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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眉点了点头,看着诺笙正在认真思索,忽然开口问:“宫里有冰窖吗?”诺笙一怔,点点头:“有,怎么了?”“那就好办了。”凝眉这才恢复脸色,露出淡淡笑容:“你把太子偷偷运到冰窖里去,在那冻上几天,到了汗王寿辰那日,再把他搬回自己寝宫,制造个是他自己自尽的场面,不就轻松脱罪了吗?”诺笙立刻明白过来,赞同道:“不错,冻在冰窖里,验不出死亡时间。”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为什么要自尽呢?”凝眉想了想,摆手让诺笙靠近一点,低声道:“很简单,因为他发觉汗王似乎已经开始器重你,所以他为了提前登基而刺杀汗王,最终计划失败,畏罪自杀。”诺笙诧异:“就算这是个好理由,可大哥已经死了,怎么能派人去刺杀父汗呢?”凝眉叹了一声,同情地看诺笙一眼:“榆木脑袋,栽赃嫁祸懂不懂?”诺笙怔了一怔,不是很理解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凝眉问:“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总去歌舞坊吗?”诺笙摇头。凝眉道:“这次领舞的娇红姑娘,是连浩的人。”诺笙这才明白过来:“你是故意引大哥去那,制造出与舞姬有联系的证据对吧?”“是的。”“可那舞姬若是刺杀父汗,以何证明是大哥派她去的呢?”他当然不知道,在此事上,凝眉早已做足了功夫。早在几天前,凝眉与太子一起听取看舞时,就与太子打了个赌。说是那位弹琴的公子俊秀的很,领舞的姑娘秀美绝伦。凝眉说,她若送一件东西给弹琴的公子,他定然收下。可太子若是送给娇红姑娘,娇红姑娘一定拒绝。吉笙当然不服,就这样,他二人各送了一件东西给歌舞坊的人。“原来如此。”诺笙瞅她:“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就是在这等我上钩呢!”凝眉打个哈欠:“这叫什么话,我只是防范于未然,谁知道能不能用得上?要不是你冲动之下杀了太子,我用得着跟你说这些吗?”诺笙听她这么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声音也柔和下来:“也是,都怪大哥对你起了龌龊之心,不然我也不会杀他,这次多亏你有安排,不然我说不定还要费多少心思。”凝眉又叹道:“唉,我对你好,你从来不领我的情,明明是你大哥对我冒犯,你看你刚才的脸色,像是吃了我似的。”诺笙蹙眉道:“我那不是气你不听我的话吗?明明提醒了你,你还要见他!”“以后都不用再见到了,这下你高兴了吧?”诺笙笑道:“那当然,他死的活该,死的好,这一剑下去,总算为我自己雪了耻辱。”“你真的那么恨他呀……”凝眉挑起眉头,朝他一笑:“不过如今最让人开心的是,再不会有人与你争夺王位了。”变动(二)诺笙无谓道:“这我倒是从来没有担心过,如太子这般蠢材,我不对付他,他自己早晚也会因火自焚,如今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是么?”凝眉似笑非笑地暼他一眼:“那么你又该如何谢我呢?”诺笙忙道:“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凝眉嘴角微扬,淡淡道:“我想要的,自然会有人给我,就不劳你费心了,不过我想知道,如果你父汗得知此事真相,你预备怎么办?”诺笙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太子已死,父汗只剩下我一个儿子,我不信他会为了给太子报仇,连我也一并杀了。如果太子和我都死了,王位谁来继承?父汗总不会宁愿拱手让给其他宗亲吧?”凝眉不语。这事太不好确定。契丹汗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并不了解,但今日谋杀太子的真相一旦被揭发,她和诺笙都脱不了干系,她不能冒这种险。凝眉看诺笙一眼,说道:“我和连浩都会帮你到底,但你要答应我,若是汗王有所察觉,要处决你,你只能举兵造反,弑君篡位,诺笙,无毒不丈夫,他若不顾念骨肉亲情,你又何必当他是你父亲。”诺笙心念一动,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边关城内。主帐营。荣连浩整夜无眠,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却又在睡梦中忽然惊醒:“眉儿……”冰冷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抑制不住地心慌。“眉儿,不要不开心。”“我举兵不发,派人潜入契丹,都是想要保护你。”“其他人我不在乎,只要你没有烦恼的好好在我身边。”“不要不开心,你不喜欢的人和事,我都会帮你解决,让他们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千军万马之前,他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出这些话。