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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弥漫的卧室中,
霍斯铭取代了书的位置,他长睫半垂的乌瞳泛着水汽,随意投来的一瞥带着股散漫的意味。
冉航的视线落在霍斯铭如同微醺般浮红的面庞上,明明没喝酒,看起来却像是醉了。
对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瞳正专注地映着自己的倒影。
冉航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霍斯铭的眼睛,大多数时候对方那张冷峻的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他的眼睛也一样,总是充斥着一股淡漠的疏离之意,可举手投足间却偏偏给人一种张扬肆意的感觉,又很勾人。
宛若漆黑夜空中最亮的那一抹萤火。
尤其是霍斯铭笑起来的时候。
而此刻,
霍斯铭俯下身,用食指勾起alpha的下巴,已经有些变调的嗓音仍含着股轻漫的笑意,“你想怎么玩都行……只要别咬脖子上。”
羽毛般轻痒的气息落在耳畔,冉航喉结滑动,微蹙的眉峰使得他原本温和的面容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alpha锋利的犬齿半露在外面,“霍先生明天不是不上班吗?”
霍斯铭的额角落下汗珠,他的长睫颤了颤,“我中午要出去见人。”
冉航追问,“谁?”
霍斯铭被他弄得难受,他皱了下眉,“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气氛沉默一瞬,
冉航低压的狗狗眼瞧着有些凶,语气如同他的动作一般带上了丝顶撞的意味,“霍先生不想说就算了。”
“你……”霍斯铭皱起眉,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沉着嗓音开口道:“林嘉木,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oga。”
见alpha仍旧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霍斯铭伸手掰过冉航的脸,睡袍的领口因他起伏的动作而滑下去了大半,他半是好气半是好笑,“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他没有关系?”
冉航:“是吗?”
霍斯铭说得没错,他就是管得太宽了,这不是一个签了合约的人该操心的事,但人就是稍微给点底气便会膨胀的生物,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与霍斯铭之间的那条界限已经开始模糊,也许是霍斯铭有意无意的纵容,让他觉得即便再任性一点也没事。
冉航抬眸望向面前眼尾泛红却依旧居于上位的男人,只因为对方抿了下嘴角,那双淡漠的乌瞳倒显得多情起来,令alpha有一瞬间的出神。
霍斯铭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这段关系中总是显得游刃有余,也拥有把人哄得七荤八素的资本。
但冉航也说不清楚这样的纵容到底是出于偏爱,还是某种引人落入错觉的陷阱。
即便他现在知道也无济于事了,因为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掉了下去。
就在冉航陷入沉思的间隙,霍斯铭俯下身,他半垂着眼睫,薄唇翕合,温热的气息落在冉航唇上,“我又没想和他结婚,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否则家里的那些老东西一天都不让人安生。”
“你不用有道德上的负担,毕竟我们又不是在出轨……”
他话音未落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霍斯铭的双月退悬了空,整个人被alpha托着抱了起来,他的手臂抵上了冰冷的床板,对方尖厉的犬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小狗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像头藏匿在暗处准备猎食的狼一样,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暗光。
是吗?
冉航有些好笑地想,作为一只被眷养起来的宠物,那他确实不应该有负担。
因着alpha突如其来的动作,霍斯铭吃痛地皱了下眉,“你做什么?”
冉航贴着他的后背,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块儿,最终像是沸腾的岩浆一般爆发了出来,“霍先生刚才不是说,做什么都行?”
他越过那条早已模糊了的界限,一步步地得寸进尺,“不可以吗?”
霍斯铭的手肘撑在黑色的c褥上,整个人才不至于掉落下去,他额前黑色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眸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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