像个孩子,还是被人卖了的那种。
&esp;&esp;突如其来天外来客。干
&esp;&esp;阿鸦神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能幻形的日子也越来越长,他平日里一直坐在凤凰树上擦着鸦羽剑,和之前没现身时差不多,没多少存在感。
&esp;&esp;不过就算阿鸦再双而不闻天下事,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边龄的异样。
&esp;&esp;阿鸦道:“那个小子这几天吃错什么药了?突然大献殷勤。”
&esp;&esp;之前边龄对季秉烛的态度,从最开始的冷淡无视,到之后的无奈宠溺,可没有像这几天这样黏人黏得厉害,一会不见就要出来看一眼季秉烛。
&esp;&esp;季秉烛倒是没觉得,不甚在意道:“没有啊,他这几天没有吃药。”
&esp;&esp;他此时正蹲在凤凰树上给一堆红色的果子削皮,生涩的动作有好几次差点把他手指给削掉。
&esp;&esp;阿鸦皱了皱眉,指尖一股灵力点出去,那果子顿时滚到了地上,季秉烛“啊呀”一声,立刻爬过去捡。
&esp;&esp;阿鸦道:“削个鬼。”
&esp;&esp;季秉烛把沾满泥土的果子捡回来,嘀咕道:“你干什么打我的果子?你好烦啊,这果子都脏了。”
&esp;&esp;阿鸦又一指戳过去,果子顿时在季秉烛手中碎成了一滩烂水,“他之前可讨厌你讨厌得不得了,现在突然对你那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懂不懂?”
&esp;&esp;季秉烛和阿鸦也生不起气来,把手上的汁水放在唇边试探性地舔了舔,立刻像是舔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捂着胃干呕了起来,但是他根本就吐不出来什么,只是徒增痛楚罢了。
&esp;&esp;他有气无力道:“他才没有讨厌我,一定是你看错了。”
&esp;&esp;阿鸦险些翻了个白眼,也不和他说这个问题,下巴扬了扬,道,“你弄这些果子做什么?”
&esp;&esp;季秉烛吐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继续乖巧地蹲在一旁继续削果皮,闻言头也不抬道:“阿龄说要把这些皮削掉才好吃。”
&esp;&esp;阿鸦之前就看不惯季秉烛每天忙来忙去地给边龄弄吃的,此时看到季秉烛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做这种事,不满几乎要从他脸上溢出来了,他冷声道:“不准做了,他想吃让他自己去做。”
&esp;&esp;季秉烛不明所以,“没事啊,我反正也闲得无聊。”
&esp;&esp;阿鸦眉头几乎皱在一起了,低声道:“闲的无聊你不会去修炼吗?再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出这座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esp;&esp;季秉烛条件反射地就要抗议,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说自己是真傻好还是装傻好,他嗫嚅了一下,捞起一个果子朝着阿鸦砸去,恼羞成怒道:“你才傻,滚旁边儿去。”
&esp;&esp;阿鸦将果子直接捏成汁水,将剑悬回腰间,轻飘飘从树上跃下来落到季秉烛旁边,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下巴,鸦瞳微眯,冷淡道:“那我换个问题,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esp;&esp;季秉烛头被迫高高仰起,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哼唧一声:“才不懂你在说什么,你难道知道原因吗?哼,你如果知道咱们早就出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被困七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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