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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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2页）

&esp;&esp;也许他不在乎吧。

&esp;&esp;苏律师给了我两张票，是一个法律讲座，主讲人是我很欣赏的一位律师，也是第一个把“受暴妇女综合症”这个概念引进法庭中的律师。

&esp;&esp;我约了罗熙一起去看，他说很有意思，学到些东西。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正准备去吃点东西，电话响了起来。

&esp;&esp;当时我们正从咖啡店走出来，外面冷得很，街上人很多，行色匆匆，罗熙把我手上的咖啡杯接过去，在旁边等我讲电话。

&esp;&esp;是郑敖的电话。

&esp;&esp;“好无聊……”他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

&esp;&esp;“我在外面吃饭，可能会晚点回家。”我用手挡住另外一只耳朵，街上人来人往实在太嘈杂了：“你自己先吃饭吧。”

&esp;&esp;他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你在哪里？”他大声问我。

&esp;&esp;“我在我们学校这边。”

&esp;&esp;“和谁在一起？”

&esp;&esp;我看了一眼罗熙。

&esp;&esp;“一个朋友。”

&esp;&esp;那边把电话挂了。

&esp;&esp;-

&esp;&esp;我到郑家的时候，主屋的灯是亮着的，管家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连声跟我道歉，说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不好意思。

&esp;&esp;“他睡了吗？”我一边脱大衣一边问管家，过来的路上下了点雪，我连帽子都没带。

&esp;&esp;“还没睡。”管家替我把衣服挂上：“晚上老太太那边说心口疼，先生过去了一趟，见了几个舅爷爷。”

&esp;&esp;看来是受气了。

&esp;&esp;我当时电话里也没问清楚，只当他是没事闹一闹，就随便敷衍了他。

&esp;&esp;“他吃了饭吗？”佣人递上温热的毛巾来，我擦了擦脸，耳朵似乎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esp;&esp;“饭菜送上去，没怎么动。”管家忧心忡忡。

&esp;&esp;卧室的灯是暗的。

&esp;&esp;“你们不放心就等着。”我吩咐他们：“让厨房准备饭菜，等会可能会叫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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