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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深道:“这样吧,酬劳悉数上缴,让他写一份检讨,这次的事情作罢,再由总局这边,以立功受奖的名义给他们拨一笔款项,这样他们就不必发愁费用的问题。”吴秉天和宋志存目瞪口呆。这绕了个大弯子,结果有什么不一样吗?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给钱的名义不同,总局直接拨款给办事处,看似不合规矩,但以立功奖金的名目,反倒像是以总局的名义在嘉奖表扬了。宋志存抽了抽嘴角:“都说吴局护短,我觉得龙局这才是护短护到了家。”吴秉天不满:“我哪里护短了?我一向是公平出名的好不好!”对对对,你们五十步跟一百步,没什么区别。宋志存在心里敷衍道。“毕竟冬至以后还要在分局手下干活的,这样做容易让分局对他印象不好,反正些许闲言碎语影响不了什么,不管怎么说,这笔钱悉数交公,他也都写了项目汇报了,分局不打算对他怎么样。”宋志存劝道。龙深听进去了,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这事就此揭过。宋志存松了口气。开完会已经是下班时间,龙深直接回到寝室,喂好猫,给盆栽浇水,不经意看见手边的手机,犹豫片刻,还是翻开通讯录,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在外人面前自然会维护徒弟,但也得告诫他做事不要太急,免得被抓把柄,这次虽然只是小事,但不能保证每次都是小事。哪天他没留意,冬至说不定就会跌一个大跤。电话响了许久,那头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应该是关机了。龙深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六点钟,还远没到睡觉时间。又打了几次,依旧如此。他索性直接换一个号码。办事处的旧办公室要转让,这两天中介找到买家,木朵跟张充忙着跟对方办完交接手续,刚从中介那里走出来,准备去吃晚饭,就接到来电号码不明的电话。木朵也没多想,先接起来:“你好?”那头传来陌生的男声:“你好,我是冬至的师父,他的电话打不通,请问他是否关机了?”木朵一愣,忙道:“对,他们晚上的航班飞申城,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对方道:“好的,我知道了,多谢你。”语气很有礼貌,但难掩威仪,一听就是惯于发号施令的。木朵忙说不用客气,见对方没什么事,才挂了电话。张充正琢磨着去吃什么,冷不防见木朵猛地停住脚步,不由莫名其妙。“怎么了?”木朵讷讷道:“我刚想起来,冬至的师父,不就是总局的龙局长吗?”张充:“好像是,怎么了?”木朵哀叹一声:“我刚一时没把这两个身份联系起来!”张充挠挠头:“但你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木朵觉得奇怪:“龙局怎么会有我的电话?难道他以前问过冬至,还是找人要的?”张充道:“我们的电话,总局资料里都有存,就算冬至没说,以他的权限,查一下并不费事。”木朵感叹:“徒弟关机,他一担心,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怎么就没有如此关心徒弟的师父?”张充笑道:“别羡慕了,你没听说过吗,总局有护短三巨头!”木朵:“什么三巨头?”张充哈哈一笑,跟他说起总局的八卦传闻:“我听我师兄说,原来是护短双霸的,说的是吴局和顾问李瑞李道长,龙局收徒之后,就又加了一个,变成三巨头!冬至他们这一届,听说还有个李映,是李道长的儿子,你得庆幸他没到鹭城来实习,不然你接电话的对象说不定又得多了一个!”被张充念叨的冬至打了个喷嚏,身体下意识在毯子里微微蜷缩。刘清波看了他一眼,见对方睡得深沉,就没有去叫醒他,继续浏览自己手头的这一页书。他们本想订高铁的,但时间太紧没空座了,只好换成飞机。两人一坐定,冬至说没两句话就开始打瞌睡。但他其实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影影幢幢,无数画面走马灯似地掠过,纷杂烦乱,伸手去捉,却捉不住任何一帧下来。恍惚间似乎还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夜灯昏暗,他跟龙深并肩而行,走向前方某一处。而他希望道路永远没有尽头。身旁的人向来不多话,如果没有人先挑起话题,对方可以永远保持缄默。冬至忍不住道:“师父,走慢一点吧,我有话对你说。”身边人低低嗯了一声,果然放慢脚步。冬至微微一笑,将现实中千回百转无法轻易吐露的心情说了出来:“师父,我喜欢你。”“喜欢我?”对方疑惑重复。“是的,像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有多喜欢?”对方问道。“我不知道,但,应该是能称之为爱的吧。”冬至鼓起勇气道。对方又问:“那你愿意为了我,奉献你的性命吗?”