“我重兵压境,并不是想要攻城,我只是想要见你一面,眉儿,我只是想你了。”只是想你了。只是想你。“你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利用我吗?”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问。他答了,他说,“我没有。”于是她就笑,笑的那样美丽。“只要你说你没有,我便永不怀疑。”好像吞了一块滚烫滚烫的煤,从喉咙一直烧到胃,疼的发狂。是梦,一定是梦。他的眉儿明明在京城,在荣王府,过着安宁快乐的生活,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这是边关,正在打仗,两军交锋,稍有差池,那便是不计其数的牺牲,他怎么会让眉儿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胸口好闷。闷的发疼。都是梦,他只是太想凝眉,才会因为担心而梦到她。她还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衣裙,在后院玩耍,奔跑在花丛中,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她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闲来饮酒,听戏,偶尔闯祸,再哭着跑回家找他。“只要你说你没有,我便永不怀疑。”永不怀疑……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都是她的声音回响耳际。这不是梦。这是他的眉儿,亲口对他说过的话。他怎么了?不是早已想好了,为了得到兵权,为了权势地位,再不容许自己心软,再不对任何人真心相付吗?可他这样担心,担心那朵在他手心中安然盛放的花朵。担心她受到风吹雨打,在异国他乡遭到困苦艰难。荣连浩狠狠甩头,想丢掉这些突如其来的想法,他挣扎着,睁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光亮一点一点照进眼中,刺的发疼。真想就这样睡下去,再不醒来。刚刚适应眼前亮度,有人从帐外进来。荣连浩回头,定定望着走近的人。原来是尚喜。原来他在他自己的营中,躺在每日安睡的床榻上。这清冷的空气,熟悉的气息,都为他一人所有。尚喜出去一整天,本来已经回来了,却见荣连浩正在休息,不忍打扰,便守在帐外等候,此刻见荣连浩睁开眼,微微欣喜,可一细看荣连浩眼色,心中骤然一寒,硬生生打个寒战。“少爷,您醒了……”一句话顿了一顿,本想再说些什么,竟在荣连浩怪异的眼神下说不出来。“打探到消息了吗?”荣连浩半哑着声音问。“打探到了。”“有什么新情况发生?”尚喜咬住唇,忽道:“少爷,我们实在不该把小姐一个人放在契丹王宫,那契丹太子简直禽兽不如,他喝醉酒后居然对小姐起了龌龊之念,居然……”荣连浩呼吸一窒,抬手用力按在胸口,闭上眼睛,沉声问:“他把眉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契丹太子如今人在何处?”尚喜从未见过荣连浩这般痛苦的神情,连忙上前两步,解释道:“没怎么,没怎么,少爷莫急,怪我没把话说清楚,害少爷担心了。小姐已传出消息,昨天夜里,小姐在二王子宫内,与契丹太子一同饮酒,几杯酒下肚,契丹太子失了理智,欲对小姐不轨,小姐当时苦于身边无人,正巧这时,二王子诺笙及时赶到,救了小姐。但二王子一时心急冲动,误杀了太子,小姐说,此事因她而起,她决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她会帮二王子隐瞒到底。”他好不容易打探出的情形,此刻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尚喜。”荣连浩缓缓起身,被子滑到一旁,他本想下床,却一时无力,靠在一旁,盯着尚喜道:“你说发生这种事情,眉儿其实是不是很害怕?就算这出戏是她自导自演,她仍会觉得委屈,对不对?”“这……”尚喜没明白荣连浩意思,沉吟一声,摇头道:“我不明白,为何是小姐自导自演?”荣连浩盯了尚喜片刻,眼中光芒渐渐黯淡,直到熄灭,一双乌黑眸中只余苦恼与无奈。静默良久,轻声导出一句话:“酒里下了药,是眉儿自己下的。”尚喜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荣连浩抬手抵上额头,向后软软倒去,毫无光亮的眸子,痴痴望着上方,唇角挂起一丝苦涩笑容:“局是我设的,药是我给她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眉儿根本没有想过,一旦计划失败,她面临的将会是什么。她一心一意为我,我却想出这么危险的事情给她做,我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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