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被他弄得有些痒,想要抽回脚来,他却不肯放开,正欲瞪过一记眼刀去剜他,忽见他唇角微微一勾,似有一丝坏意闪过,握着我的脚往旁边一带,而后双腿一收,竟把我的脚夹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紧接着把手放回桌面上去,还假惺惺地替我杯子里续上了茶水。这个混蛋大流氓!我怕我这肉身的脸又红成了煮虾子引起旁人的注意,只好拼命暗中使劲想要把脚抽回来,他那两条腿却越夹越紧,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紧绷与勃张。挣了半天也没能挣脱,不由来气,心下也涌起坏意,藉着给逸王爷和迅倒茶水的机会往桌子的方向挪了挪屁股,如此便和楚龙吟之间的距离近了不少,然后用力将自己这只被他夹在大腿间的脚往前一蹬——那尽头处的楚小某某当即大祸临头,被我一脚碾住踏个正着!楚龙吟顿时浑身一抽呛了一声,连忙假装咳嗽借喝水掩饰过去。待放下杯子后手又落到了桌下,探进我的裤管狠狠在小腿肚上捏了一把。我原以为这混蛋吃了亏后便会知难而退,不成想他竟然仍不肯松开,反而、反而握了我的脚轻轻在那楚小某某上面来回摩梭,这一回我是真的红透了脸,连忙认输地投给他一记求饶的目光,他却只作未见,笑眯眯地又去插口问庄秋水问题。庄秋水才欲回答,抬眼看见了正脸红脖子粗的我,大概以为我发烧了还是什么,开口就要问过来,我一个情急连忙用桌下的另一只脚轻轻蹬了他一下并用眼色给他打暗号,他似乎是明白了,果然没有再问,只去回答楚龙吟方才的问题。没等我稍松口气,忽觉桌下有另一条腿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腿,明显意有所指,我才待回应,突地斜刺里又有一条腿伸来将我的腿绊在原地不令动弹,一时间我不由傻眼在当场——这些腿……都、都谁的啊?当爹心理我的两条腿一条被楚龙吟夹住,另一条被不明之腿绊住,两边都无法挣脱,姿势相当难看地僵在桌下,直急出我一脑门的汗来,偏偏桌子上面的这几张脸一张比一张自然淡定,根本看不出各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眼见这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就听得逸王爷忽地开口道:“叫外面先停了车罢,我下去方便一下。”说着就要起身。我心下一急,拼命往回收腿,却被楚龙吟夹掉了一只袜子,一时也顾不了许多,慌慌张张地把脚趿进了鞋子里。另一条绊着我的腿也适时收了回去,众人如同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般,待车停了便纷纷往外走,都跑到路边避人处各自方便去了。我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解决完毕,绕到另一辆盛着水桶的马车上用水净了手,正往回走,却见逸王爷正等在车旁,见我过来便压低声音问道:“情儿可有话要对为父说?”“嗳?没有啊,父王为何有此一问?”我纳闷儿地看着他。“唔?方才在马车上不是你在桌下暗示为父的么?”逸王爷也是一脸纳闷儿。呃……难道我给庄秋水打暗号的时候其实是误将腿蹬在了逸王爷的腿上?好乱。我讪笑着摇头:“不是情儿,大约是谁不小心碰到父王了罢。”没等逸王爷点头,却见迅从旁边走过来,瞟着他道:“你找我做什么?”这回轮到逸王爷傻眼了,扬着眉头道:“我没有找你。”“没有找我你方才在桌下拿腿蹭我做什么?!”迅瞪他,做出一脸嫌恶的表情,“你是太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罢?!恶心巴拉的!”听见两人这番对话,我立刻拔腿开溜——全乱套了,桌子下面腿太多,一不小心奸情就容易侧漏啊。趁着迅和逸王爷还在后面争论腿的问题,我回到车厢后一屁股坐到了楚龙吟的身旁,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瞪着他低声道:“你混蛋!”楚龙吟边揉着痛处边伸了胳膊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低笑着道:“嗳,怎么招,有人偏偏就是喜欢混蛋呢!越混越喜欢,是不是?”“是你个头!”我慌得推他,庄秋水就在旁边,这混蛋也太肆无忌惮了。楚大混蛋知道我的心思,反而冲着庄秋水一笑,道:“秋水,你闭上眼睛数十下。”庄秋水果真依言闭了眼睛开始数数。楚龙吟一秒也不肯耽误,两手捧过我的脸就埋下头来吻在了唇上,我是又羞又慌又气,百般挣扎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任他作为。待庄秋水数到“九”时他才终于放开了我,一脸得逞地舔了舔嘴唇冲着我坏笑。顾不得同他胡闹,眼见迅和逸王爷就要回到车上,我飞快地附至他耳边小声道:“今晚你想法子去我睡的那辆车上,我有重要的话要同你说。”楚龙吟偏了偏头,将脸颊贴在我的唇上,笑得十分暧昧:“幸好这几辆马车都是新买的,足够结实,不怕晃塌了……”“你——”我红着脸狠狠捶了他一拳,“你想什么呢!我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的!”“对啊,说正经话,办正经事,二者可以兼顾。”楚龙吟悄悄伸手到我身后在臀上揉了一下,“你可以先做好三次的准备。”“你!”我已经拿他这根色棍彻底没了法子,只能冲着他干瞪眼。待迅上得车来,见我同楚龙吟坐在一起,面色不由一沉,道:“丫头坐我身边来!”“才不呢!”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开了车门往外走,“我去自己车上看书去。”