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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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ldo;……&rdo;扳手败给他们了，切换投影，说：&ldo;这个则是帝国皇帝的座驾&lso;雄狮&rso;。&rdo;投影上出现一台金色的巨型盔甲，那合金的外壳与狂野的曲线，狮子瞳般的双眸，与一条鞭似的合金尾，光是看着图像，气势就压倒了所有人。&ldo;这个则是王的机甲。&rdo;扳手切换图像，介绍道：&ldo;共和国产，名字叫做&lso;战神&rso;。&rdo;&ldo;机甲能跃迁么？&rdo;欧泊问。&ldo;不，不能。&rdo;扳手说：&ldo;大部分不能，以后的技术或许能支持它们进行跃迁，在你有生之年说不定能看见，前提是你活得足够长……让我们来看王的机甲。&rdo;金色的金属机器人，背后有两片乌云般的翅型推进器，手执蓝色的巨剑驻地。&ldo;接下来是共和国李维上将的机甲，时间之歌。&rdo;扳手边快速翻页边说：&ldo;速度非常快。还有水蓝星&lso;柔&rso;上将的机甲&lso;海蓝妖姬&rso;。天狼双星，沙加斯王的机甲&lso;风华&rso;，帝国元帅罗特曼的机甲&lso;星河&rso;，以上都是战神级的机兵。大家可以随便意淫一下操纵它们的情景。&rdo;欧泊心想真是够了，除了意淫别人的机甲就不能想点儿其他的吗。&ldo;接下来就是稍次一级的机兵。&rdo;扳手道。扳手介绍了上百种机兵，基本都是让学员们意淫着玩的，最便宜的二手机甲也得八千万，谁也买不起。看来扳手是个机甲发烧友，对各种型号倒背如流，烂熟于心。&ldo;这种&lso;奔雷&rso;，是本国产的组装型号。&rdo;扳手面无表情道：&ldo;有优惠，但也要三千万信用点，大家努力吧，介绍完了。&rdo;欧泊一直等着扳手介绍雷克特说过的太古机兵，未料居然这就完了，忍不住举手。&ldo;请说。&rdo;扳手道：&ldo;有什么问题。&rdo;欧泊道：&ldo;太古机兵呢？&rdo;扳手莫名其妙道：&ldo;那是什么？&rdo;欧泊说：&ldo;譬如说龙鳐……什么的。&rdo;扳手道：&ldo;没听说过，新型号？&rdo;欧泊：&ldo;……&rdo;扳手：&ldo;……&rdo;欧泊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摆了摆手，扳手继续他的课程，开始讲解飞船基本构成。宇宙飞船基本原理大同小异，分为动力装置，控制终端，生活区与战斗部分。那么多信息全塞下来，欧泊的脑子简直要炸了。努力地记住一些，学员们却听得全在打瞌睡。下课的时候扳手只讲了一个开头，欧泊便找他要了教案，转到e7的记忆芯片里，打算回去复习与预习。扳手看着e7，说：&ldo;这小机器人谁做的？&rdo;嘀嘀嘀……e7摄像灯一亮一亮，咔嚓声响，给扳手拍了张照。欧泊说：&ldo;我妈妈做的，她从前是个技师。&rdo;扳手喃喃道：&ldo;做工非常精巧，你介意我拆开它看看么？&rdo;欧泊：&ldo;你保证能把它组装回去。&rdo;扳手：&ldo;噢，不，这个无法保证。&rdo;欧泊道：&ldo;非常介意！&rdo;扳手不死心地说：&ldo;科学技术是需要尝试的。&rdo;欧泊道：&ldo;不行，这是我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rdo;扳手只得无奈点头，想了想，说：&ldo;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关于人工智能和三十六面体的多维计算技术，可以拿它试试么？&rdo;欧泊道：&ldo;怎……怎么试？&rdo;扳手道：&ldo;我想利用它来搜集各种各样的宇宙飞船结构图，这里有一种新的没用过的程序……我保证不破坏它的任何结构，只要输入它的芯片里，以后说不定你也能用到。&rdo;欧泊总觉得有点儿玄乎，正想拒绝他时，扳手又道：&ldo;有了这个核心程序，它就可以在短时间破解许多飞船的安全口令，试想如果你被关在敌人的飞船上，你的小机器人就能通过任意一条数据线，侵入对方的安全系统，查询整个飞船的构造图，再予以破解。&rdo;欧泊道：&ldo;能操纵对方的飞船么？&rdo;扳手遗憾地说：&ldo;不能，武器、保安与导航是三个独立的系统，所以我正在研究这个，需要实验数据。&rdo;欧泊道：&ldo;你保证不损坏它。&rdo;扳手道：&ldo;当然不会，只要接上一根数据线……&rdo;欧泊打开e7胸口的外壳，扳手取出自己的便携式手提箱，把一根数据线接在e7身体上。e7嘀嘀嘀地响，头顶的投射仪发射出一个三十六面体，每个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计算机符号，扳手道：&ldo;我还编写了一个人工自救智能程序，测试后想让亚泽拉斯在全星推广。