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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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要干吗？&rdo;&ldo;可能打算当做证据？如果出了问题就说是我让他这么说的。&rdo;&ldo;你教什么不该教的了吗？&rdo;&ldo;怎么可能？&rdo;&ldo;当然了……&rdo;一个助理姑娘说，&ldo;就算要教不该教的，也是我们去讲，不会是律师们……&rdo;这是真话。有的时候户们会得到一些&ldo;指点&rdo;，但大多数情况下，这一步是由助理去完成的，这样万一出了事情，还有挽回余地，可以说助理们并不太懂之类的话作为掩盖。事实上，律师很有可能是真的不清楚，因为在去见律师之前，助理会根据自己的&ldo;经验&rdo;来给客户一些&ldo;教导&rdo;，然后再让客户进去，所以，也许就连律师都并不知道实情，他们会有个依稀的感觉，这不太对，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不仅没有用处，还会带来麻烦。&ldo;行了行了。&rdo;董苑林说，&ldo;别瞎扯了。&rdo;&ldo;不对呀……&rdo;那个姑娘又问道，&ldo;对方把录音笔揣在兜里偷录你告诉他的那些话……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呀？&rdo;&ldo;……我从窗户看见他出了门之后将那东西掏出来了。&rdo;&ldo;……&rdo;&ldo;按下了停止键，还站在门口听了一下。&rdo;&ldo;好笨喏……&rdo;听到这里，刘仕诚笑了一下。&ldo;哇……&rdo;董苑林还是一副潇潇洒洒的样子：&ldo;刘律师，这几天你好像很高兴？&rdo;&ldo;……嗯？&rdo;&ldo;感觉而已。&rdo;&ldo;可能是吧。&rdo;&ldo;有什么喜事？&rdo;&ldo;没。&rdo;刘仕诚说，&ldo;就是过两个星期要去非洲。&rdo;&ldo;……非洲？&rdo;&ldo;对。&rdo;&ldo;干什么去？&rdo;&ldo;……一个朋友在那。&rdo;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刘仕诚。那边刘仕诚却已经低头去干自己的活儿了。……‐‐在这样的心情里，日子过得很快。好像只是转眼之间，就上了飞机。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对于别人来说肯定很受不了，但刘仕诚最拿手的事情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下了飞机的时候，刘仕诚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似乎再坐十几个小时也完全没有问题，他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其它的人会感到那么无法忍受。‐‐然后他就在内罗毕国际机场看见了季蒙。季蒙变得黑了一点儿，不过还是很惹眼。就像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让人很轻易地就能够注意到他。季蒙很自然地走了过来，接过刘仕诚的行李：&ldo;累吗？&rdo;&ldo;没有。&rdo;&ldo;出关没问题吧？疫苗都打了吗？&rdo;&ldo;嗯。&rdo;刘仕诚小声回答，&ldo;不过没有抽查到我。&rdo;&ldo;幸好没有下雨。&rdo;季蒙说，&ldo;现在还没有过雨季，不过也已经是末尾了。&rdo;&ldo;这样……&rdo;刘仕诚觉得自己很奇怪。季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一直就和往常一样。但是自己在见到了季蒙的那一瞬间，心跳似乎变得快了一点。想到之后的这十几天相处的日子，就会有点高兴，接着想到十几天后会再次分开，又忍不住有点伤感，希望时间能够更慢一些地流逝。看着季蒙没有反应，还有一点失落。&ldo;直接回宾馆吧？&rdo;&ldo;行。&rdo;现在已经很晚，本来飞机就迟了两个钟头，出关又足足走了一个小时。&ldo;就和我住一个房间吧？&rdo;&ldo;……什么？&rdo;&ldo;有两张床。&rdo;&ldo;……也行。&rdo;刘仕诚看不出有什么好别扭的。&ldo;那就这么说定了。&rdo;……‐‐季蒙一向开车很稳，并没过多一会儿，便到了入住的酒店。刘仕诚进去浴室简简单单洗了个澡，收拾收拾，也就睡了。在黑暗之中躺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刘仕诚听见季蒙小声问了一句：&ldo;刘仕诚？&rdo;&ldo;……嗯&rdo;&ldo;我们两个一直这么在一起吧。&rdo;&ldo;好啊。&rdo;&ldo;……&rdo;&ldo;……？&rdo;&ldo;我说一辈子。&rdo;&ldo;好啊。&rdo;&ldo;……&rdo;刘仕诚没有说违心的话，因为他一点都不讨厌季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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