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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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2页）

&esp;&esp;林一内心恼怒，却也不屑争执。他埋头让出地方来了事。

&esp;&esp;背后出嗤笑声，他也恍若未闻。只是内心暗忖，这些人究竟是谁？他们要灵石又是做什么？想起以前遇到的种种，林一次陷入了沉思。

&esp;&esp;回家

&esp;&esp;“请问老伯！知晓林开山家吗？”

&esp;&esp;村口大树下，一身着儒衫的老者，独自坐一块石头上，其面庞清瘦，颇显书卷气息。

&esp;&esp;“林开山……？”

&esp;&esp;老者手扶长须，抬起混浊的眼睛，打量着来者。

&esp;&esp;见陌生的年轻人衣衫破旧，却也眉目清朗，他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听说林开渠有个大哥叫林开山，不过，林开山早就殁了，你可去林开渠家询问一下，就村西头，青石院墙的就是了。”

&esp;&esp;老者嗓音略沙哑，语气很轻，微微带有一丝颤音，仿若说一件生了许久的事情。

&esp;&esp;“多谢老伯！”

&esp;&esp;林一俯身，作礼答谢。

&esp;&esp;看着少年那单薄却显挺拔的背影离去，老者低声自语，这林开山还有后人不成？

&esp;&esp;……

&esp;&esp;一圈低矮的土石院墙，围着三间土坯房。院东侧有一间小的偏房，应是灶房，房顶的烟囱冒着炊烟。院西侧，一棵大树下，有一方石片垫成的石桌与几个木矮凳。

&esp;&esp;院内静悄悄的。

&esp;&esp;林一立院门处，向内观望着。

&esp;&esp;“你找谁？”

&esp;&esp;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一身碎花衣衫上打着补丁，手上捧着几只碗走出了灶房。她白净的小脸鼻梁挺翘，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好奇的打量着林一。

&esp;&esp;“我……”林一不知如何开口。他目光离开小女孩，向后移去。

&esp;&esp;一个三十多岁等身材的汉子走出屋子，此人一身旧的青灰粗布衣裳，手脚粗大，络腮的短须，肤色有点黑，乡下老实人的模样。见有人来，他楞了愣神，咧嘴呵呵笑了声，微微躬身，语气温和说道：“小兄弟找谁？”

&esp;&esp;林一嗓子有些哽，嘴巴干。他盯着这年汉子，一句一顿说道：“我爹林开山！我名林一。”

&esp;&esp;年汉子的笑容凝结脸上，嘴巴木然半张，胸膛急剧起伏。

&esp;&esp;他伸出手，指向林一，嘴巴张了又张，忙紧走几步靠近院门，瞪大了眼睛，对来者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esp;&esp;少顷，汉子猛地回头粗声喊了一嗓子：“翠儿她娘——！”

&esp;&esp;“来啦！来啦！”随声厨房出来一位妇人，布衣裙钗，浑身干净利落。她紧走了几步，满目疑窦，一双大眼睛与那女孩颇像。

&esp;&esp;“翠儿她爹，这是——？”

&esp;&esp;“记得我说过的，我大哥早年还有一个周岁的孩子吗？翠儿她娘，你看这——！”年汉子有些语无伦次。

&esp;&esp;“难道是——？”妇人低头沉吟一会，又抬头对着林一上下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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