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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是藏身于这又高又密的湖中森林,陆地上的恐龙进不来,水里的凶兽够不着,天上的翼龙也穿不透,否则我早就成了这群史前怪兽的开胄甜点了。但凭玄小童这瘦弱的身躯,是怎么把我拉到树上来的?我问他,他只是嫣然一笑,将敲裂的恐龙蛋送到我嘴边。生的恐龙蛋又腥又滑,难以下咽,但伤病初愈,为了补充营养,我还是捏着鼻子生吞了两个。野果倒是十分清脆甘甜,吃了几口,饥渴稍解。我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离奇经历,实在想不出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又为何会从司马台的山腹秘道穿越到这史前世界里?可惜ipad摔下悬崖,手机又在湖里浸坏了,否则至少可以试试重新定位,与外界联系……“苏晴是谁?”玄小童咬了一口果子,突然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是你的心上人吧?”“谁?”我猝不及防,差点被果肉噎到,“你从哪儿听说的?小孩子别胡说八道。”“做贼心虚,”玄小童白了我一眼,坐在树枝上,摇荡着双腿,“要不是心上人,做梦时干吗一遍又一遮地嘁她的名字?”我的耳根瞬间滚烫如烧。怎么可能?难道我发烧说胡话,真的叫了苏晴的名字?但我和她相识没几天,即便可有好感,按理也不可能花痴到这种程度,问他我究竟说了些什么,玄小童仰看头想了想,“你说的话太多啦,记也记不过来,一会儿喊苏晴,说什么你命中注定会找到她呀,人生一对儿呀;一会儿又抱着我,不让我走,哭哭啼啼地叫我‘妈妈’。”我一怔,面红耳赤,难道梦中糊里糊涂抱住的人竟是他?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再难过伤心,也要示以笑颜。想到在这半大孩子的怀里,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傻话,窘迫得无地自容,差点儿想一头跳到湖里去。但他说的关于苏晴的那句,却怎么也没法相信。玄小童不知想到什么,脸颊也莫名地一阵晕红,转过头,啃着野果含混不清继续问我:“你说的‘狗头人’是谁?是你的狐朋狗友兼媒人吗?他干吗认定你和苏晴是命里注定的一对儿?”“你说什么?”我全身一震,被他这么一说,依稀记得在梅里雪山漆黑的山里,我仿佛曾迷迷糊糊地听到狗头人一遍又一地复述“苏晴”这个名字,汗毛乍起。狗头人怎么可能知道苏晴?又怎么知道我未来将认识苏晴?“又装傻。”玄小童哼了一声,“你一口一个狗头人,还阴阳怪气地模仿他说话,这会儿全忘光了?什么‘失落之国,亡灵之殿’,什么‘堕天使,善恶果,镇魂棺,水中火’,什么‘塔尖的星辰,指引永生的迷途,太岁燃烧的四季,远古的秘符’……”这些话每一句都如此熟悉,我脑子里电光石火地闪过狗头人翕动的嘴唇、灼灼的眼睛……刹那何冷汗如浆,寒气沿着脊梁骨直蹿头顶。我突然想起狗头人对我说过的话了!一年多前的梅里雪山,当他将我从蛇群口中救出后,我虽然昏迷不醒,却在浑浑噩噩中清晰地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这些话就如梦境似的沉淀在我的意识深处,直到此时才被陡然激发。他告诉我,我来到梅里雪山不是巧合,曲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凡我所见的,过去见过,未来也必将再见。他说我将在长城看见旋转的星斗,画出不朽的竹品,这四幅作品关系到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秘密;我还会因此认识一个苏晴的女孩,命中注定我将与她有着无法切断的联系。他说我天生背负着艰巨的使命,未来之路遍布荆棘。他说我将会遇见两个戴着蛇戒的男人,指引我,给我生命,使我重生。如果我能抵达“失落之国”的“亡灵之殿”,将两枚蛇形戒指合二为一,就能穿越“镇魂棺”的烈焰,拿到“堕天使”的“善恶果”。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人类所有的智慧与秘密,都藏在“善恶果”里。