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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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道：&ldo;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国内暂时下来，别再有外敌，给我一段时间平息问题。&rdo;雷蒙说：&ldo;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么？&rdo;扳手凝重地点了点头，看得出他这一觉睡得很舒服。&ldo;那么。&rdo;扳手说：&ldo;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一起努力。&rdo;他朝雷蒙与欧泊行了个佣兵礼，欧泊说：&ldo;留个通讯方式吧，有事的话可以朝我们求援。&rdo;双方交换了通讯方式，扳手系好肩甲，比来时精神了许多，慢慢地走出花园，离开大圣堂。&ldo;喂。&rdo;一名僧兵壮汉说：&ldo;先知图书馆里的书是不能带出来的。&rdo;两人转身，雷蒙把欧泊挡在身后，说：&ldo;那又怎么样？&rdo;&ldo;马上还回去。&rdo;欧泊说：&ldo;对不起，不清楚规矩。&rdo;壮汉比雷蒙还高了半个头，又冷冷道：&ldo;根据大圣堂的规定，私自把先知图书馆里的书带出来的，会被判罚在星图殿内面壁七十年，你俩谁去？&rdo;雷蒙：&ldo;……&rdo;欧泊：&ldo;……&rdo;&ldo;埃姆斯。&rdo;欧泊根据他身上的主教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说：&ldo;我可以去面壁，但是如果明天教皇找不到我人，盼您代为解释一下。&rdo;埃姆斯仿佛有点意外欧泊竟会知道他的名字，他说：&ldo;你确实不能去，书是他带出来的，你的护卫必须跟着我走。&rdo;欧泊道：&ldo;不可能！这是什么鬼规矩！&rdo;雷蒙道：&ldo;如果我们不去，你想动手捉拿？&rdo;埃姆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ldo;你觉得你们会是我的对手？&rdo;雷蒙松了松了指节，扯开点军服领带，看那模样，竟是要与埃姆斯开打。欧泊总觉得大主教埃姆斯的行为有点异常，按道理说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动机？然而埃姆斯刚一握拳，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ldo;是我疏忽了。&rdo;安迪斯说：&ldo;请把书交还给我，埃姆斯，他们是科洛林陛下的使者，希望您能看在教皇的面子上，不要在这里制造麻烦。&rdo;埃姆斯眯起眼，冷哼一声，说：&ldo;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rdo;安迪斯推了推眼镜，过来接过书。&ldo;什么鬼东西。&rdo;欧泊小声道。雷蒙看了埃姆斯一眼，大主教走出花园，仍转头看他们，双方目光恰好对上，欧泊忽然发现埃姆斯的目光似乎也带着深意。当夜欧泊仍是在雷蒙房间里睡的，翌日中午，他带着自己的问题，来到教皇书房时，看到里面没有人。&ldo;雷蒙？&rdo;欧泊探头道：&ldo;他不在书房里。&rdo;雷蒙说：&ldo;还没有进来？&rdo;欧泊说：&ldo;可是他明明说让我现在过来的……&rdo;书房里的书架后有一个通道，欧泊站在通道前，发现里面有光，还有交谈声，便走了进去。通道尽头是一个环形大厅，格莱宾尼坐在轮椅上，安迪斯则推着轮椅，小声交谈着什么。大厅中央落下一道光，光线笼罩着培养舱，而培养舱里有一个悬浮于液体中，拖着脐带的胎儿。欧泊蹙眉道：&ldo;这是什么？试验品？&rdo;格莱宾尼说：&ldo;这是一个容器。它还没有灵魂，不是人类，放心。&rdo;欧泊说：&ldo;它是实验体么？&rdo;格莱宾尼说：&ldo;当我的这具身体死亡后，它将接替我成为新的教皇。走吧，回去。&rdo;安迪斯推着格莱宾尼回到书房，他按了一个按钮，书架旋转，挡住了那条通道。这一天光弧之国在下雨，格莱宾尼的精神看上去不太好，蜷在毛毯里，身后的壁炉还生着火，安迪斯退出书房后，他说：&ldo;听说你们昨天把先知图书馆的书带了出来？&rdo;雷蒙一点头，说：&ldo;抱歉，我不知道这个规矩。&rdo;格莱宾尼道：&ldo;没关系，埃姆斯这人一向如此，他不太服我的管辖，也有点傲慢，如果有人打击打击他，说不定能让他清醒点。下次可以让你的护卫直接动手，把他打个鼻青脸肿，说不定他就乖了。&rdo;欧泊看到格莱宾尼说完这句，朝他暧昧地笑了笑、他忍不住心中一动，想到教廷里说不定有人与莱杰森勾结，那么埃姆斯就是莱杰森的棋子？教皇在准备对付他们？&ldo;埃姆斯很厉害么？&rdo;欧泊坐在一张椅子上，问道。&ldo;他是僧兵省的武圣。&rdo;格莱宾尼缓缓道：&ldo;还是有一定本领的。