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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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第2页）

&esp;&esp;对方笑嘻嘻地调侃道。但是这并没有改变贺容的执念。

&esp;&esp;“你的脸……让我看你的脸。”

&esp;&esp;“……不行哦。”

&esp;&esp;云栖依旧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

&esp;&esp;“我可是正经人家的男孩子，脸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看了的话就要负责。”

&esp;&esp;“我负责。”

&esp;&esp;为了保持平衡，贺容一只脚抵在云栖的腿间，他的整个人宛如跨坐在云栖的腿上。

&esp;&esp;“不用瞒着我，我想知道……我必须知道。”

&esp;&esp;贺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满脸悲戚，像是个迷路的孩子般乞求黑夜里的一线光明。

&esp;&esp;对方松开了手。面具应声落下。

&esp;&esp;该如何形容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esp;&esp;这张脸的右半边仿佛由名家精心雕琢，艳而不俗，摄人心魄，随便勾起一个笑便能让这盛世倾倒；但是左脸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火，烧痕斑驳，焦黑一片，在暗处看来竟比恶鬼还要可怖。

&esp;&esp;贺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伸出手想去触摸那片伤痕，但是指尖抖动得过于厉害。他苍白而震惊的面容映在对方平和的眼底，像是场滑稽又拙劣的哑剧。

&esp;&esp;原来是这样……

&esp;&esp;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飞速串联起来，在贺容的心底排布成唯一的真实。

&esp;&esp;他站起身，向后趔趄了两步，在这个摇摇欲坠的世界里恍然惊悟。

&esp;&esp;“是你……”

&esp;&esp;他喃喃自语。

&esp;&esp;“从一开始就是你……”

&esp;&esp;自己被杀害的那个副本里的服务生。

&esp;&esp;“然后是哑奴……”

&esp;&esp;对方的眼神令贺容心头一阵刺痛。

&esp;&esp;“再然后是……艾伯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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