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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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rdo;口齿不清，像是答应了，人却没动静。脑袋侧在枕头里，呼呼地出气。&ldo;而且，你说要去看爷爷的。&rdo;&ldo;唔……&rdo;一室安静。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她搂着被子憨憨大睡的样子，没有不耐，反而心底平静安宁，便那样安然瞧着。过了不知多久，她仿佛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懵懵地睁开眼睛，黑黑的眸子乌溜溜地，看着他，湿润而清澈。半晌，又沉沉地阖上去，这次，她朝他伸出双臂。他倾身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拿大毛巾裹住，打横抱起，出去到了餐桌前，才把她稳稳地放下。她软趴趴地贴在餐桌上睡；他给她盛了青菜粥，配上豆浆鸡蛋和葡萄，送到她跟前。她闻到清粥的米香味，鼻子嗅嗅，醒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桌子底下，脚先一抬，搭去对面他的腿上，轻车熟路地钻到他腿间，脚趾抓抓又蹭蹭。言格剥鸡蛋的手就顿住，抬眸看她，稍稍不可思议。分明人都还没清醒，就开始耍流氓了。像有应激性似的。她眼睛半睁不开，懒懒散散地舀粥吃。吃了好一会儿，渐渐醒了，也不知为何，和他这样安静地吃早餐，忽然就有些想调戏他。于是：&ldo;言格，你以后要多揉揉我的胸部。&rdo;&ldo;……&rdo;他把鸡蛋放进盘子里，推到她面前，回应：&ldo;你也早上好。&rdo;她挑眉，脚一伸，不满地踢他的腿，煞有介事道：&ldo;我是说真的。我胸部好小，要男朋友帮忙揉揉捏捏才会变大。&rdo;&ldo;……&rdo;他脸上浮起极淡的一丝红色，轻咳一声，&ldo;这……应该没有科学依据吧。&rdo;她见他尴尬，心里偷偷笑，表面却异常认真。&ldo;谁说没有？昨天晚上你给我揉揉了，我就……&rdo;她揪起胸口的毛巾，低头往里边看，&ldo;我觉得变大了一点点。看不出来，但我感觉得到。&rdo;&ldo;……&rdo;言格耳朵根在发烫，克己地吸了一口气。她瞧见了，更加直白地抗议：&ldo;让你占我便宜，你还觉得委屈了？&rdo;&ldo;没有。&rdo;他诚实地摇头。&ldo;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rdo;&ldo;听见了。&rdo;&ldo;我的要求能做到吗？&rdo;&ldo;&rdo;一脚。&ldo;……能。&rdo;&ldo;这还差不多。&rdo;她笑。即使他平静如初，她也能看出他微窘。想了想，又寻常道，&ldo;言格，昨晚我好累，睡得太早，是不是把你憋坏了？&rdo;&ldo;……&rdo;言格稍稍低头，揉了揉眉心。他是习惯了她的重口味和直来直往，可他很多时候，真不知该如何应答。甄意也不追问，一把抓起葡萄盘子底下的冰块，塞进嘴里。言格微微蹙眉：&ldo;早上不要吃冰。&rdo;她抗议似地努努嘴，椅子一挪，一下子就滑到桌子底下不见了。言格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也不管她，低眉安心舀清粥；可她突然就爬来了他的腿间，小爪子异常迅速利落地拉下他的裤子。他一惊，便感觉她的脸已经埋下去，嘴唇柔软火热，冰块冰凉入骨。他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勺子&ldo;哐当&rdo;一声砸进瓷碗里开车去疗养院的路上，甄意懒洋洋地脱掉鞋，搭过去蹭他的脚踝，又钻进他的裤子蹭他的小腿。因顾及他在开车，只是极轻地依附着。言格并没制止，他知道，她很喜欢这样肌肤间的亲密。她喜欢，他便会顺着。甄意侧身靠在椅子里，安心看他专注开车的模样；只是这样，她就觉得幸福无比。渐渐想起昨晚郑颖的案子，终究是抵不过好奇心，忍不住问：&ldo;昨天你为什么说郑颖是自杀的？她那样子，不像是自杀呀？&rdo;言格握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说了一个词：&ldo;性窒息。&rdo;&ldo;性窒息？&rdo;甄意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上大学时曾好奇地探寻过，这下脱口而出：&ldo;你说的是，有些人让自己或性伴侣在性交过程中体验窒息或濒临窒息的感觉，以此延长高潮时间，并且获得更激烈的快感。&rdo;听她如此专业的解释，言格抬起眼眸，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ldo;你很清楚。&rdo;甄意一愣，旋即笑眯眯，毫不尴尬：&ldo;大学时，我室友研究过这个课题。&rdo;&ldo;&rdo;言格并未在这点上多做停留，道，&ldo;嗯，人脑在缺氧的状态下，性器官会格外敏感，人体容易达到高潮，时间和强度都会剧增。&rdo;停了一秒，&ldo;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上吊的男人下体会勃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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