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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了一张清纯娇美的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是脾气很好的样子，笑起来就显得更加乖巧没什么心眼儿。

可姜宁康却觉得，她的笑容似乎也变了，里面掺杂了他看不透的东西。

……

一到公司，姜云姣就接到了宋晚疏的电话。

“怎么样了？”

宋晚疏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姜云姣心里却清楚她问的是霍祈骁“出轨”的事。

其实姜云姣也说不上来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想了想，说，“吵了一架。”

“啊？就这样？”

“我还……打了他一巴掌。”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真的跟霍祈骁动手了。

宋晚疏的语气逐渐兴奋，“干得漂亮！然后呢？他生气了没？吼你了没？没跟你动手吧？”

“都没有。”

她回忆了一下霍祈骁当时的反应，想起他当时说的那句“看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她昨天生理痛很严重，他接她回家给她灌热水袋给他煮饭，结果晚上就看见他和上官锦如一起吃饭，她还甩了他一巴掌。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割裂得厉害。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霍祈骁了。

宋晚疏像是被她的回答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才出声，“竟然都没生气？他对你还挺纵容的……”

是啊。

她敢动手打霍祈骁，除了当时怒气上头以外，潜意识里就觉得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霍祈骁对她好也是真的，欺骗她也是真的。

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事了。

这一切就像一团乱麻。

宋晚疏特意打电话过来，也只是担心她被霍祈骁接走之后两人闹起来会不会动手，现在知道是姜云姣单方面动手她也就放心了，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姜云姣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就收拾好心情投入到工作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我来找姜小姐……”

“我先进去了，你们忙。”

姜云姣隐约听出来，是上官锦如的声音。

下一刻，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很快便停在了姜云姣身后。

她没理会，自顾自的继续处理资料。

终于，上官锦如沉不住气了。

“姜云姣，你比我想象中更加体贴，难怪能找到那么好的老公。我要是男人啊，我也喜欢你这种老婆，反正不管我在外面做什么，你都不会管。”

上官锦如这是在变着法的说她窝囊。

姜云姣将处理好的资料保存好，这才回过头看上官锦如，“我倒是想管，可我老公并不是连一个女人都处理不好的男人，你会来找我，不也是因为在霍祈骁那里无从下手，才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吗？”

“你……”上官锦如一下子就被她的话激怒了，睁圆了双目狠狠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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