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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啊,我很懂。」周序心里想的仍然是「贤者时间」。
「不不,你还是不太懂,相当于你经历一场热闹,对吧?不管有多热闹,在周围人眼中,你仍然是你,与热闹之前的你并无不同,但只有你心里知道,自己的一部分永远被留在了那儿。」
「嗯……」周序一本正经,「这就是你昨晚哭成狗的原因?」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我那时候明显醉了呀,情绪脆弱一些很正常!」
「哦,」周序顿了顿,又讲:「可是我体恤儿都被哭湿了诶,胸前湿了好大一片!」
「……」俞非皱着眉,一脸杀气瞅着周序,几秒后,忽而抬手在周序背上砸了好几拳,把肚子里的气出得差不多了才骂骂咧咧起身离开,留下周序傻乎乎笑趴在院子的藤椅上。
又到了雾山最多雨的季节。
昨天一早,周序和俞非冒着雨回学校参加了毕业典礼,典礼结束,雨也停了,系里的同学满校园的跑着拍照,宿舍里拍,操场上拍,教室里拍,食堂里也拍,独照没几张,合照倒是拍了一堆,和关系好的拍,关系一般的也拍,和辅导员拍,和宿管阿姨拍,和文具店也拍,好像今次拍完照,大家以后都不再见面一样。
后来,照片里的许多人确实也没再见过面。
下午三点过,吴士心和周文丽也来了,两个妈妈手里还捧了好看的花束,各自送给自己的孩子,笑说:「恭喜毕业」,几人说笑了一阵后,吴士心又取下俞非脖子上的索尼微单,给两个孩子拍了好几张合照。那合照后来被俞非洗了出来放在相框里摆进周序的卧室,某次六人组聚会时,吕琳看了照片,说周序和俞非笑得太假,像在拍结婚照。这也怪不得吕琳,那合照里,周序和俞非捧着花站在雾大图书馆门口,双双皆是笑得喜庆又郑重,若是把身上的学士服换作西服和婚纱,那神情确实和新婚夫妇无异了。
拍完照,时间已近傍晚,想着两个孩子晚上都要参加班级聚会,吴士心和周文丽提前开着车离开了学校,说是去学校附近的古镇逛一逛,让周序和俞非结束了给她们打电话。两人答好,送走了两位妈妈,便分头回了各自班级的队伍。
俞非班级的聚餐地点在学校附近一家名为宽板凳的老火锅店,这是大学四年全班最后一次聚餐,无人缺席。到了店里,班长要了二楼两个可连通的包间,2010届雾山大学人文学院新闻系新闻(1)班一共28人,两个大圆桌,刚好坐下。开饭,涮着红红火火的九宫格,能喝的不能喝的,都喝了些酒。大家都挺开心,酒过三巡,又乐乐哈哈到处合照,一顿饭吃下来,俞非几乎和班上每一位同学都拍了双人照,拍照时,所有人脸上都绽着笑,不见一丝哀愁——纵然离别在即,只要大家仍然在一起,忧虑和迷茫就渗不进来。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快10点时,同学们已经散了大半。和馀下的同学作了告别,俞非正准备走,周序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俞非接起,喝过酒的嗓音糯糯的,「喂。」
「喝酒了?」
「嗯啊。」
「我们也差不多结束了,你那边准备走了吗?」
「马上走了……」
「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过来找你们吧。」
「还是我来接你吧,等我几分钟。」
「额……好吧。」
俞非又坐了回来。
身旁的女同学见状,一脸坏笑问俞非,「是周序吧?」
俞非点点头。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干嘛不跟他在一起啊?他长得又帅对你又好。」
俞非眯着眼瞧着女同学,思绪明显慢了下来,好几秒才答:「太熟了,下不去手。」
女同学还想说些什么,被她室友一喊,丢下俞非起身走了。
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诺大的包间,已然只剩俞非一人,她静静地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翻着翻着,相机也没电了,这才抬头,方才热闹的餐桌,忽然变得狼藉又落寞,只一刹那的工夫,忧虑和迷茫不动声色的渗了进来,俞非的眼泪流了下来。
手机又响了,是周序的微信,他说他到大堂了,问她在哪里。
俞非快速回覆:「在二楼,马上下来。」起身走到门口,正准备擦净脸上的眼泪,没成想在楼梯口撞见了周序。
「怎么哭了?」
「……」俞非摇摇头,「不知道啊。」
适才擦了一半的眼泪就又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
周序站在楼梯口,满心满眼的手足无措,他很少见俞非哭,手里也没纸,只好快速跑到餐桌抽了几张餐巾纸回来,慌慌张张的帮俞非擦眼泪,可却怎么擦也擦不利落,左边擦完了右边又冒出来,周序没招,只好把俞非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肩背以示安慰。
不知哭了多久,俞非整颗脑袋连带着身体和四肢都变得麻木,心底的伤感却仍一股一股不停往外涌,她感觉自己快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得这样厉害,不就是离别吗,人生不就是由一次又一次的离别组成的吗?小学毕业丶初中毕业丶高中毕业……从前那么多次毕业,她哪一次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哪里会哭?怎么大学毕业会哭成这个样子?!
今晨俞非清醒过来,想了一上午终于想出了答案:昨晚之所以会哭,是因为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毕业,这一哭不仅是在哭大学毕业,而是在哭从前所有毕业的总和,她再也不是学生了,她长大了,她彻彻底底的离开了那处名为学校的人生乌托邦,而她的一部分,很大一部分——迄今为止80%的人生——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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