如果你陷入危险……比方说被抓了，这个小机器人会根据数据库里的内容自我判断，并尝试着来救你。你的小伙伴非常不错，它本身就具备一定智能。你的妈妈应该是个高级技工。&rdo;欧泊道：&ldo;你也很聪明。&rdo;扳手说：&ldo;不，这是别人教我的。多维计算技术也是。&rdo;欧泊：&ldo;谁？&rdo;扳手看着三十六面体上的数据，说：&ldo;一个身份不明的研究员，据说来自什么六个黑洞的中心线……&rdo;欧泊蹙眉不解，扳手道：&ldo;总之他知道得非常多，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发现那人被困住了，十二星云佣兵团顺便救了他，但他没过多久就死了，临死前教了我一些东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些事情是你无法理解的。&rdo;欧泊缓缓点头。足足等了接近半小时，三十六面体收拢，数据传输结束，扳手收起终端，说：&ldo;好了，以后你如果启动过它的自救功能，记得带回来给我倒录数据，毕竟还在测试中，但你最好别对人提起这事，因为这是个擦边球……你懂的，星际计算机协会要求研究人工智能的科学家都得注册。而我只是一个不太靠谱的……黑客。&rdo;欧泊道：&ldo;不太明白，但我不会说出去的，作为答谢，我请你吃个午饭吧。&rdo;扳手道：&ldo;谢谢，我正想省点钱，莉莉买东西总是很疯狂。&rdo;&ldo;你应该来得更早一点儿。&rdo;欧泊以这句话作为他们午饭的开场白，朝扳手说了暮枢的事。扳手用刀叉对付他盘子里的一大块多味拼合肉排，心不在焉地听着。欧泊吃完他的烤鱼，用餐巾擦了擦嘴，说：&ldo;现在让他回来，说不定还来得及。&rdo;&ldo;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rdo;扳手慢悠悠道。欧泊激情澎湃地把暮枢的事说完，对上扳手那没有任何起伏的声调，忽然就觉得困了。欧泊：&ldo;不用熟悉战斗技能也可以当一名佣兵，不是么？所以暮枢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rdo;&ldo;是。&rdo;扳手说：&ldo;但理想之所以成为理想，只因为它不会被任何东西所改变。用钱能解决的麻烦不是麻烦，会被现实磨灭的理想都不是理想。&rdo;欧泊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扳手拿着叉子，说：&ldo;我也曾经怀疑过自己，因为我根本不擅长战斗，格斗反应迟钝，反射弧足足慢了半拍，最糟糕的那会儿，一个人站在工会门口淋雨，就算是在那时候，我也没有生出半点&lso;放弃吧，回家了&rso;的念头。&rdo;欧泊道：&ldo;那么你想的是什么？&rdo;&ldo;这该死的鬼天气。&rdo;扳手耸肩道：&ldo;后来莉莉来了，她是老团长的女儿，她给了我一把伞。&rdo;欧泊出了口长气，扳手端起杯喝了口鸢尾花酒，说：&ldo;你的朋友他只是迫于生计，所以就算告诉他，作用也不大。&rdo;欧泊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朝机器人说：&ldo;再来两杯咖啡。扳手，你听过在这个宇宙中，还有一些太古时代遗留下来的机甲么？&rdo;提到机甲，扳手的眼里仿佛多了点儿神采，不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他仿佛在认真思考，并谨慎措辞，最后说：&ldo;我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rdo;欧泊在咖啡里加了三大勺奶与两大勺糖，他非常喜欢喝这个，跟b-11相比，佣兵国简直就是个新的天堂，吃穿用度平民化，生活化，而又不像绯红星球，带着一种将乡巴佬拒于门外的科技城市感，在烈星什么都有且问什么问题都不会受到嘲笑，这是一个包容度很高的地方。&ldo;老师告诉我的。&rdo;欧泊回味嘴里美妙的鲜奶味道：&ldo;他说过，有一种机甲叫龙鳐，能分解成许多金属片，自行组装。&rdo;欧泊神秘兮兮地朝扳手描述了一次龙鳐机甲。扳手面无表情地听着，最后道：&ldo;我认为没有这种东西。&rdo;欧泊败了。&ldo;有。&rdo;欧泊道：&ldo;它们是星辰骑士的坐骑。&rdo;扳手：&ldo;没有。&rdo;欧泊：&ldo;有！&rdo;扳手遗憾地说：&ldo;没有，这违反了物质定则，一个首饰怎么可能变成机甲？&rdo;欧泊：&ldo;说不定其余的部件平时藏在五维空间里，呃，或者别的地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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