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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净神水?啊哈哈哈哈哈……”神婆放声大笑:“那水喝起来十分甘甜吧?可不是吗,用三到六岁的幼童提炼出来的神来之水,只要加几滴到泉水之中,喝起来就绝对是又清新又甘甜,这些村民好像都很喜欢呢。”
&esp;&esp;“喝了就喝了吧,不知者不罪。”喝这净神水的不仅是村里的大人,连许多小孩都喝了,如果他们还有命长大的话,记忆中的那一碗碗净神水,无疑将会成为他们一生的噩梦。
&esp;&esp;“然后我还顺便在水里施了几个咒。”神婆洋洋得意地说。
&esp;&esp;“说吧,别卖关子了。”高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垃圾的脑袋打成马蜂窝了。
&esp;&esp;“他们以后谁也离不了这水,没有我的净神水,呵呵,这些人一个也活不成。”神婆环顾着平台上的村民,似乎就像在看一群蝼蚁一般。“杀了我,就等于把他们也杀死了,你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esp;&esp;“不……不!不要杀了她!”人群里响起了懦弱的哀嚎。
&esp;&esp;“不然让她活下去怎么样?”高长说:“让她和你们一起都活下去,像猪一样生下孩子,养到三岁以后就送个她剥皮拆骨,然后你们大家就跟着也分一杯羹,喝点净神水……”
&esp;&esp;“砰!”高长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个女人一头撞在了神婆的木台之下,用力之大,把自己的脖子都撞折了,再没有半点活命的可能。
&esp;&esp;“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不断有人撞在法师四周的柱子上,撞得她的坐台摇摇欲坠,木质的平台上,鲜血不断蔓延,沿着木板的缝隙缓缓流动,还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平台之下,一滴一滴,渗进泥土之中。
&esp;&esp;“啊!”有人拿着木棍向高长冲了过来,高长伸手一抓,就扯着木棍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esp;&esp;“求你了!别杀她!我老婆,我儿子,统统都会跟着死的……”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给高长磕着响头。
&esp;&esp;“就算我不杀她,你的老婆儿子也活不成。”高长平静地告诉他残酷的事实:“知道这神婆为什么不让你们给那些小人儿喂净神水吗?”
&esp;&esp;“为……为什么?”男人怔住了。
&esp;&esp;“因为那是毒药,不仅吃了以后就断不了,还会把人吃坏。”看到这神婆刚刚质问那个奉上贡品的男人,高长大概也可以把这中间的问题猜得□不离十了。“我说得对不对,法师大人?”
&esp;&esp;“……”坐在台子上的老女人呲牙咧嘴,恨不得把高长生吞活剥。
&esp;&esp;“好吧,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说出这净神水有什么毒,我就干脆点,一枪送你上路,你要是实在不肯说的话,我只好先把你的脚趾头一节一节打碎,然后慢慢往上,一直伺候你变成一堆渣滓,再让你断气。”高长说完,又跟她确认了一下:“你该不会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吧?”
&esp;&esp;“此毒无解。”那神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多久会死?”高长又问。
&esp;&esp;“长的七八年,短的年。”
&esp;&esp;“那好吧,你可以死了。”高长干脆地对准她的眉心开了一枪,做人要讲诚信,而且老实说,他根本没半点兴趣折磨这么一个东西,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膈应。
&esp;&esp;高长的枪声刚过,就有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飞身上了木台,用一把菜刀三两下把那神婆的脑袋躲了下来,丢到祭祀的木台之下,喊道:“快把锅烧上。”
&esp;&esp;众人往台下一看,只见一群年轻人架锅的架锅,拾柴的拾柴,顷刻间点起了火堆,把那神婆的脑袋放在锅里跟刚刚没用完的净神水一起煮,看那架势,不把骨头煮烂,他们都不会罢休。
&esp;&esp;“别愣着了,都散了吧。”那神婆死了之后,大黄和头狼也都恢复了过来,高长抱起受惊的林帛,带头往台下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些‘小人儿’,不是都还没喝过‘净神水’吗,能活多久,就养他们多久吧,运气好的话,血脉还能延续下去。”
&esp;&esp;原以为可以就这样下山了,却又被人拦了下来,是一个刚刚帮着那群人拾柴的少年,长得瘦骨嶙峋的,可能还不到十三岁,他拉住高长的衣服,一脸哀求地说:“大侠,你帮我们把吴忠义也杀了吧!”
&esp;&esp;差点把那货给忘记了,高长闪身从一边的暗处揪出个人:“是他吧?”
&esp;&esp;“没错,就是他!”见到这人,旁边很多人都变了脸色,看来这家伙也没少干坏事。
&esp;&esp;“客、客人,我冤枉啊!我都是被逼的!”吴忠义摊在地上,哀声求饶道。
&esp;&esp;“都当走狗了,还有什么冤不冤枉的,怎么,难道只准你干坏事,不准别人向你讨债?”高长把林帛放在头狼背上,从旁边的柴火堆里捡了一根长度适中的木棍。
&esp;&esp;“胁、胁从不问!你不能这么做!”
&esp;&esp;“胁从?”高长嗤笑?有些人就是搞笑,做坏事就做坏事了吧,还非得说自己是被逼的,这种人高长这两辈子加起来实在是见过不少,说什么生活所迫啊,说什么社会现实啊,搞得自己多无奈似地。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找借口能顶什么用?实在懒得跟他废话,一棍子甩下去,顿时脑浆飞溅。
&esp;&esp;“下回再碰上这种人,就照我这样,一棍子下去,就啥都解决了,别总是等着别人帮你们除害,大侠可不是常常都能遇见的。”解决完了人渣,高长把棍子一丢,抱着林帛牵着大黄离开了,头狼甩着尾巴冒着星星眼跟在后边,刚刚那一下,实在是太对它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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