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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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第2页）

&esp;&esp;她往后躲身，“我是不是把你咬伤了商彦，你——”

&esp;&esp;话未说完，后颈被温热的手掌托住，向前抵了回去。

&esp;&esp;“苏邈邈。”

&esp;&esp;耳边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正经。

&esp;&esp;苏邈邈顿了顿，不安地安静下来，一动不敢动地任桌前的人俯着身，把自己完全抱在怀里。

&esp;&esp;她听见那人很轻地笑了一声。

&esp;&esp;“遇见你之前，我顺风顺水了十八年，没有我解不开的难题、没有我做不好的事情……你知道么？”

&esp;&esp;苏邈邈怔了下。

&esp;&esp;但她还是本能地点点头，“知道。”

&esp;&esp;商彦低叹，又像是笑。

&esp;&esp;“可是怎么遇见你以后……像今天那样简单的事，我都会做那么笨的选择？”

&esp;&esp;苏邈邈一停，她想直起身，却又被压回去。

&esp;&esp;“别抬头。”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我没认过错。”

&esp;&esp;商彦慢慢收住手臂，将女孩儿抱紧。

&esp;&esp;压在她的耳边，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esp;&esp;“第一次认错，看起来应该很傻……不想你看到。”

&esp;&esp;苏邈邈呼吸微滞了下。

&esp;&esp;她错愕地转过视线。

&esp;&esp;耳边那人垂了眼，细密的眼睫搭下去，在瓷白的皮肤上拓下一层淡淡的阴翳。

&esp;&esp;他轻声，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出口。

&esp;&esp;“对不起，我错了。”

&esp;&esp;他停住。

&esp;&esp;“我那时候只想让改变结果。你问我为什么改投，我想尽理由，也只找到那一个……我找不到别的借口了。”

&esp;&esp;苏邈邈微愕。

&esp;&esp;须臾后，她回神，茫然地问：“你不是因为嫌我矮，才那样说的么？”

&esp;&esp;“不是。”

&esp;&esp;“那是……为什么？”

&esp;&esp;“……”

&esp;&esp;商彦眼底划过厉色。

&esp;&esp;但片刻过去，他只低垂下目光。

&esp;&esp;“因为我讨厌有人对你评头论足，把你当做商品一样评价和玩笑。”

&esp;&esp;甚至极尽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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