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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过来,轻舔她的耳垂,岑过雪敏感地一哆嗦,呼吸间,嗅得他身上幽华的檀香以及沐浴后淡淡清凉的气息,他两侧松散的墨发滑进她的领口内,勾惹着玉白颈项,直叫她阵阵颤栗。

“哥哥,别……”她恍如受惊的羊羔,满脸恐惧。两丸水银般的眸子里莹光闪闪,好似凝积着一场小雨,即要淅淅沥沥地溅湿阶下的一地琼花。

黑暗间,岑倚风眸底划过一痕冷芒,快若闪电捉摸不透,此际与她近在咫尺,能够清晰闻到那衣香若兰,发熏如醉,是空谷幽兰一般的芬芳,充盈鼻端,似能销魂蚀骨。

不顾她的哀哀怯语,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烫得宛若火烙,岑过雪的身子像发了病,一阵忽冷忽热,紧紧捏住胸前的薄毯,似乎想守住那唯一的阻隔。

岑倚风却将薄毯拂到一边,解开她的贴身小衣,肤光雪色,晶莹一片,他低下头,细细碎碎的吻密匝在她的颈间。

“哥哥……哥哥……”岑过雪眼眶里淌着泪,被他裹在怀中瑟瑟发抖。

岑倚风呷了下她的耳垂,吹息着吐字:“抱住我……”

眼瞅他今夜没有要走的意思,岑过雪喉咙里苦涩的要命,躲避不能,只得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腰,像只温驯小猫伏进他的怀中。

岑倚风倏然用力吻住她,原先的温柔原来只是一场假象,他死死覆住她的唇,演变成一种近乎恶意的啃咬,仿佛是在发泄着某种切齿痛恨,岑过雪仰起头,疼得痉挛不止,被他欺身压在床上,那时好似漂泊在海面上的一叶孤舟,被卷席而来的骇浪彻底吞没……他在她身上狂肆的虏夺,有如掌控世间一切的主宰者,漆黑的视野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动作剧烈,岑过雪不敢放声恸哭,憋得嗓子眼都是咸咸的泪味,他韵律愈狂,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岑过雪两手揪住被单,把脸埋在枕缝间,那泪,脆弱而无声,宛然小小的烟花,湮灭一世繁华,凄凉在了天外。

风起无情恨2

翌日,窗外鸟语花香,蝴蝶弄舞,那乳燕初啼,在檐下叫得软软哝哝,听来分外喜人。

岑过雪睁眼时,身边早不见了岑倚风,同往常一样,他在她身上再怎样攻城略地,也会于天亮前离开。

瑞炉内冷香成灰,已是寸寸燃尽,那件贴身亵衣遭到无情对待,被丢弃在榻沿委落于地,岑过雪怔了一会子神,才拾衣披在身上,空气暗自流徊,若有若无地,还残存着一缕馥华檀香。

她坐在妆台前照着镜子,脸色看去总有几分苍白,仿佛一直被清冷的雪光打照,只是雕工精致的人偶,那般毫无生气。

有时她真希望,镜子里出现的不是这张脸,抑或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窗外阳光明媚,却总将她隔绝在这份温暖之外,只能一个人躲藏在永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里。

岑倚风霸道惯了,昨夜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原本她还幻想他隔了这么久回来,对她感到厌倦也不一定,但没料到比之过往,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就像把空置的两个月加在一起,对她变本加厉地索取。

岑过雪从抽屉里取出一枚椭银小盒,四璧雕镂着海棠花纹,她用指拈了一点蜜雪芙蓉膏,味道甜香入脾,在肌肤的淤青处轻揉慢涂。

幸好岑倚风还有所顾及,没有令那些难堪的暧痕呈现在显露的位置上,岑过雪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嘴唇,有点红肿,有时他发起狠来,就会使劲咬她的唇瓣,被他牙齿硌过的地方,现在似乎还在隐隐作疼,她思付着呆会儿要用口脂给遮掩过去。

冬袖在外叩门:“二小姐,起了吗?”

