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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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第1页）

&esp;&esp;季寻知道，一定是与当初的事有关。

&esp;&esp;她也不是全无影响，看似正常地生活，却不还是有自己过不去的关卡。

&esp;&esp;上不了舞台，她不再跳舞了。

&esp;&esp;季寻不说话，把搭在臂弯上的外套往她边上空位一扔。直到后半场开场，灯光全暗，他也没再往前面去。

&esp;&esp;他们俩肩并肩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esp;&esp;相似的环境，相似的人。

&esp;&esp;南栀无意间瞥过他的侧脸，有一种很强烈的蛊惑“你比她们都好。”

&esp;&esp;夜里九点半，整场商演正式结束。

&esp;&esp;谢幕时有人赠花，现场也来了媒体朋友。当头顶大灯徐徐亮起时，观众依然沉浸在表演中。台前是人间的热闹，鲜花掌声簇拥。相比而言，后排却显得格外冷清。

&esp;&esp;南栀轻轻咳了一声，意犹未尽：“怎么样，还行吗？”

&esp;&esp;季寻整场注意力都没怎么集中在舞台上。

&esp;&esp;上半场是因为某人缺席，下半场是因为某人没缺席。他默了好一会儿，模棱两可地答：“就那样吧。”

&esp;&esp;“其实发挥得挺不错的。”南栀说，“中间那个叫周盈盈，很有天赋。她才进舞团一年多就跳c位了。说起来，将来要是等《洛神》编排好了竞争上岗，我觉得还是落在她头上的机会大些。”

&esp;&esp;正好有人上去送花，南栀微微扬起下巴：“喏，那个就是周盈盈。”

&esp;&esp;季寻顺着她漂亮的下颌线往台上看，舞台中央有个正在弯腰接捧花的小姑娘。他见过，上次去舞团参观，郑老师叫来跳《洛神》的就是她。

&esp;&esp;跳的好么。

&esp;&esp;季寻懒怠地垂了下眼睫，又睁开。

&esp;&esp;也不就那样？

&esp;&esp;看南栀说到这个新人就有侃侃而谈的趋势，季寻冷言冷语打断：“你呢，为什么不是你跳？”

&esp;&esp;“我？”南栀愣了愣，不太敢对上少年幽深的视线。

&esp;&esp;她转开视线，才轻声说：“我不行啊。”

&esp;&esp;“为什么。”他紧追不舍。

&esp;&esp;“我……我这个肩不行。”南栀提了下右肩像在示意给他看，“很多动作没那么完美了，就不好看了。”

&esp;&esp;她这么一动，羊绒披肩从肩角滑了下来，露出精致的直角肩。

&esp;&esp;纤细却不至于瘦削。

&esp;&esp;就像在直接讽刺她刚才说的那句“不好看”。

&esp;&esp;季寻扯了扯领口，回到了往日轻嘲的口气：“你没跳，怎么就知道不行？”

&esp;&esp;“……”

&esp;&esp;“该不会是怕了吧，给自己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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