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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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想做什么，谨慎，以及保护好你和你身边的人。季白。&rdo;韩沉打开邮箱。邮件最开始，是季白写的一段话：&ldo;当年1至12月间，北京及其周边地区，共有64宗死亡案件，未被计入当年公安部的犯罪统计报告。对外公开的资料上，这些案件的起因不明、凶手不明。但公安部内部一份资料显示，这些谋杀案已经按照&ldo;结案&rdo;封存处理，受害者家属也已得到官方出面安抚。具体结案报告被列为机密，以我的权限，也看不到。&rdo;韩沉望着这段话，久久地沉寂着。再往下翻，就是64名受害者的详细资料、法医鉴定的死亡原因等。看完后，韩沉将手机放回兜里，双手交握搭在栏杆上。静了一会儿，伸手到怀里摸烟。摸了个空。于是他的神色变得更加沉寂。直至，身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白锦曦走到他身旁，跟他一起倚着栏杆，眺望远方。&ldo;在想什么？&rdo;她问。韩沉没答，只伸出手，将她肩膀搂住。锦曦立刻回头看了眼，发现众人全都低头干活，也懒得管了。夜色清冷，她往他怀里一靠，蹭了蹭他的下巴。静了一会儿，她开口：&ldo;韩沉，我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我对变态连环杀手的感触这么多？&rdo;&ldo;也许你以前，就是了不起的专家。&rdo;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温软无比，就像是在哄她。锦曦弯了弯嘴角，像是自言自语般说：&ldo;感觉的确蛮不同的，就好像自己熟悉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恢复。脑子里模模糊糊的一些东西，正慢慢变得清晰。&rdo;&ldo;我也有过这种感觉。&rdo;韩沉答，&ldo;四年前刚醒来时，接触一些大案，感觉也是陌生又熟悉的。但是几个案子后，一切就顺了。&rdo;&ldo;恢复？&rdo;锦曦嘴里跳出这个词。韩沉侧眸看她一眼。&ldo;你一直呆在官湖派出所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每天就扫扫黄、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这几年过得懵懵懂懂，恢复得慢，也是正常。&rdo;锦曦乐了：&ldo;去你的！我们所才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呢！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rdo;韩沉也笑，抬头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锦曦脸上的笑意却慢慢淡去了。韩沉刚才的话，像是一颗小石子，轻轻搅乱了她原本沉静的心湖。你一直呆在官湖派出所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恢复得慢，也是正常。可如果正是因为在基层派出所，令她所谓的&ldo;恢复&rdo;变慢了。那么她曾经的对变态杀人案的敏感和相关知识，又是在哪里培养出来的？在全国都排不上名的沙湖警校？这不正是韩沉平时所说的&ldo;逻辑悖论&rdo;？异样的疑惑感涌上心头。可锦曦一时又理不清楚端倪。只能抬头，望着韩沉。而韩沉也看着怀中的女人。星光隐约映照着她的脸，而他掌中的长发，如同绸缎般柔软。她的眉目是这样清晰，清澈的眼乌黑沉湛，像是蕴藏着千言万语。而她还穿着去会所的那身衣服，宝蓝色的裙子勾勒出顺滑的曲线，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生动。韩沉静默片刻。&ldo;亲一下。&rdo;锦曦倒是笑了：&ldo;你搞清楚我们在哪儿啊？还亲。&rdo;韩沉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果然看到办公室里，有人飞快把头缩了回去。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来，将她的手一拉，就往走廊另一头走去。&ldo;去哪儿啊？&rdo;锦曦嘀咕。&ldo;找个没人的地方。&rdo;他答得干脆。锦曦闻言扭头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两人闪身就到了昏暗无人的楼梯拐角。锦曦低声笑了，韩沉自己背靠着墙，抱着她，低头就亲下来。&ldo;咱俩都不是小孩子了，干嘛做这种事！&rdo;她含糊说道。结果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吸了口，然后耳语道：&ldo;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兑现。&rdo;锦曦心头一跳，过了一会儿轻声答：&ldo;我没忘。可是……那天没兑现，不是因为你体力不足吗？&rdo;韩沉的唇立刻移开，盯着她。锦曦也笑眯眯地望着他。然后臀上又被他重重掐了一把。&ldo;丝……&rdo;锦曦抽气，&ldo;你干嘛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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