此外,他还说我将经历诡异的空难,劫后余生,父母朋友将与我形同陌路,我将与飞机上认识的孩子重逢,在木屋里发现尘封七十年的秘密,并遭受袭击。他还说我们将追寻着两条蛇的印记,闯入神秘的史前世界,在水下看见燃烧着火焰的棺材……他活脱脱就像一个预言家,除了尚未遇见第二个戴着蛇戒的男人,几乎说准了这一年多来我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这个狗头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说的这些话究竟是预言,以警醒我的命运:还是为了催眠,无所察觉地引导着我的言行?我前往司马台看流星雨,阴差阳错地画出《四季·光年》,认识苏晴……乃至后来的每一个行动与决定,究竟是源自于潜意识深处他留给我的“指谕”呢,还是源于宇宙中另一种更加强大而未知的神秘力量?我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恐惧得就像要窒息了,耳边反反复复回荡着狗头人吟诵的天机莫测的谶语:“塔尖的星辰,指引永生的迷途,宇宙是骷髅的眼睛。太岁燃烧的四季,审判之日来临,一切都是冥冥注定。”隐隐之间,我仿佛窥见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就如冰山露出一角。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或许不是葵画廊中与苏晴的会面,也不是外滩18号神秘人交给我蛇戒,而是梅里雪山的岩洞里失去知觉的那几个小时……※※※“你在想什么呢?和你说话也不理。”玄小童嗔怪地推了我一把。我如梦初醒,深吸了口气,胸口像被巨石堵住。被他这么一打岔,梅里雪山发生的那一幕幕立刻又如同湖面上涟漪荡漾的倒影,重新变得模糊起来,狗头人说的其他话又有些记不清晰了。朝阳斜照着湖而,金光粼粼,就像燃烧的火焰。我想起狗头人说我将在水底看见燃烧的棺材,心里一动,难道“水下燃烧的棺材”就是所谓的“镇魂棺,水中火”?就是三天前鱼龙引我来到这里看见的湖底材?但那些棺材为什么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呢?大风吹来,涟漪微漾,我的倒影和水中的鱼龙也仿佛随之扭曲变幻起来。我的脑海里闪过神秘人说的那句话,“眼睛最会欺骗自己。你觉得水面上的你,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是一样的呢”,胸口像被谁重重捶了一拳,恍然大悟,跳起身,脱掉衣服和裤子。“喂,你干吗?”玄小童的脸一下红了,下意识地把野果往我身上砸来。我接住果子咬了一口,哈哈一笑:“饭后游个泳,快活似狗熊。”翻身一个猛子扎入湖里。湖水清澈冰凉,微微晃动。鱼龙穿梭,越来越多,远远地环绕着周围,似乎在保护着我。远处有十几条陆行鲸、剑射鱼、沧龙与刺甲鲨刚想游近,立刻被鱼龙群起围攻,驱赶开去。我舒展肢体,转身四处扫望,心脏猛地一沉,又怦怦狂跳起来。果不其然!湖底的树干与根须之间,的的确确竖立着一排排的棺材:而当我浮出水面,再低头望去时,那些墓碑似的棺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尝试了几次,每次都是如此。光的折射与反射能改变很多物体的视觉效果。比如插入水中的筷子,从水面上看像是折了;又比如将硬币放在水中,从某一个角度看去,光的“全反射”会让你完全看不见这枚硬币。这些棺材并不是真的会“隐形”,仅仅是光影欺骗了我的眼睛。正如我老师所说,绘画是光影的魔术。然而这个世界本身,又何尝不是光与影的魔术?那一瞬间我心里激动欲爆,隐隐感觉到我苦苦寻找的答案或许就藏在这里。吸了一口气,重新潜回湖底。每具棺材都是由青铜铸成,镶着金角银边,灿灿如新。在那一个个竖立的棺材之间穿梭,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着我,鬼使神差地朝其中一具棺材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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