这个时辰她早该起床更衣了,昨夜被岑倚风一番暴雨摧残才会睡过头,岑过雪随口便应了声。

冬袖捧来热水,伺候梳洗,梳头时,岑过雪不动声色地透过铜镜去睨她的表情,冬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头发上,动作小心翼翼,好似手中握的是一匹珍贵丝宝,那犀角梳齿从柔软的发丝间滑顺过,犹如黑穹里一颗转瞬陨落的流星,格外轻柔细心,让主人丝毫感觉不到疼。

冬袖做事麻利,少言寡语,但因是岑倚风调来的婢女,岑过雪心里对她总有隔阂,平日亦极少交谈。与岑倚风之间的关系,她不清楚冬袖知道多少,又或许是一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冬袖知道实情又四下乱传,岑倚风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冬袖此刻就不会出现在她眼前了。

梳妆完毕,冬袖用平调无澜的嗓音提醒:“少主他们正在东怡堂用早膳。”

岑过雪有自己的小厨房,但岑倚风住在府邸时有个习惯,家人要聚在一起用膳。

岑过雪来到东怡堂,潘姨娘他们都已经到齐了,围坐在一张圆桌前,岑倚风单独坐在一边,没有束冠,一头墨黑长发迤逦披散肩后,仅以一只羊脂玉簪固住,但看去依然丰姿贵雅,桌前摆置着十余样菜品汤羹,他似乎没动几口,正端着茶盏浅啜,那五根手指修长分明,衬得瓷壁上的粉彩缠枝菊花纹都鲜活添香,纤黑的睫毛静静低敛着,宛如休憩的蝶散尽优美风华,整个人好比一幅水晶镶框的锦绣名画,在月光之下流淌出无边美意。

岑过雪垂首逐一唤道:“大哥,姨娘,三弟,四妹。”

岑倚风连眼皮也没抬,不过随口应了声。

“二姐。”岑绍良起身笑迎,他是岑海平的庶子,与四妹岑湘侑皆为潘姨娘所出。潘姨娘原是丫鬟出身,被岑海平纳为二房,岑过雪的母亲三姨娘十分得宠,不过与岑倚风的母亲白夫人一样,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岑倚风是嫡长子,在容貌上显然继承了白夫人,但一双浓若点漆的黑眸,却像足了年轻时的岑海平,静得波澜不惊,莫测难喻,偶然间一抬眸,却能叫人心惊肉跳。

岑倚风与岑绍良在容貌上相比,反倒是岑绍良更像父亲多一些,岑家虽然经商,但岑绍良偏偏喜欢读书,对药理颇有精研,没事就捧着书把自己关在房里,对家门生意从不过问,说话时也与潘姨娘一样,总带着几分唯唯诺诺。

“过雪,我听说你昨夜不舒服,可是着凉了,要不请大夫过来瞧瞧?”潘姨娘关忧地问。

岑过雪几乎不敢去瞅岑倚风的表情,只是温婉回答:“可能是这几日睡的不好,没有大碍,让姨娘担心了。”

岑倚风不在府时,岑过雪基本是留在自己的花笺居用膳,为此潘姨娘也有段时日没见着她了,忍不住打量,她穿着一袭秋香色软烟湘裙,鸦丝浅堆轻绾,余下乌绺恰似两湾黛色的泉水从鬓侧垂落,本就瘦,愈发显出一张精致杏核般的小脸,发髻间簪着一枝玉石雕簪,端的清丽淡雅,直如绣本上素描的梅花,完全没有富贵之女珠光宝气的奢华,反倒让人越瞧越是移不开眼去,好像盛夏白莲的气息在齿间拂过流芳,韵长幽远。

潘姨娘眼前一下子浮现出谁的影子来,关心道:“几日不见,我瞅着下巴都尖了,这女儿家最要紧的便是调养好身子。”朝身后的丫鬟采环吩咐,“去端一盅冰糖红枣燕窝过来。”紧接叹气,“想到你与你五妹,都是叫人这般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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