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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1页）

&esp;&esp;宋书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esp;&esp;她知道不是的。

&esp;&esp;他是最无辜的那个，他什么错也没有，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但他却因为她成了受伤害最重的那个。

&esp;&esp;明明都是她的错啊，可是这个人还是一直在抱着她和她道歉，小心翼翼地求她别再哭。明明最疼的应该是他，她就是因为他的疼才哭的。

&esp;&esp;疯子……

&esp;&esp;宋书伸出手，慢慢环住秦楼，然后一点点用力抱紧。

&esp;&esp;她贴在他的胸膛前，垂下哭得眼尾泛红的眼。

&esp;&esp;“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秦楼。”

&esp;&esp;是她的错。

&esp;&esp;只看他疼这一次，她就再也不敢了。

&esp;&esp;——

&esp;&esp;到秦情父母家的拜访结束后，栾巧倾对宋书的敌意消减了许多。

&esp;&esp;也或许仍有，但宋书毫无额外的经历去关注了——之后的一个月，宋书亲身经历了楚向彬会被称为楚霸王的真实原因。

&esp;&esp;那场酒桌文化实践只是尽职调查的一个小环节，接下去的三个周内，宋书所在的团队把那家ai企业进行了一场从上到下的最细致、繁复、严格的调查和审察，事无巨细地分拆研究了整家公司——从营业能力到团队构架，再从公司治理到法律法规，用户增长速度和内容增长速度是基本指标，更甚至连一般而论ipo（首次公开募股，即上市）环节才需要考虑的盈利能力和潜在盈利能力也一样列入考察范围内。

&esp;&esp;楚向彬完成一项投资所要耗费的精力、资源、时间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他对团队的要求更是只有“变态”两个字可以描述。

&esp;&esp;而尽职调查也只是立项后的。能被vio投资的企业，首先在各方的评级上就会跳高档次——我们的投资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了。”

&esp;&esp;“……”

&esp;&esp;尽管加入vio的时间并不久，但宋书清楚它是秦楼一手扶持起来的公司。听到这样的话，她心里的自豪感丝毫不比vio的老员工们少。

&esp;&esp;这样想着，宋书低头看了眼手机。

&esp;&esp;——因为宋书参与的这个项目过于繁忙实在无暇的缘故，所以没被搭理的秦楼已经哀怨几个周了。

&esp;&esp;项目总算结束，回到公司以后她恐怕得面对一个怨气冲天的小疯子才行。看来她今天最好整理出时间来，晚上陪他吃顿晚饭……

&esp;&esp;宋书还未想完，身旁坐着的楚向彬手机叮咚一声。

&esp;&esp;楚向彬低头看了眼，随即开口：“今晚小组庆功宴，地点我让助理订好发给你，你之后发到小组群里。”

&esp;&esp;“好。”宋书迟疑了下，“不过我今晚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

&esp;&esp;“对了，跟他们说一声，今晚吕总也能到。”楚向彬说完扭过头，“你刚刚说什么？”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