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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没事,走吧!”明珠仰起头,从他面前走过。安王先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明珠一直朝前走,头也不回,安王微叹口气,快走几步赶上去,和她并排走上通往大雄宝殿的石阶。正文没白捐白云寺属于中小型寺庙,因其地处偏僻,路途比较远,向来不是京城来的香客首选的进香礼佛之地,香火不是很旺盛。相比之下离城七十里的南山南屏寺,路程不远不近,且寺庙佛堂修建于山脚下,方便老少香客上香礼拜,加之占地宽阔,园林平整,静室禅房楼阁众多,因而不论是皇家宗室或贵胄豪门,若要进香拜佛,一般都愿意选在择南屏寺,南屏寺的香火由此一直极为鼎盛。而这次庆王却舍近求远,不进南屏寺,直望远在百多里外的白云山白云寺而去,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安王自然是由着密探指引一路跟来,哪管他什么原因。明珠跪在佛像前,闭目合掌,听着白云寺方丈领了寺中几位年长高僧手捻佛珠,围着自己边缓步转圈边高声诵唱佛经,转着唱着竟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且唱经声愈来愈高,团团围跪在一旁的僧众逐渐加入进来,到最后满殿的诵唱声差点将殿上瓦都要掀飞,明珠觉得快受不了时,法事才算完成。她终于想到庆王之所以选了白云寺为皇上拜佛祈福,是有一定道理的:白云寺香火不旺,香客零落稀少,应是久未开坛做法事,僧人们必定是卯足了劲,全心全意、攒足了精气神来为天子诵经作法,祈降安泰洪福。单只为明珠做这场法事便耗时将近两个多小时,更别说早上为天子做的那一场了。明珠举袖轻抹一下额头上似有若无的微汗,暗笑:白云寺这批敬业僧人精神可嘉,弄不好即将有大大的封赏临头了呢——她有把握,那玉瓶里的四五颗五毒净,完全可以治得好皇上,至少能控制住病情,只在今晚,他就会痛苦尽消,神清气爽!有人扶她起来,侧头看,是安王。她倒忘记了,安王开始时陪她一同跪在佛前,难道说他一直跪到最后?这可是为她作的祈福法事耶,这位王爷肯陪她跪两个时辰之久,算一桩稀奇事!白胡子方丈走过来,含笑合十:“阿弥托佛!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齐心向佛,法坛烛花香火形态吉瑞,法事功成圆满,王妃身上邪魔已去除,自此后福体安康,喜乐不尽!”安王合掌致谢:“多亏方丈与众高僧施法,但求得王妃安泰,安王府供奉佛前长明灯,庆王殿下已代皇上为佛像塑金身,本王捐黄金白银各千两,用作宝寺修葺扩建之用!”“阿弥托佛!”方丈高诵佛号,不露声色地保持着原有的笑容,只是在施礼道谢之时深深俯下身子。下山登辇,已是日斜西山,彩霞满天。安王仍陪了明珠坐在车里,两人并排坐着,仍然不言不语,沉寂无声。许是车轮撞到石头,车厢一阵猛烈颠簸,明珠险些儿跌出去,安王伸手拉了她一把,明珠坐稳之后看他一眼,觉得还是说句话比较好。“王爷,今日为我祈福,倒教王府破财了!”黄金白银各千两耶,好大一笔钱财,放在小老百姓身上,够一家子安身立命半辈子的。安王唇角微翘,露出一丝笑容:“钱财身外物,何足挂齿?只要王妃安好,便值得!”这话说的比寺庙里的和尚唱的好听,明珠笑了笑,说道:“王爷相信几声佛号,几道圣经便能将我身上邪魔降除,并赐我一生福安喜乐?果真如此,今早何不将林侧妃一并带来,也除除邪魔,我如今是好了,她可病着呢!”安王垂下眼帘:“林侧妃体弱,上山不易!”“有抬舆啊,我不也是抬着上下山的?王爷厚此薄彼,只怕晚上回去林侧妃会不高兴呢!她也太胆小柔弱了些,我不过说已歇下了,明日再来,她便以为我生气,跪在门外冒了一宿夜露,必是病得不轻!”