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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淑微微一笑:“那就看这心爱之物是他一辈子的最高追求,还是一时之求。若是他还有更高的期盼,自然不在乎这一点点的得失。俞大哥想要成为全国顶级的琴师,自然要走出柳安州,若是表哥故意让给他,等他和其他州府的琴师比试时,照样会输。所以,俞大哥说,他天资不如表哥聪颖,还不如跟着表哥的脚步一步步走,这样也许能走到独自一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而表哥呢,虽是抢了一个柳安州首席琴师之位,却可以带着他的好兄弟们走向帝都,和更多的人切磋琴艺,也能让弟兄们的琴艺都有所提高,难道不好么?”周朗静坐在椅子上,出神地盯着七弦琴,琢磨着她的话。对呀!虽是暂时抢了宋大哥的位子,但是自己是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干一辈子的,九王不是说了么,只要能做出成绩,就给自己提升官职,这样,宋大哥不就可以跟着升官了么?说不定会比他预想中升的更快。他和罗青没有强硬的后台背景,自己能沾上皇家的光,也可以让兄弟们有一个更好的前程。“太好了!”周朗一激动,忘记了手里的热茶,起身之际,整杯茶掉落下去。不偏不倚,茶水正泼在裆部,在皂色的锦袍上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一个特殊的形状。☆、诱夫第五计蚕丝锦袍,轻薄细软,保暖性很好,渗水性更好。还没等周朗站起身来,那一杯茶水就把重点部位勾勒得轮廓分明,层次突出。静淑起初并未注意部位问题,只担心烫了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想去帮他抚走热水,到了身前才发现那个地方摸不得,只好讪讪的收回手,瞧瞧他有没有受伤。周朗也正低下头看着茶杯滚落到波斯绒地毯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白嫩小手似乎是要抓住茶杯,又像是要护在他那里。十指纤纤,白静如玉,涂了蔻丹的指甲色泽莹润鲜亮……周朗觉着全身都不好了。小手快要落在那里的时候,偏偏飞快的逃开了。可是,小阿朗似乎感受到姑娘热情到召唤,蓦地立了起来,迎着那双小手而上。没有碰上,似乎不太满意,小阿朗竟不由自主到晃了晃。热茶正在快速地往下渗,烫到昂起的顶端时,周朗觉着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舒服地想叫。静淑吃惊地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烫肿了么?周朗唏嘘着抬眼瞧她,就见姑娘正盯着自己那处瞧,一张俊脸顿时红透,连耳廓和脖颈都烧的通红。静淑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见他从未如此强烈的羞赧与紧张,更是觉得不好意思,疾速转过身去跑开,不敢再看。周朗瞧着她的裙边挽起一朵漂亮的飞花,和那娇芙蓉一般的俏脸一起消失在眼前,心里空落落的。只得起身去换一套衣服,洗了把脸,对着铜镜照照,脸上仅剩几丝残红,这才貌似若无其事地溜达到花厅用午膳。静淑已经在花厅里等着了,见他皂红色的靴子进来,忙起身相迎,却不敢抬头瞧他。只盯着移动的靴子尖,到了椅子旁坐下,静淑便缓缓地坐到他旁边。这顿饭吃的无比安静,莴笋嚼在牙齿上的脆响都能听到。两个丫鬟瞧着主子的神态,感觉实在是莫名奇妙。最终,彩墨似乎是发现了暧昧的气氛,抿着嘴唇偷偷笑。这一天过的十分漫长,静淑绣好了一个淡紫色香囊,天还没有黑透。晚上终于躺到了床上,月光朦胧,看不清彼此的脸,这才各自松了一口气。脑海中却还是挥之不去的那一幕,让人禁不住热血沸腾。“夫君……”小娘子轻轻柔柔的声音带着软甜的柳安州味道,让男人听的心里痒痒的。“嗯?”“后天你就要去官府履职了,我想……”小娘子欲言又止,周朗顿时脑洞大开,想什么?想主动献身,慰劳慰劳本大人?我还没打算要你呢,就算你扑进我怀里,也要把你推出去。(小阿朗:骗鬼呢?)“我想明天去庙里烧香许愿,来京中也有一段时间了,却始终没有机会拜佛求平安,菩萨会怪罪我的。可是京城的佛寺我不熟悉,不敢去……”小娘子娇滴滴地诉说完,就等着他挺身而出,主动要求护送娇妻。周朗一听是这话,竟然有一瞬间的失落。好心情一点都没有了,他也懒得说话,只“哦”了一声。(小阿朗:蓝瘦、香菇)静淑默默转过头去看他,夫君在床上的时候,似乎惜字如金呢。“那你能陪我去吗?”她看了好久,也只看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线。