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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此事皇上准备等到缉事厂建立后再提,以免把你扔出去,你也别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亲的事,瞧瞧还有几天了,你这还忙着商铺的事。”王大人点了点儿子,他怎么觉得小儿子对婚事一点儿都不上心。
&esp;&esp;“不都是有人在忙,我什么事都伸不上手,还不如忙点自己的事。”提起商铺,王修晋才起来,商铺是他的婚前财产,以后进了李家的门,是算他的,还是他家的,现在李家的人不计较,以后呢,他可不想自己打下来的基业白白被别人占了去。王修晋把纠结的事问出了口。
&esp;&esp;“你自己的,之前皇上传过口谕。”王大人有时候也挺想不通的,儿子哪里入了皇上的眼。
&esp;&esp;王修晋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于为何传口谕的事他怎么不知道,他完全不在意,只要有这么个事就行。王修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便去寻母亲,他要看看李家都送什么来了。
&esp;&esp;日子就在王修晋数着日子等过门匆匆而过,短短几天,发生了很多事,缉事厂正式立了衙门,而四皇子的婚事突然告吹,有传闻,刘大人的千金与人私奔,至于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四皇子并没有因为婚事告吹而表露出什么特别情绪,而刘大人却被皇上派去南边带兵迎战安南。
&esp;&esp;转眼,王修晋大婚的日子便到了,这天,王大人没去上早朝。皇上停了早朝,一早就带着四皇子到了王大人家中,美其名曰送嫁。这殊荣,估计天下寻不出
&esp;&esp;门如李菻善所言,没被锁上,两人换了身衣服后,便去给皇上行大礼。皇上亲自过来,给了天大的恩宠,也让一帮子蹦着跳着想要弄出些什么事的人全歇了心思。如今天子的性子让人琢磨不定,一怒之下便能抄家灭满门,而他们,没有一个敢说自己干净如白纸。两人行过大礼后,便给参加婚礼的宾客敬酒,转了一圈,王修晋是一滴酒都没喝,而李菻善却是泛着醉意,王修晋暗暗的摩拳擦掌,想着晚上能不能借着李菻善醉酒把人压了,只是他的小算盘注定要落空。
&esp;&esp;因为李菻善喝多了,之后敬酒的事便交给刘青带着的一干人,王修晋扶着李菻善到了他们的住的院子后,李菻善便能自如的行走,别说是醉酒的样子,就跟没喝酒的人一样。王修晋看着李菻善行动自如,嘴角扯了扯,这是什么情况。
&esp;&esp;“我喝的是白水。”李菻善特别淡定的开口,以白不充酒是得了父亲的亲传。
&esp;&esp;“你使诈?就不怕被人发现?”王修晋相当惊讶,他以为李菻善是不会耍这些小手段的,但想想这人能从战场活着回来,还能时不时的升个职,绝对不是光靠武力得来的,就这醉酒的演技,连他都忽悠了过去,绝对可以拿小金人了。
&esp;&esp;“他们发现不了。”李菻善说得相当自信,“洞房花烛夜,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去。”
&esp;&esp;“……”此时大概只有六个点能够表述王修晋的心情。
&esp;&esp;春宵一刻值千金,王修晋在洞房花烛夜深刻的理解了这个词的含意,若不是最后他在神智全失前吼了一句,要早起敬茶,估计李菻善会一直折腾他到天亮,至于他压人的想法,洞房花烛夜是绝对不可能实现。
&esp;&esp;早晨向长辈敬茶,给弟弟妹妹发礼物,上族谱……强忍着不适一直停留到午饭后才回房休息。这一休息便是睡了一下午,晚饭是在小院里用的,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以前李菻善是和老将军的院子相隔一道墙,这夜里他若是弄出很大的声音,得让老将军如何想,好在准备大婚之前,老将军做主把李菻善的院子扩了扩,把房子也重新建了,虽说还是老将军住的院子相邻,但距离拉开了不少,便是这样,王修仍是在反思,他昨夜里有没有,呃,声音很大。
&esp;&esp;成婚后的生活,除了从王家搬到了李家,从一个人睡到身边多了个人,身边伺候的人从睿文换成了个人外,似乎没有什么大不同。待回门的日子,王修晋和李菻善拿着小爹准备好的礼物,早早的出了门。
&esp;&esp;两家离得不远,溜溜达达的没一会儿就到了。王家的大门早已经打开,管家伸着脖子往外望,身边还站着睿文,睿文觉得自己特别傻,他跟着少爷那么多年了,居然不知道少爷和男人订亲,少爷可是没来没有瞒着他,他却一直没有发现,真真是太不应该了。
&esp;&esp;回到家里,王修晋各种舒服自在,虽然在李家也没有人会难为他,大家待他都挺好,可他还没有完全建立起对他家的归属感,总觉得自己在地里像是个客人一样,各种别扭放不开,或许时间久了就能放开了。
&esp;&esp;向双亲拜了礼后,王修晋便很没形象的倒在软榻上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两个侄子今儿正巧休息,便坐在小叔的身边,不时的说上一句想念的话。王修晋轻拍拍两侄子的小肩膀,都是好孩子,没白疼。
&esp;&esp;在王家一呆便是一天,吃过晚饭后,两人才溜达着往回走。李菻善拉着王修晋的手,“今儿和父亲聊天的时候,我向父亲提起过继的事。”
&esp;&esp;“……”成婚三天,就提起过继孩子的事,若不是了解这人是什么性子,不会在外面养外室,怕是会认为他在外面养了小,着急把亲儿子接回来。
