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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敏心里毫无征兆的泛起一些酸涩,这样的朋友她也曾经有的,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弄丢了。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乘飞机离开巴黎回国,苏敏和方书齐两人则驾车一路往西,开始了他们的假期。
第一站是鲁昂,苏敏从没到过这个城市,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对此地十分熟悉,她知道大钟路上有最时髦的商店,拱门上挂着金色的钟,路的尽头有莫奈画过好几次的圣母院,也知道市政广场的集市,甚至还知道金枪鱼身上哪个部分最鲜美,哪家的海鲜最好吃。方书齐问她从哪里找的旅行攻略,她自己也说不清,大学里法语课的内容五花八门,可能是某个老师天南海北的聊起过,也可能是从某一本描述法国风土人情的书上来看来的吧。
入夜,他们出城往勒阿弗尔去,戴维梁替他们定的酒店就在那个小城附近。有很长一段都是平淡的公路,除了来往的车辆,视野可及处只有路灯、交通指示牌和黢黑的树影,直到车驶近勒阿弗尔城郊,转过一个弯道,突然又看到海就在前面,无奈天色已晚,离得又远,看不真切。
他们投宿的酒店是一座滨海而建的旧宅,原本是一个男爵的度假别墅,由他的后人改建并经营至今。从工整的法式花园一路进去,车道都是白色细石铺的,大堂的装饰也文雅富丽,连行李员都打扮得像电影《长日留痕》里的男仆。
check-之后,其中一个“男仆”把他们领到四楼一个套间,推开门,依次打开灯,例行公事的介绍房间设施:这是卧室、这是化妆间,浴室的龙头是十九世纪的古董所以要这样这样开……
苏敏听得不耐烦,对方书齐耳语,笑说这一看便知是戴维梁的口味,顺便催他快给小费,打发走人。
“男仆”接过小费,道了谢,却并不急着走,反而穿过房间,拉开东面落地窗上的纱帘,推开帘子后面朝向露台的门,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这是大西洋。”仿佛这也是房间里众多装饰物中的一件,而且还极其普通。
那道门一开,清咸的海风忽然而至,吹起边上那两幅白色纱帘,就像挨了一记巴掌,苏敏立刻被眼前的景色折服了——黑色的海面,无遮无拦,没有边际。这一夜并不晴朗,云层时而遮蔽月光,朦胧月色下的大西洋,显得如此幽暗沉静,与白天的明朗湛蓝截然不同,简直叫人不相信是同一片水域。
她靠着露台的栏杆站着,出神的远眺,根本不知道“男仆”什么时候走的。直到方书齐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才好像如梦方醒。
她不喜欢让人捉到她发呆,连忙找话打岔:“戴维梁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什么问题?”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就那样站在她身后抱着她很久,似乎是在整理尚未说出口的字句。
苏敏有些害怕,预感那答案不会是她想听的。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他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问,“当你遇到一个人,只是普通的偶遇,但你却觉得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这个人,有时候,你甚至觉得那个人就是另一个你,生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经历许多不同的事,所以别人都看不出来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如果不是足够幸运、足够小心,你们很可能认不出彼此,就这样错过了。”
她很高兴他没有编出什么哄人的话来敷衍她,没有说爱,也没有说她聪明或者美丽,只是打了一个比方,就已经足够了。她发现自己也有过同样的感觉,日复一日越来越多地发现他们之间相像的地方。虽然他身上有一些东西,比如城府,比如领导力,这些都是她佩服却又尚未具备的,但在她眼里全是细支末节,他们分担工作、分享快乐,他们俩或许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她转过身抱着他亲吻,夏夜海滨温暖潮润的空气让她几乎不能呼吸。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她什么都不能想,一句话都说不出,睁开眼睛只能看到沉沉的夜空,她突然想起矢田玛丽亚对她说过那种黑暗,似乎有了些许领悟,矢田口中的那种黑暗一定也有相似的地方,既微小又广阔,因为你看不到其边际,既蒙昧又灵动,只因其深不可测,唯有当海风吹过,水面漾起微澜,折射月光,如丝缎般轻巧柔润,看起来又好像有了生命。
他们总共在勒阿弗尔呆了一天半,又上路去塞纳湾的费康和埃特尔蒂,塞纳河就是在那里入海的。那几天,西风吹散绵密的云层,天开始显出淡淡的蓝色,每一个滨海而建的小镇都显得清新明丽,码头泊着无数机动渔船,海鲜市场热闹非常,新鲜鱼虾镇着大块的碎冰,那微咸的腥气总能叫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对海的向往来。
出了那些市镇,车行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便越来越开阔,起伏的草地呈现出深深浅浅不同色阶的绿,悠闲的奶牛徜徉其间,有时也会经过修剪整齐的苹果园和葡萄园,远处的山岭上矗立着教堂或是古堡,在夏日的艳阳下显得优美而宁静,仿佛是电影中的某个场景。
他们不都太喜欢那座男爵大宅的氛围,之后投宿的几乎都是被称作auber的小旅馆。每天清晨,老板娘穿过小镇中心的微型广场,去面包店买刚来出炉的可颂和巧克力起酥,然后整栋房子每个角落都能闻到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
白天他们驾车沿着海滨的公路游览,那一带有许多石灰质的山崖,经风浪日复一日的冲蚀,形成奇诡独特的地貌。方书齐负责开车,苏敏就负责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东张西望,时不时地叫起来:“你看那个断崖,多高啊!”“你看那儿有好大一群鸟!”“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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