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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这才隐约知道,原来人家先前说的没见时间的小子大概并非是针对他,而是这些怂骡子,于是暗暗松了口气。他走上前几步,对高台上忙碌的一群人说:&ldo;要不要将这骡子的眼睛给蒙上?看不见的话,也许它会没那么害怕。&rdo;白膺用袖子擦了把汗珠,听他这么一说:&ldo;符哥,我看石大夫这方法不错,要不咱们试试?&rdo;符鸣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还打着夹板的石归庭,用手指刮了一下下巴上的汗珠:&ldo;行,试试看行不行。&rdo;劳成将自己的汗巾贡献出来,找绳子接上两端,给公骡子蒙上了双眼。公骡子被忽如其来的黑暗弄得蒙住了,一时间忘了挣扎,大家趁这机会,赶紧将它推了出去。溜索的距离本就不长,重物从上往下溜,到对岸也就是一忽儿的功夫,等那头犟骡子反应过来待要挣扎时,它已经快到河对岸了,挣扎也就不碍事了,大家看着那头犟骡子有惊无险地过了河,都重重嘘了口气。白膺双手支撑在双膝上,望着劳成大口呼吸:&ldo;阿成,当初符哥就不让你买这死犟的蠢骡子,说它不适合咱们马帮,你非不信,你瞧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rdo;劳成也累得够呛,他干脆坐在地上,双手往后支撑着身子,嘿嘿傻笑:&ldo;真是看走眼了。不过多亏了石大夫的主意,谢谢啊!你怎么想到要蒙它眼睛呢?&rdo;石归庭笑笑:&ldo;我以前见人用驴子拉磨,为了防止驴子偷吃,会给驴子蒙上眼睛。我想如果给骡子蒙上眼睛,它们看不见,恐惧大概会少许多吧。&rdo;白膺和劳成都&ldo;哦&rdo;了一声:原来如此。这也不怪他们不知道,因为云南一带的人们多用水磨坊来碾压粮食。符鸣撩起衣服下摆来擦脸上的汗,露出精壮的小腹,一边又看了两眼石归庭,原来这大夫还是有些用途的啊。接下来又如法炮制送过去了一头胆小的骡子,大家都纷纷称赞蒙眼睛的方法好。中午大伙儿就在江边埋锅造饭,对岸的人也轮流溜过来吃了午饭,稍事休息,大伙儿又开始干活。一直忙到太阳落到了对岸的山岭之后,暮色微微拢上来,才顺利将今天的骡马都送过去。石归庭看着对岸的伙伴和骡马,悄悄问劳成:&ldo;今晚他们住哪儿?&rdo;劳成笑起来:&ldo;放心,不用开亮,再过去一里多路远,那儿也有一个马店,叫做渡江西驿,那马店老板娘是我们这家店老板娘的亲妹子,姐妹俩一人开了一间马店。今晚对岸的兄弟们就住西店了。&rdo;所谓开亮,就是露营。也是马帮的术语。石归庭点点头,原来如此,回到马店,再看了一下马店招牌,果然在最顶上,飘了一个&ldo;东&rdo;字旗,想想也觉得怪有意思的。这天晚上,石归庭又吃到了病号饭,这次是符鸣亲自交代老板娘做的,米饭还是雪白的精米饭,菜也是单独小锅炒的。石归庭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也太搞特殊了吧,自己又未出力,这样恐怕惹人闲话。便同符鸣去说,符鸣瞪他一眼:&ldo;叫你吃你就吃,我们符家帮从来不搞特殊,除非是病人,你就安心养你的病吧,以后有的是你给兄弟们帮忙的时候。&rdo;石归庭只好诺诺地点头答应着,微笑着将自己的饭吃完了。阿妹遍地开马队总共有八十二匹骡马,花了三天功夫才将所有的骡马和驮子安全无虞地送到江对岸。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溜到了江对岸,这比溜骡马可要快多了,很快便只剩下符鸣、白膺和石归庭三人。石归庭走上溜台,这几日看着溜过去的人和骡马数量总有几十上百了,然而轮到自己溜索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恐慌,他的汗从额头上渗出来。白膺看他满头大汗,问:&ldo;石大夫,你害怕?&rdo;石归庭尴尬地笑了两声。白膺说:&ldo;你要是怕,是不是也用汗巾子将眼睛蒙起来?&rdo;石归庭:&ldo;……&rdo;白膺笑起来:&ldo;嘿嘿,我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啊。