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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头盖脸地说教一顿,我终于爽了,巫商却没有。
我已经做好了这个自尊心奇高的小鬼拂袖而去,并且从此跟我断绝往来的准备,没想到他只是抿了抿嘴唇,偏过头没有说话。
……什么啊,他这样,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似的。
我不耐道:“说话啊小鬼,你不是嘴巴很利索么。”
“……”他刚才的兴致勃勃已经荡然无存,巫商别过头不肯看我,半天后才轻声道,“我从来没有以玩弄人心为乐——在我看来,他们确实又蠢又笨,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
我的火气奇异地被浇灭了,沉默地等他说完。
巫商似乎格外不擅长表达自己,他拧着形状漂亮的眉毛,跟个闷葫芦似的闷了半天,才在我催促的目光下,又不情不愿地补了一句:“而且,如果想让你们重视我,展露价值是必须的。”
说完,他似乎感到格外羞耻,赌气似的转过身背对我,任我说什么都不肯再搭腔了。
这个时候,我才终于感受到,除了提起他的老师时,巫商身上属于“人”的那部分。
其实我当时很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很想怼他一句: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什么,绝对不为自卫队做事么?现在怎么又变了?
但到底我做人比较厚道,忍住没说。
那会儿我还以为小鬼见杀不了生父,会直接离开。没想到他却别别扭扭地背对着我站在那,跟根柱子似的,一副等我完事了一块出去的样子。
我把巫商的父亲弄醒,该问的都用手段问清楚了,才笑着逗巫商:“你还想亲手杀了他么?”
巫商终于肯回头,分给我一点注意力。他撇了下嘴,像个不仅没吃到糖、还被骂了一顿的小孩:“……交给你了。”
我命令巫商不许回头后,随意抹掉男人的脖子,直接抬袖子遮住小孩的眼睛,就这么领着他出去,哪怕里面的惨状有大半数就是他造成的。
这是巫商曾经的家,是栋典雅老派的宅子。
我牵着他,走在长长的、阴暗的走廊上。巫商难得乖巧地任我牵着,没被袖袍遮住的小半张脸无喜无悲,像个漂亮的傀儡娃娃。
这时巫商在想什么呢?是在想他的生父,他童年的时光,还是他深沉爱着的老师?
无论如何,往事已矣,我难得发了善心,决定帮他岔开思绪。
想了想,纠正了他一句话:“如果是为了展露价值才做这些事,那你已经不必再做这些事了。我们已经足够重视你,也足够明白你的价值了。”
“……”
“燕北是个好地方,现在也不怎么打仗了,乐队、话剧、相声、戏班子又慢慢冒头了。你现在拥有的资本,足够你搞一套舒适的大宅子,每天听着鸟叫起床,没事就看看戏听听曲,等我们把学校办出来,你还能去感受下校园生活……”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唇角不禁带上一丝笑意:“总之,以后不要随意沾血了。那不是好好的小孩该干的活。”
巫商被我握着的那只手紧了紧,他轻轻地、试探性地回握住了我的一根手指。
我心中一震。像是平静的湖面忽然被投下了一颗石子,虽然没有激起很大的水花,却已足够泛出层层涟漪。
像是落入深渊的人搭住悬崖上垂下的蛛丝那样,他怀抱着微弱的希望问我:“你真的不认识老师么?他……你们说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在我们决定逃出巫家的时候。”
我努力地翻阅不怎么丰厚的记忆,遗憾道:“……真的不认识。”
他的希冀和惧怕那么明显——希冀我的回答是肯定,惧怕我吐出相反的答案——甚至让一贯铁石心肠的我都产生了不忍。
“……这样啊。”
仿若在寒夜中苦苦挣扎摇曳的一豆烛火,终于不堪风雪,“噗”地一声熄灭了。
男孩轻轻挣开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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