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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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3页）

&esp;&esp;项明章说：“我以为你会要点权限以外的东西。”

&esp;&esp;“我不会冒险。”楚识琛极为谨慎，“万一被抓到小辫子，你趁机开除我怎么办？”

&esp;&esp;一朝理亏，项明章关掉汽车引擎：“我们订了君子协议。”

&esp;&esp;楚识琛的记性太好了，反问道：“你是君子吗？”

&esp;&esp;项明章下了车，撑伞绕到副驾驶门外，潇洒地说：“我是大款，给你买高级的平衡车当加班费，你觉得怎么样？”

&esp;&esp;

&esp;&esp;售车展厅空荡荡的，仅有一辆颜色冷门的小轿车，两名工作人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了楚识琛和项明章一眼，却没有招待顾客的意思。

&esp;&esp;楚识琛耐着性子在车前参观，好一会儿，4s店的经理从小办公间出来，问：“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esp;&esp;楚识琛走近车身，说：“我想买车，只有这一辆么？”

&esp;&esp;经理说：“目前店里就这一辆，落地价十万左右。”

&esp;&esp;楚识琛拉开车门看了看，经理只好陪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介绍汽车性能。他听出几分敷衍，问：“能调一辆黑色的吗？”

&esp;&esp;“呃，调不了。”经理看他衣着光鲜，抱歉道，“外面停的保时捷是你们的吗？我们店可能满足不了你们的需求。”

&esp;&esp;作为销售，対待客户要努力争取，遇见贵客会加倍殷勤，没有主动拒绝的道理。这位经理和那两名服务生的态度表明，这家店习惯了做熟不做生。

&esp;&esp;楚识琛说：“保时捷是朋友的车，反正来了，能做内饰保养吗？”

&esp;&esp;经理回道：“维护项目做不了了，后院维修部的门都没开。”

&esp;&esp;楚识琛问：“为什么，是关了吗？”

&esp;&esp;经理含糊道：“生意不好做。”

&esp;&esp;项明章闲逛到店内另一边，竟然真有几台平衡车，他回过头，换了个掩饰身份的称呼：“识琛。”

&esp;&esp;楚识琛没反应过来：“……嗯？”

&esp;&esp;项明章说：“挑一个吧。”

&esp;&esp;楚识琛轻挑眉峰，无声地询问：“你来真的？”

&esp;&esp;项明章似笑非笑，故意说：“都挺高级的，哪个颜色好？”

&esp;&esp;经理说就剩这几台了，正在打折，买的话送安全头盔。

&esp;&esp;楚识琛挑了一台深灰色的，从4s店出来，隔壁是一家便利店，他们从屋檐下走过去买了两瓶矿泉水。

&esp;&esp;结账时，项明章让老板拿一条最贵的烟。

&esp;&esp;老板高兴地搭话：“刚才在隔壁看车啊。”

&esp;&esp;“是啊。”项明章有些嫌弃，“不过没什么好车。”

&esp;&esp;老板小声道：“都快关门了，我们这里的店铺租金按年交，我看隔壁撑不到年底，修车部的工人都解雇掉了。”

&esp;&esp;怪不得消极怠工，楚识琛问：“是不是生意不好？”

&esp;&esp;老板透露：“这条街上数4s店生意好，别看门面寒酸，但人家长年跟大公司合作，不缺客户的，谁知道为什么不做了。”

&esp;&esp;楚识琛和项明章返回车里，这一会儿工夫，四面的玻璃窗挂满了雨滴，车厢内封闭又朦胧。

&esp;&esp;项明章道：“实地考察完了，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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