我同你一起溜吧。你的左臂不大方便,使不上力,我拉着你一起过。&rdo;石归庭说:&ldo;算了,我还是溜双索吧。这样虽然慢点,但是安全些。&rdo;有经验的人,溜索过河时无需借助两根溜索,只一根就足够了,这样速度会快很多,马队里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过的。符鸣在一旁说:&ldo;不用溜双索,我带你一起过。我溜前头,阿膺帮石大夫系挂索。&rdo;石归庭连忙摆手:&ldo;不用了,不用麻烦符锅头了,我自己溜双索能够过去的。&rdo;&ldo;那万一要是掉下去了,你还指望我们去下游捞你?&rdo;符鸣不悦地皱起眉头。石归庭只得老老实实地接受了这个建议。白膺笑起来:&ldo;石大夫别担心,符哥的技术是最好的,他又是最有力的,所以他带你过江是再合适不过了。&rdo;说罢将挂索系在石归庭的腰上和腿上,吩咐他用没受伤的右臂抓牢挂索。符鸣已经准备好了,他帮石归庭检查了一下挂索,然后问:&ldo;抓牢了吗?&rdo;石归庭深呼一口气:&ldo;抓牢了。&rdo;&ldo;那好,收脚。&rdo;说着伸出左臂揽住他的腰,脚下一点,身子便往前冲去。石归庭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悬空着,心吊到嗓子眼上去了,脚下没有着力点,所有的重量挂在腰腿间的挂索上,他只得用右手牢牢抓住挂索,闭上眼睛不敢看,将头埋在符鸣肩上。耳旁只听得呼呼的风声,还有挂索的滑轮在溜索上摩擦的哧哧声,以及脚下轰隆隆的江水声。符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脑袋,裂开嘴笑起来:&ldo;石大夫,没事的,不会掉下去的。&rdo;石归庭的耳朵根都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睁开眼,发现四周的景色、山峦树木全都在迅速地后退,又迅速地映入眼帘。他抬头去看符鸣,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头上的溜索看,石归庭也循着视线看去,那是用无数根细藤扭结而成的粗藤索,又用桐油浸泡之后阴干而成的。长年经滑轮摩擦和日晒雨淋,溜索呈现出了光滑的黑褐色,但是也留下了几处磨损的痕迹。石归庭心想:最初人们是怎么将它们送到江对岸的呢?这么粗的藤索,人们又是用什么办法使这么粗的藤索绷直,固定在江岸上?劳动人们的智慧和力量真是无穷大啊。这么想着的时候,脚下已经落到实处了,原来已经到了江对岸了。石归庭只觉得腰上的手一松,紧接着有人帮他取下了腰间的挂索。他连忙说:&ldo;谢谢!&rdo;符鸣淡淡地说:&ldo;不客气。&rdo;扭头对劳成说:&ldo;阿成,我发现右边这根溜索有些破损了。我们经过怒家寨的时候跟寨主说一声,这溜索该换一换了,等从八莫回来的时候,我们带些上好的桐油过来。&rdo;说罢往前头去了。&ldo;好的。&rdo;劳成应着,然后笑着跟石归庭说,&ldo;石大夫,感觉怎么样?&rdo;石归庭不好意思地笑笑:&ldo;感觉像腾云驾雾一样。&rdo;这时白膺也溜到了,他一边取挂索一边说:&ldo;要是碰上雨天,江面上云雾弥漫,人在其中穿梭,那才是真正的腾云驾雾呢。&rdo;石归庭一听,又回头看了一眼溜索,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在云雾中穿行的感觉应该真的很好吧。白膺感叹了一声:&ldo;说起来今年雨季的雨水也算少了,我们得趁天干抓紧时间赶路,要不然赶上下雨天,天湿地滑,骡马就不好走了。&rdo;&ldo;是啊,去年老六那头母骡子在玉溪摔断了腿,可把我们累惨了。&rdo;劳成感叹地说。石归庭这才知道,雨天对赶马人来说是个多么严峻的考验,不由得暗自祈盼不要下雨。可是转念又想,不下雨,那些庄稼人可又怎么办?这真是两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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