明珠摆弄着衣袖上的镂绣丝蕾花,极安闲地东扯西拉,你不是想利用我套话吗?套出来了,偏不说,先急死你!安王却一点儿也不显出急躁,还顺着她的目光,看她用水灵灵嫩葱一样的手指挑扯着袖上的丝蕾。“侧妃位阶低下,怎能与王妃同时祈福?她一向娇柔小心,往后还望王妃多担待她些。至于她的病,应该没什么要紧的,方才我已让法僧另堂为她求得一枚平安符!”哼!招了不是?什么位阶低下,不能与王妃同时祈福,我辛辛苦苦在那跪着,你就让人在后边摆香案,借光为心爱的侧妃求平安符,这会儿还不小心说出来了,想气死正牌王妃啊?明珠一把扯下抚弄了半天的蕾丝花朵,也不管那花朵中央缀着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粉色珍珠,对准被风拂开的车窗便掷了出去,回头看着微微怔住的安王,她唇边漾起一朵浅笑:“好得很!王爷那千两黄金倒也没白捐:既为正妃祈了福,又为侧妃求得平安符,还能探知皇上的病情——只在今夜,皇上便全好了,明日清晨安王可要早起去上朝,若是见不到圣颜,你唯我是问!”安王一张玉白温润的脸庞渐渐升腾起两朵红云,煞是好看,但此时明珠不想看他了,她觉得该是将眼前这男人放下的时候,虽然有些心痛,她确实喜欢此人,但是有什么办法?他的心已给了别人,若不是迫于皇祖母之命娶了自己,他和林侧妃该是幸福美满的一对!她能怪谁?谁都不能怪,唯有怪自己命不好,出现得太迟了!“王妃……”安王想说什么,嗓音有些艰涩。“王爷,我累了!想睡一下,你若想下去骑马,请便!”明珠已闭上了眼睛。静默了一下,安王轻声说道:“睡吧,我也有点累,不想骑马!”那你就一边坐着吧。明珠确实累了,侧身靠着软绵绵的座椅,背对安王,一会儿就睡着了。安王一直注视着她,很准确地猜测到她几时睡着,伸手便拔了她头上的凤钗金步摇,和一枝翡翠扁玉缠枝繁花玉搔头,这些东西梗在那里,可怎么睡得好?顺势坐近一些,防她滑倒,看不到她的面容,却早已熟悉她那娇憨的睡态。安王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微叹口气:怎样一桩姻缘!他谋娶了王兄的心上人,原以为不过一个平常的美貌女子,做一出戏,自己应付得来,谁知她却是如此特别,明明从未见过,初见却有熟识的感觉,且每一次见面,她都能轻易进入他内心深处,拔动那一根隐藏的琴弦。以至于他竟然在慢慢改变自己的想法,逐渐将这个本不以为然的女子当成自己真正的王妃看待……真正的王妃!他苦笑一下:她可不就是他安王府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安王妃?正文吃药庆王一入城门,命人将庆王妃李莫愁送回王府,自己立即进宫,直入皇上寝宫重华殿,刘皇后早迎在前殿,母子俩交换了一下眼神,怕惊醒后殿龙床上的皇帝,悄悄地说了两句话,庆王听了明珠的话,只说上白云寺求佛,得了奇药,拿给父皇上一试,刘皇后忙接在手上,看了又看,拔了软木塞儿闻了又闻,但觉得芳香扑鼻,药味清淡,不禁也有些欢喜起来。里边皇上受了病痛折磨,哪里睡得沉稳,早听见庆王回来,又听到母子俩在帷幕外的大屏风前说着得了什么奇药,商量着等皇上醒来试用一粒,一着急便捶起床来,唤着:“来人!”统领内院六宫内侍总管张秋林立即小跑上前,他从八岁净身入宫,十岁就开始跟着皇上,至今已有四十多年光阴,皇上与他之间明为主仆,实际上比六宫后妃甚至亲生兄弟子女都还要亲,皇上若是一天不见张秋林,必定会心神不安,烦躁暴怒,只要有张秋林在旁边服侍着,皇上才能心平气和、有条不紊地处理朝政,张秋林对皇上的脾性摸得太透彻了,有时不用看皇上脸色,只盯着皇上后脑勺看一会,他就能知道皇上今天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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