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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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1页）

&esp;&esp;我动了动唇，无法出声，大脑早在杜宇琛说出上面那些话的时候彻底宕机。但我知道，这句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esp;&esp;杜宇琛看着我，突然松下紧绷的肩膀，靠上椅背，十指交叉压在膝盖，从胸口发出一声轻叹：“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样执迷不悟。”

&esp;&esp;他话里并不带有恶意，只有真切的疑虑，感叹，仿佛真的不明答案。

&esp;&esp;事实上，我自己也不明白。

&esp;&esp;“从看见顾鸣生的

&esp;&esp;“小曜，怎么不开灯？”

&esp;&esp;顾鸣生关上身后的门，挡住涌进来的冷气，直到他出声的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天已经暗了下来。

&esp;&esp;他没有继续纠结这点，摘下口罩露出一个自然的笑。把脱下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取出拖鞋换上，对这个家已经比我都要熟悉几分。

&esp;&esp;我看着他做完这些，尽可能放轻声音，不让他察觉出异样，“你今天不忙吗？”

&esp;&esp;“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顾鸣生抬起头，眼中陷出星星点点的柔软，“本来准备晚点再告诉你，没想到反倒被你抢先了。”

&esp;&esp;我心底翻涌着道不明的躁动，没有接过话。

&esp;&esp;要要迈开步子，过去蹭了蹭顾鸣生的裤腿，及时阻断这场即将蔓延开的沉默。

&esp;&esp;前段时间顾鸣生经常过来，小猫在相处中熟悉了他的气息，发出一点依赖的叫唤。

&esp;&esp;“想我了？”

&esp;&esp;顾鸣生弯腰抱起他，挠了挠小猫毛茸茸的下巴，嘴角噙着抹温柔的笑意，坐下沙发，“后面一段时间我不会再那么忙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

&esp;&esp;“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esp;&esp;我没有听顾鸣生说完，打断了他的话，说不清是害怕心软，还是只为直击主题。从这个角度看去，顾鸣生脸上的笑容稍有凝固，淡了一些，在眼下转瞬即逝。

&esp;&esp;“知道什么？”他问。

&esp;&esp;我注视着继续装傻的顾鸣生，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瞥开所有不必要的细枝末节，“今天杜宇琛来找过我了。”

&esp;&esp;顾鸣生面上的温情在刹那间剥离，仿佛撕开干净的外壳，露出杂乱的内里。他嘴角的弧度不变，唯有眼底覆上一层冰霜，骤然之间无比鲜明地透出一个讯息，一种沉意。

&esp;&esp;我心中怀揣着的最后一丝侥幸，消散殆尽。

&esp;&esp;“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esp;&esp;这句话分明是问句，顾鸣生却没有用询问的语气，反而冷静至极。

&esp;&esp;当这种冷静化为无形的压力融入空中，坠在心上，我忍不住扯出一个笑，对上他闪动的神色，“顾鸣生，你为什么不肯把事实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要从别人嘴里才能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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