只得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期待地瞧着他。暗夜中,小娘子的美眸像夜空的星星一般,在红纱掩映的床榻上分外好看。周朗既想多看一会儿,又怕自己忍不住,便“嗯”了一声,转过身去。这是代表同意了吧,其实他也挺害羞的,静淑偷偷笑笑,合上眼安静地睡了。帝都周围最大的寺庙就是西佛寺,坐落于风景秀丽的西山之上,香火鼎盛,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都到这里烧香拜佛。周朗骑马,静淑坐车,一路上连句话都没说。彩墨坐在静淑旁边,瞅一眼外面身姿笔挺的男人,对静淑低声道:“三爷如今都乐意护着姑娘来西佛寺了,可见心里边已经有姑娘的位置了。”静淑并未欢喜,小脸儿纠结着说道:“哪有啊,昨晚我和他说话,他都不爱理我。”彩墨噗嗤一笑:“姑娘莫怪他,有些男人就是话少。我家那口子也是,上了床几乎就不说话,嗨!他也没功夫说话,忙着自己的感兴趣的事呢。”静淑不明白晚上还能做什么活计,彩墨的男人是个木匠,会做很多精巧的小玩意儿,可是床上又没有木匠用的工具,怎么做呢?“你男人还能在床上做椅子、柜子么?还是给你做小木鸟?”静淑好奇地问道。彩墨楞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赶车的褚平和骑马的周朗都纳闷地看了过来。“姑娘,姑娘你太单纯了。”静淑有点不高兴了,垂眸道:“你不说就算了,有那么好笑么?”彩墨忙敛了笑,捡起腰带上挂着的精致小木鸟,低声道:“这小鸟也就是哄女人玩玩的,男人哪有喜欢这个的。他们喜欢大鸟,用大鸟做欺负女人的坏事。咱们三爷这是还没开窍呢,等以后尝着滋味了,你就别想晚上聊天了。”静淑虽是听不十分明白,却也知道她又在说些不害臊的荤话,便不再理她,只安静地等着到达西山。下车时,天色阴的愈发灰暗。静淑系好狐皮斗篷,戴好帽子,便提起袄裙,跟着周朗上山。彩墨瞧着前后左右都隔着二尺远的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牙疼。瞧瞧脚下的路,忽然灵机一动,有了好办法。只等褚平跟上来的时候,彩墨突然“哎呦”一声,朝着旁边倒去,褚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怎么了?”静淑回头关切问道。“姑娘,北方的石阶又陡又滑,跟咱们柳安州的不一样,我一不留神扭了脚,恐怕爬不到山上去了。”彩墨揪着褚平的胳膊,皱眉道。“那要不要紧,快让褚平带你去找大夫吧。”静淑心善,看不得旁人受苦,哪怕只是个下人。“不用了,没那么严重,幸好走的路还不多,我回马车上揉一揉便好了。三爷,我们江南的女子实在不习惯走这样的山路,奴婢斗胆求三爷背着夫人走吧,不然过不了多大一会儿,夫人也会受伤的。”彩墨神情诚恳的很。周朗一愣,看看静淑,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三爷,求您了,快过年了,夫人若受了伤,年都过不好了。这是新媳妇在婆家的都一个年,您就多照顾一下夫人吧。”彩墨恳求的眼神让周朗有点受不了,只得转头看着静淑道:“我背你吧。”静淑抿着唇,犹豫了片刻,便点了点头。他走到她身边,蹲下高大的身子,等她趴到自己背上。静淑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他是自己的丈夫,虽说与他身子相磨很羞人,可是还隔着这么厚的衣服呢。周朗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到背上,便转头看,静淑刚好趴了上去,双手要抱住他的脖子,脸偎在了宽宽的肩膀上。就在他转过脸的一刹那,温热柔软的双唇擦过脸颊……上山的这条路,小时候就走过很多次,可是周朗觉得从没有这样短过。短到他还没有看到四周的风景,就到了西佛寺。是因为脑海中总想着那一幕么?静淑把脸贴在他后背上,一直羞的不敢说话。直到佛寺山门处下来,也是一直低着头的。上了香,求了平安符,二人出来又开始背着下山。一个淡紫色绣着精美兰花的香囊忽然出现在周朗眼前,耳边是她呵气如兰的声音:“喜欢吗?我把平安符放在里面了,希望夫君上任以后平安顺遂。”这个香囊他见过,昨日见她绣的认真,以为是她自己要用的,没想到是给自己的。“你是为了给我求平安符才要来西佛寺的?”周朗问道。“是啊。”姑娘清脆的声音扣人心弦。天上忽然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静淑伸出莹白小手接住一片,惊叹了一声,托到周朗眼前献宝:“夫君,下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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