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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017 没有梦的梦之章（第4页）

&esp;&esp;我拿出手机拍照。

&esp;&esp;一仰头——

&esp;&esp;看到隔板门的最上有行字，应该是以站立状态举手写上的。

&esp;&esp;没有躁进的气息，一笔一划，不似其他学生凤舞的涂鸦。

&esp;&esp;像条直线，等大等距的排列着——

&esp;&esp;“我1，很长吧”

&esp;&esp;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多长。

&esp;&esp;张开拇指和中指比划——徒劳无功。

&esp;&esp;数学很差的我，长度概念相当模糊。

&esp;&esp;……

&esp;&esp;我起了兴致，跑回教室拿了油性笔跟软尺。

&esp;&esp;我想知道自己的长度。

&esp;&esp;计划非常简单——

&esp;&esp;充血，测量，在隔板上填写数据。

&esp;&esp;然而做完第一步就脱离了原定轨道。

&esp;&esp;我把笔尺放进口袋，开始自渎。

&esp;&esp;那时的我非常年轻，脑袋里全是果糖跟蛋白质。

&esp;&esp;……

&esp;&esp;颅内硬盘中有各式各样的相片，我按日期排出最鲜的几张，开始自己的功课。

&esp;&esp;好比幻灯片。

&esp;&esp;我为欲望一页一页翻过妄想。

&esp;&esp;妄想连结回忆，成为影像，停在她的身旁——

&esp;&esp;那天拍完大头贴，第一次与小处女开房。

&esp;&esp;我抱住她，想做两个陌生人睡一起时偶尔会做的事情。

&esp;&esp;她说不行，今天不行。

&esp;&esp;我摸到棉棒的拉头。

&esp;&esp;她说你要真受不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esp;&esp;我一下愣在那里——

&esp;&esp;觉得说出这句话的小处女肮脏无比。

&esp;&esp;真是奇异。

&esp;&esp;明明我也没有多么干净。

&esp;&esp;明明是我想与她干肮脏的事情。

&esp;&esp;……

&esp;&esp;我烦躁的加快了速度。

&esp;&esp;任充血的潮涌侵占我的意识，腐蚀我的思想，挤出乱七八糟的脑浆。

&esp;&esp;直至最后的最后浮现出一张粗厚的嘴唇，带着肆掠的笑意嘲讽我死守的唯一一寸废土。

&esp;&esp;我射在校鸡的联系方式上。

&esp;&esp;把一切清理干净后，我拿出油性笔。

&esp;&esp;在那句“我1，很长吧”后面，加了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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