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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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什么东西！&rdo;尹堂曜挑眉。&ldo;她不是可以让你欺负的人。&rdo;郑浩扬看着小米额头淡红的印子，心中一痛，&ldo;向她道歉！&rdo;&ldo;我没关系！一点也不痛！&rdo;小米急忙连声说。&ldo;她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的……&rdo;尹堂曜瞪小米一眼，&ldo;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凶她喜欢骂她，关你屁事！&rdo;&ldo;女朋友？……&rdo;沉痛的目光慢慢看向小米。&ldo;你--是他的女朋友？&rdo;小米咬住嘴唇，在郑浩扬沉痛入骨的目光里，她忽然无法呼吸。班上的同学们还有一些没有离开，她们好奇地打量着教室后面的这三个人。满脸怒气的尹堂曜，压抑郁痛的郑浩扬，他们中间，站着面色苍白的小米。下午的阳光在教室里轻轻照耀。窗边的树叶透明清香。尹堂曜慢慢转头，他瞪着良久没有说话的小米：&ldo;喂！告诉他，你是不是我的女朋友！&rdo;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小米。她面色苍白得仿佛灵魂抽离了出去，她站在那里，阳光中，却仿佛他无法伸手触摸得到。&ldo;听到没有！快告诉他！&rdo;尹堂曜心底一阵没来由的慌张，他开始用力摇晃小米的肩膀。&ldo;你放开她！&rdo;郑浩扬抓住他的手。&ldo;砰--！&rdo;尹堂曜一拳将郑浩扬的脸打得侧过去！&ldo;浩扬！&rdo;小米惊呼，冲过去扶住被打得有点踉跄的郑浩扬。此时，她已经晃过来神，用力吸气，让自己冷静。鼻血缓缓流淌出来。小米连忙掏出纸巾，站起脚尖，帮郑浩扬敷住。他按住纸巾，也按住她的手指。她一怔，赶忙将手抽出来，有点不安地看向尹堂曜。尹堂曜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他冷冷打量站在一起的小米和郑浩扬：&ldo;你和他以前就认识。&rdo;这句话不是疑问，是陈述。&ldo;我们从小就在一起。&rdo;郑浩扬沉声说。&ldo;闭嘴！我问的是她！&rdo;尹堂曜目光冷如刀，直直盯着小米，&ldo;说！&rdo;&ldo;……是。&rdo;&ldo;他喜欢你？&rdo;小米默然。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ldo;我是否喜欢她，不关你的事。&rdo;郑浩扬握住她的肩膀，低声对她说，&ldo;就是他吗？就是他有……&rdo;&ldo;郑浩扬！&rdo;小米惊恐地打断他。郑浩扬苦笑：&ldo;世上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rdo;&ldo;米爱，&rdo;尹堂曜一字一句，&ldo;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rdo;冰冷凝固了他体内的血液，他觉得自己就像天地间最大的白痴。&ldo;我……&rdo;小米知道他误会了，可是郑浩扬的突然出现让她心头一团乱麻。和浩扬是什么关系？说他是翌最好的朋友？说他一直喜欢自己？……&ldo;我跟他以前是同学。&rdo;她终于想到这句话，低下头。&ldo;只是同学而已？&rdo;尹堂曜冷冷凝视她，她和那小子站在一起的身影，让他恨不得再痛揍他很多拳。&ldo;嗯。&rdo;她勉强点头，十指僵硬地绞在一起。尹堂曜瞪着她。她在骗他。这是她第一次骗他，还是一直都是在骗他？！&ldo;跟我走。&rdo;郑浩扬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抓住她的胳膊，向教室门口走去。小米挣扎，不行，她不能走，尹堂曜已经生气了，他不爆发的冷漠反而比打人还要可怕。&ldo;放开我！浩扬！我不能走，我有事……&rdo;她努力想从他的掌握中挣脱出来。&ldo;你有什么事？！&rdo;郑浩扬的声音也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ldo;我……&rdo;小米咬住嘴唇，她望向教室后面的尹堂曜。尹堂曜孤零零站在那里。阳光将他的影子斜斜投在地上。鼻翼的钻石闪出寒冷的光。他冷冷望她。&ldo;如果你跟他走，就再不要跟我说话。&rdo;他的声音比钻石的冷芒还要冰冷。&ldo;我也有事跟你说！&rdo;郑浩扬压抑着愤怒，&ldo;不想跟我走的话，那么我们就在教室里面说！&rdo;为什么，只是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子，她竟然就如此小心翼翼用力维护。&ldo;你--！&rdo;小米惊慌回头。在郑浩扬眼中，她看到了不顾一切的沉痛。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郑浩扬绷着脸将她拉出了教室，她甚至不再来得及跟尹堂曜解释。看着她和那小子离开，尹堂曜脸色开始苍白，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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