&rdo;他躬身打开桌前的一个投影器，说：&ldo;护卫，你有什么事？&rdo;雷蒙走上前，把机器人小q放在书桌上，礼貌地说：&ldo;我昨天听欧泊说，您认可他。&rdo;格莱宾尼乏味地咂嘴，说：&ldo;是的，这是小q？我记得我见过它。&rdo;雷蒙说：&ldo;科洛林陛下让我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把小q交给您。&rdo;欧泊疑惑地看着雷蒙，问：&ldo;有这件事？&rdo;雷蒙点了点头，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内情。&ldo;啊‐‐&rdo;格莱宾尼说：&ldo;科洛林……嗯，你现在可以出去了。&rdo;雷蒙依旧到门外去站着充当护卫，格莱宾尼拿过小q，欧泊一直注视着他的行动，以为科洛林在小q里录入了什么信息，想传达给教皇，但是没有，格莱宾尼直接把小q关机，将它放平在桌上。&ldo;今天让我们来进行第二课，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昨天得到了什么收获？&rdo;格莱宾尼如是说。欧泊把他的所有疑惑都告知了格莱宾尼，最后说：&ldo;父亲是为了寻找一个新的宇宙么？&rdo;格莱宾尼点头道：&ldo;是。&rdo;欧泊说：&ldo;我们现在的宇宙不能住？&rdo;格莱宾尼嗯了声。欧泊道：&ldo;可是我看到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毁灭世界的先兆……而且人类的生命对整个宇宙来说很短暂……&rdo;格莱宾尼道：&ldo;你只活了不到三十年，欧泊，有的时候我们都需要未雨绸缪，可能有的人认为人的生命太短，较之整个宇宙的历史来说只是昙花一现，但自从acu公司研发出基因修补技术后，人类就已经不再像光纪元前的情况了，现在一个人能活多久？&rdo;欧泊微微眯起眼，思考教皇的话，格莱宾尼道：&ldo;无止境地活下去，所以那一天总会到来。你的父亲正在寻找新的安居之所。&rdo;欧泊说：&ldo;是不是世界的意识，最后都会毁灭……&rdo;&ldo;嘘……&rdo;格莱宾尼极其轻声地作了个动作，欧泊登时会意噤声。随着这个动作，小q的机器人身体上，有一个零件悬浮起来，飞出，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欧泊：&ldo;！！！&rdo;这是信念之力！欧泊万万没想到教皇也会信念之力。&ldo;换个话题吧。&rdo;格莱宾尼注视着小q，缓缓道。欧泊说：&ldo;星辰自旋……谐振机是什么？&rdo;&ldo;是一种幻星人带来的设备。&rdo;格莱宾尼漫不经心道：&ldo;昨天幻星的大领主就是奉了科洛林的命令，过来朝我索要这个，但我觉得，还远远未到时机，科洛林太心急了。人一心急就容易做蠢事……&rdo;欧泊道：&ldo;我猜它是把远星传输过来的设备，是吗？&rdo;格莱宾尼缓缓点头，说：&ldo;这五台机器从诺兰时代开始就被赋予了独特的使命。&rdo;随着他的话，又一个零件旋转着离开小q的身体，落在桌上。&ldo;你会帮助烈星吗？&rdo;欧泊说。格莱宾尼道：&ldo;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被牵扯进太多事里，坦白地告诉你，欧泊，让我出面干预，不如求助于你的老师，他有这个能力解决烈星的麻烦，并且他也有这个动机，毕竟烈星也曾经是他的故乡。&rdo;欧泊说：&ldo;不……亚泽拉斯是死在他手上的，光是这一点，佣兵们就不会接受他的帮助。&rdo;格莱宾尼懒懒道：&ldo;如果你坚持，我当然可以朝罗德曼施压，让他暂缓派出维和部队，但这很有可能会令你陷入另一个麻烦里，而这个麻烦是我解决不了的，当它发生时，你甚至找不到我，这样你也愿意？&rdo;欧泊道：&ldo;什么样的麻烦？&rdo;格莱宾尼道：&ldo;会令你得不到一件本该得到的东西……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rdo;欧泊莫名其妙道：&ldo;什么东西？&rdo;格莱宾尼没有说话，许久后，他缓缓道：&ldo;那么我就照你说的去做吧，毕竟一切都还没有发生。&rdo;欧泊蹙眉，问：&ldo;你也是星辰骑士么？&rdo;&ldo;不，这只是我朝诺兰学习的小花招，轮到我问了，第二个问题。&rdo;格莱宾尼说：&ldo;告诉我你的结论，欧泊。&rdo;欧泊想了想，说：&ldo;关于灵魂，我认为它是在……在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产生的。&rdo;格莱宾尼点头，始终专心地进行拆小q的工序，欧泊心中忐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小q复原，但既然是科洛林让雷蒙交给他的，那么两人之间必定有着某种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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