冬至怔了怔,想说我愿意,但又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他的师父,连听见喜欢两个字,都要退避三舍,应该是不会问出这种话的。这真的是他的师父吗?想及此,他忍不住转头,想要看清身旁人的面目。对方也正好朝他看过来,微微一笑。容貌俊美得几近妖异,但……不是龙深!冬至吓一大跳,下意识要退,但脖子却被对方闪电般捏住。“你不是说,我是你师父吗?”只手掐住他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反观冬至这边,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伸手想去摸长守剑,却发现摸了个空,兜里的符文也不翼而飞,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妖异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逐渐靠近,对他露出温柔极致的微笑。无处可逃,无处可退,他的呼吸逐渐困难,脸色由红变紫,手不由自主紧紧攀住对方的手腕,五指深陷,但他的挣扎在对方看来,只是以卵击石,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你师父不见了,不如我来代替他。”对方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真实得不像是一场梦境。“我保证,会好好对待你,把你的魂魄,炼成我身体的一部分。”不……颈项上的桎梏慢慢收紧,对方享受于玩弄猎物的快感,并不急着立刻将他弄死,非要一点点看他在痛苦中沉沦。没有剑,没有符,怎么办?冬至闭上眼,在心中默念请神咒语。閤皂派弟子冬至,今以精诚恳请诸天阴神,但凡有灵者,还助弟子一臂之力。閤皂派弟子冬至,今以精诚恳请诸天阴神,但凡有灵者,还助弟子一臂之力……这次他没有强求正神了,能请来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要先将这个敌人驱散。血从喉咙涌上来,他强忍着,直到咒语完整默念出来,才不再压抑自己,将那口血完完全全喷出来。胸口一空,似巨石也跟着吐出,鲜红点点溅在对方面容上,男人妖异的笑容短暂凝滞,冬至趁机将结好的手印拍在对方身上!眼前光芒忽然大盛,刺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似乎看见长守剑的剑影从头顶飞掠而过。强光之中,男人的面容震荡扭曲,似乎还露出一点惊异之色,旋即被光芒掩盖。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冬至整个人不由自主往下坠。视线之内,天地之间,惨白胜雪,无边无际。敌人不管是死是活,总算无法再威胁自己了。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心头微松,任凭身体急剧下落。远在北京,原本盘腿闭目调息的龙深忽然睁开眼!他定定看着前方的墙壁,又似透着墙壁,望向遥远虚空。飞机上,刘清波看着冬至嘴角缓缓溢出的血,以及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掐痕吓了一大跳。他本想叫醒对方,却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一种邪术,可以在睡梦中对敌人进行攻击,贸然叫醒对方可能反而会导致对方猝死,这么一想也不敢动,正急得满脑子搜索办法时,冬至却自己缓缓睁眼醒转。“我他娘的……”他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没事吧!”比起冬至受伤,刘清波更诧异他居然也会有破口大骂的时候,不由疑心那还是不是本人。“告诉我,我叫什么?”冬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刘波波!”刘清波皱眉,狐疑之色更重了。冬至拍开他的手,咳嗽了几声:“飞景剑和三头巨蟒,我没失忆,也没鬼上身……”刘清波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忍着把人踹出飞机的欲望,捏住他的手腕。脉搏快了点,但还算正常。冬至觉得脖子生疼,忍不住伸手摸去。“我刚在梦里,差点被人掐死。”他的嗓音沙哑,跟入梦前判若两人。“你脖子上的确有一圈淤痕。”刘清波神色凝重,“看清对方的脸没?”冬至道:“看清是看清了,但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你们上次对付那个山本,不是最后让对方跑了吗,会不会是他回来寻仇?对方在梦里用的是什么咒术,你就不会还手吗,就任由人家把你揉圆搓扁吗!”刘清波越说越气,恨不得跳进他刚才的梦境里去掐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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