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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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小姐确实不像格兰妮公主那样会使用is，但你认为当她怀有与格兰妮公主一样的心思时候，取得圣杯的那一刻，她会许什么愿？到底是会让圣杯治愈肯尼斯，还是让你和她永远在一起。你认为对于一个处在狂恋状态中的女人来说，她是会选择治愈厌弃的未婚夫，还是选择热爱的你？”

ncer的态度不再如之前一般和善，此时已隐有愠怒，似乎是雨生夏树的话触到了他的底限。而雨生夏树自然十分明白他的底限在哪里。她从小就看过他的传说故事，加上肯尼斯先前所说，他并非为圣杯而来，而仅只是为效忠肯尼斯。这种话在肯尼斯看来是好笑而绝不会信的谎言，但雨生夏树相信。

但她并没有停止自己所说的话的打算：“而且那只是退一万步之后，假设你们能赢圣杯战争的结果。我更相信的是，你们赢不了。迪卢木多，你的愿望是效忠一位主君直到最后，我愿意助你达成愿望，这也不需要圣杯。只要你现在带肯尼斯回时钟塔。再继续留下去，别说无法使用魔术的他了，他会连命都难保。肯尼斯并不适合圣杯战争，现在退出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ncer并不愿意与她谈论自己生前最引以为憾的事情，更不想继续被她往伤口上撒盐，也不想再听她说肯尼斯的不是，于是站起身来：“如果这是你对肯尼斯大人的回复的话，我会将之转达。”他的举动依旧保持了一名骑士该有的风度，但同时也表现出了自己坚决的立场，已经不想再继续这种谈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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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传来了节奏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那个时候雨生夏树闲着无聊，非得扯着卫宫切嗣研究暗号，其中有一个就是敲门的节奏声。据她说那是一首童谣的节奏，但卫宫切嗣并不觉得以她对音乐节奏的掌握能力，这句话能有多高的可信度。其实说起来，就是敲一下停顿，敲两下停顿，接着一顿狂敲。如果真有这首童谣的存在，那么会去唱这首童谣的人也非常值得质疑。

他起身去开门，刚看到门口人的脸，她就已经抬手将手上的纸袋朝他砸过来：“男人都最讨厌了！我又不是想害他，只是说话直了点嘛qaq而且我不那么说他又不信，我一说仔细了又生气，我怎么知道要怎么说qaq你肯定知道恋爱讲究什么，快点告诉我！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恋爱感觉所以七不懂八不懂，熟点的人里面就你结婚了，快传授经验！还是说，我果然应该再温柔婉约一点走含蓄路线……”

☆、chapter19

卫宫切嗣没理她，拆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还热乎的汉堡。侧眼瞥到她已经自发的踢掉鞋子爬上旁边那张床了，蜷缩在床的中央，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他起身，拆开汉堡咬着，一边看贴在墙壁上的资料。

许久之后，她的声音打破了室内仿若无人的静谧：“果然你才是saber的aster。”

他回头看她，知道她一定有其他的话要说。当年在娜塔莉亚那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她若有正事要说之前，一定会先东磨蹭西磨蹭，等人懒得理她了才肯开口。果然她已经从床上又爬了起来，坐在那里盯着他看：“切嗣，我知道你现在大概对caster没兴趣，但帮个忙，把caster那个死触手怪赶紧弄死吧，我求你了（＿　＿）”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半晌之后抬起手又啃了一口汉堡。

“……好欠揍啊这样子。小心点，我在里面放了拉肚子的药。”她狂瞥他，“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大眼睛少年吗，我只萌大眼睛不萌小眼睛。”说着在床上站起来，开始蹦跶，“这床的弹性不错诶！”

“……………………”说老实话，不是卫宫切嗣猜不透雨生夏树的想法，而是他压根没兴趣知道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蹦跶了一阵，发现卫宫切嗣只是很冷静地吃着汉堡，并且扭过头去继续看墙壁上贴着的资料，雨生夏树嘴角一抽：“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兴奋起来了吗？”顿了顿，望着继续没打算理自己的卫宫切嗣，她停止蹦跶，重新坐下去，“……算了没兴趣就没兴趣吧，你太扫兴了。”

“ncer的新aster是谁？”卫宫切嗣问。

“当然是索拉啊，肯尼斯的未婚妻。”夏树打了个呵欠，“这个女人不足为惧，交给我就行了，我会尽量想办法把肯尼斯和ncer这组弄走的。此外，berserker和间桐雁夜那组你也不用怎么管了，间桐雁夜的首要目标是远坂时臣……”

话未说完，就被卫宫切嗣打断了：“你认识间桐雁夜？”

“诶？啊很明显么？”她愣了愣，“好吧确实是认识，他这次参加圣杯战争是被迫的，是因为想救一个女孩子，所以……”

“berserker的真实身份你知道了？”

“……暂时还没打听出。喂你到底听我说话了没？不要总是自说自话好吗！”她抗议。

“照你所说，间桐雁夜对远坂时臣怀有恶意，那么在第一轮对战中，berserker袭击archer就可以解释为其aster所指示，但berserker随之对saber怀有攻击意识，对当时在场的其他servant诸如ncer或rider都无动作，所以可以说是berserker的自我意识在驱使？”卫宫切嗣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目光再一次回到了墙上所贴的间桐雁夜的照片上，“berserker的身份……”

作为报复，她决定也打断他的话：“间桐雁夜不是坏人！”

卫宫切嗣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不是坏人的话……间桐雁夜是个好人，不能别对他动手吗？他参战也是为了救人，何必呢？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也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许什么愿，但是切嗣，我相信你，所以我接受你的指派去收集资料，来助你一臂之力。现在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次？间桐雁夜他——”

“间桐雁夜的目标除了远坂时臣，更是圣杯，而我的目的同样是圣杯。”卫宫切嗣平静地否决了她的天真想法，“除非他彻底退出圣杯战争。”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雨生夏树不可能想不到，但她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一旦与私人感情牵扯上来，就会犯些天真到不可理喻的错误。就像当年面对夏莉时候，下不了手，于是迟疑和逃避，天真地想着事情可以有另外的能中间一点的结局，而最终却导致了整个小岛都毁于一旦的卫宫切嗣。所不同的是，卫宫切嗣和雨生夏树到底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卫宫切嗣在那之后学会了雨生夏树学不会的东西。

夏树又愣住了，不闪不躲地迎视着卫宫切嗣的目光。她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在决绝之外，更为复杂和深沉的东西，不由得也恼了起来：“想嘲笑我天真就直接痛快点说好吗！只是一个破杯子，就能让你们争得不亦乐乎的还有资格嘲笑我？！我买一打给每人送一个好吗？！”说着她坐到床沿边，开始蹭蹭穿鞋子，边碎碎念，“还是你们真的以为那个破杯子能实现什么东西？在玩你们呢！一个个全被破杯子玩了，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玩就玩，还非得扯着我一起玩，一群笨蛋，我才没兴趣跟你们玩咧，早点回去蒙头睡大觉不是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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