&esp;&esp;“从你家那边挑一个可心的,以后我在军营那边忙回不来,也有人陪着你。”李菻善其实并不想现在就过继孩子,他们刚成亲,怎么着也得等上一两年,两人的婚事摆在那,长辈们不会借此催着他们过继娃,他们可以很长时间不受
&esp;&esp;“二叔在逗我们玩吗?这么沉的箱子里面就一张银票!”王修晋把银票拿出来,他是挺喜欢赚银子的,也觉得送礼什么的,费心思挑麻烦,不如直接送钱的好,可也不能整这么大的箱子,里面就装一张银票啊,而且箱子还那么重,难道说,这箱子还别有机关?里里外外的翻着箱子,还拿着木条丈量薄厚,看有没有暗箱,完全没有发现有何不同之处。
&esp;&esp;李菻善和王修晋一样,觉得奇怪,箱子里若只装一张银票,那么明显与重量不相符,可怎么看,也没有发现不同之处。
&esp;&esp;“刀借一下。”王修晋跟着箱子对上了,非要寻到这箱子异常的地方。
&esp;&esp;“你要把箱子拆了?”李菻善其实也想拆,但觉得箱子是二叔派人送来的,若是拆了不好,可又不想打断王修晋的兴头。
&esp;&esp;“对拆开,我大概猜到箱子哪里不一样了。”王修晋说得相当自信,其实心里却在吐槽,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王修晋想的是什么?木包矿,而这矿很有可能是金银铜之类的,若真如他猜的那样,王修晋在考虑要不要大义灭亲,要知道在古代,金银铜之类的矿可不是谁都可以开采的。王修晋强压下心里莫名的纠结般的激动情绪,从李菻善手里接过刀,王修晋用手摸了木边,直到确定哪里有缝隙后,慢慢的开始撬。李菻善看着王修晋的动作,便过去接过刀,没几下一层很薄的木板被撬开,木板下是泛着银光。
&esp;&esp;往里一看,王修晋便乐了,“二叔这也太小心了,还是说,他不信送东西的人?”其实他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李菻善的脸色却变了又变。王修晋没注意李菻善的脸色,慢慢的开始拆东西,
&esp;&esp;既然提起了奉安,王修晋便想要不要让李菻善给大哥带些东西,后一想又断了念头,李菻善又不是从京城出发,带东西走着实不便,若要送东西,大可以从驿站那边走,王修晋突发奇想的,要不要开个快递的业务,随即便摇了摇头,当真若是开办了,他怕是要赔得血本无归。
&esp;&esp;这个时代可没有网上购物,电视购物,甚至想要搞个异地购物都难,没有购物扶持,就算是把业务构架起来,没有生意,谈何赚钱,况且,这个时代的百姓托人捎带东西,多以同乡走货郎相托,一般不会收钱,相比之下,他若铺开快递,总得收些费用,两相比较,百姓自然更愿意相托于熟人,不用花费且还保靠。
&esp;&esp;放弃了快递的念头,王修晋悠悠的叹了口气,想到两人才刚刚成婚没多久,就要分开,王修晋不知是当庆幸李菻善去边关不是在年尾时,还是当气四皇子去哪里都落不下李菻善?话说回来,四皇子也够倒霉的,先后被指婚两次,第一次娶进门的,结果就那样了,第二个还未进门,就不知出了什么事,天子指婚,居然不了了之,这里面若是没有什么事就怪了,不过至今京城里也没有什么传闻,王修晋觉得挺奇怪。
&esp;&esp;几天之后,李菻善离开的时候,王修晋并没有送行,前一晚被折腾的完全起不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寻个舒服的位置都要深思许久要不要翻身。无声的叹了口气,待李菻善回来后,得好好跟他谈谈,年纪轻轻的可不能恣意妄为,若是夜夜这般,他得少活十年。
&esp;&esp;王修晋一直躺到午时才起身,想着院子里少了个人,突然觉得有些过于安静。揉了揉腰,吃了些东西后,王修晋哪里还有时间想东想西,他也是有事要忙的,比如说,金秋之季,当是学堂举办运动会之时,王修晋作为学堂的东家自然要出面,不用全天都在场,至少在开幕的时候要露个脸。除此事之外,他还要去庄子里看看,庄子那边多了些牛犊,和羊崽子,庄子里便有些装不下,管事的派人送了信,让他抽空过去一趟。
&esp;&esp;想着最近没怎么吃牛羊肉,突然有些馋了,只是李菻善前脚走,他后脚就放开肚吃,似乎不那么好吧!好像他马不得李菻善离开似的。
&esp;&esp;“晋少爷,宫里来了旨意,请少爷进宫。”门外仆人躬着身,刚刚过来的亲随脸色可不怎么好,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事,少爷这会儿进宫,会不会……仆人在王修晋出来之后,小心的把亲随的脸色和语气说了一下,王修晋倒不怎么在意,整了整衣装,抬步便走。
&esp;&esp;宫中的气压是有些低,王修晋一路上已经得了几位亲随的提醒,王修晋挑了挑眉,也不知哪边出了岔子,惹得皇上雷霆震怒。进了御书房,王修晋向皇上行了大礼,待皇上叫起后,王修晋便松了口气,若是皇上一直不叫起,他才该忧心。
&esp;&esp;“看看这个。”皇上把一封信让亲随递给王修晋。
&esp;&esp;王修晋眨了眨眼睛,这信,他怎么觉得不能看呢?可皇上开了口,他怎敢说不。打开信,王修晋一目十行的扫了个遍,惊讶无比,相当的震惊,随即皱起眉,“皇上可是想要建船厂。”信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一个属国的史臣与人闲扯,笑言大梁央央大国连战船都没有,还妄想以上国之称压制寇国,就不怕还没到寇国海域,就被对方的小门小炮打回来。这话便不巧被缉事厂里的亲随听着,还上书送到了皇上的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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