重新上路,我自己独霸一辆宽敞的马车,偎在软榻上取了针线出来学做绣活儿,为此我还特意买了几本教绣艺技法的书来看。不觉间一上午很快过去,中午的时候抵达一处小镇,随便找了家酒馆用过午饭,略事休息后继续赶路。由于时值隆冬,万物萧瑟,路上着实没有什么能看的风景,所以除了做做绣活儿、看看书、打打盹儿之外,我也没有什么事好做。晚饭仍是在沿途小镇上的客栈里吃的,顺便要了三间房,倒不是为了留宿,而是马车上条件有限,没法子洗澡,所以只好在客栈里洗过之后再上车继续赶路。年根儿底下行远路的人已经很少了,整条大路上只有我们一行五辆马车踏着月色在茫茫田野间疾速前行。挑灯看了一会儿书,渐渐有些困倦,便抻开软榻上的被子钻进去,斜靠在车厢壁上边打盹儿边等着楚龙吟依约前来。正迷糊着便觉车厢门开,连忙睁眼看去,却见来的不是楚龙吟,而是迅,不由一怔,道:“爹还没睡么?都什么时辰了?”“睡,这就睡。”迅坐到车厢侧壁的榻上看着我,“我就坐在这儿睡,你躺好了睡罢。”“啊?!”我瞠住,“你怎么能在这儿坐着睡呢?!父王那车上的软榻不是也可以睡下两个人么?”“老子才不要和他同榻而眠,”迅哼着,懒懒地往坐榻上一窝,两根长腿搭到对面的坐榻上,“你一个人睡这车里我不放心,我守着你,免得半夜有什么危险来不及护你。”“这里能有什么危险呢,都是平时百姓常走的官道,又不是深山老林,再说赶车的都是王府里功夫一等一的侍卫,您老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起身过去推他,“坐着睡多不舒服?!年纪一把了也不怕明早起来腰酸腿疼!”迅“嗤”地笑出来,伸手捏住我的脸蛋儿:“小混账!敢说你爹老了?就是这十个侍卫加起来也打不过你爹我!你给我老实躺榻上睡觉去!我倒是不担心外匪,比起那个来反而内贼更难防呢,哼!”他果然是在防着我和楚龙吟私下里有什么勾当,当爹的难道当真都会把女儿的男朋友当做假想敌么?一时间我是又无奈又好笑,使了全身力气仍旧去推他搡他拉他,奈何他那尊臀就像在坐榻上生了根一般根本挪不动半分。“喂!”我恼得顿足,“我不习惯睡觉时旁边有人在!”“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习惯。”迅慢条斯理地道,双手抱到胸前闭上眼睛,一副铁了心地要留在这里的样子。“我、我睡觉要脱衣服的!”我使出耍赖的招术。“我不看你就是。”迅毫不妥协。我瞪了他半晌也没瞪出个主意来,只好怏怏地坐回软榻上,丢了条被子到他身上,自己和衣面向里倒头躺下,想着今天和楚龙吟说不成心中的话,反正这一路上也总有机会能说,于是便放下了,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早上醒来时马车仍在田间飞奔,寻了个有遮蔽的地方停下来,就着水桶里的水洗漱一番,然后众人分头解决了内急,就在田垄上暂作停留,毕竟马儿也是血肉之躯,总得让它们也吃些东西歇上一歇,大家也可趁着这机会下车来活动活动四肢。清晨的空气格外的好,就是风凉得有些刺骨,我站在垄上边极目远眺边瑟缩着身子,忽觉周身一暖,被楚龙吟从身后抱在怀里,低下头来在我耳畔低笑道:“你那位海盗爹爹护你护得紧,昨儿我没能赴你之约,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说罢。”我倚在他身上,轻声地道:“我想知道,等我们从沙城回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楚龙吟没有立即作答,用下巴在我的头顶发丝上蹭了蹭,不紧不慢地道:“我的打算不重要,情儿你是怎样计划的呢?”
驸马他一厢情愿[重生] 降驴记 重生之懵逼人生 华夏历史最弱?我来挑选参战人物 重生之擅始善终+番外 喂,你嫁给我吧+耿肖+番外 时光荏苒曾非君+番外 惊起却回头 魂破之界 老板,来一盘红烧鱼+番外 北城霜降 都末世了,养点丧尸很合理吧 倒计时相爱+番外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邵韩 我们假戏真做吧+番外 从青春开始的诗 十善 谁是谁的谁 一个慢慢勾搭和被勾搭的故事+番外 双节棍与荷叶鸡+番外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九叠琴音震寰宇,谁敢闻言不识君?七色魔法代等级,雄雄揭大幕。琴之帝王,给这片大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革。伴随着旷古绝今的赤子琴心的出现,一代琴魔法师,在碧空海之中悄然诞生。这将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逐渐成为琴中帝王的故事,开创音乐魔法的先河,颠覆以往的设定,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等级将成为所有武技和魔法衡量的标准。原本仅仅是...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文国的纨绔子弟苏景辰,初次见到文若烟,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苏景辰勾起邪魅一笑,不知姑娘可否婚配,本公子娶了你如何。。文若烟不由惊呼,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怎么遇到个登徒子。。好你个苏景辰,身为女子居然还敢来撩拨本公主,真是胆大妄为,无比放肆。。。公主,臣好喜欢。。。小王爷休得放肆。。。本宫以后只会和驸马相敬如宾,儿...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