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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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夏顿了一下，说：&ldo;我就不过来了，这边有朋友。改天我再请大家。&rdo;陆樟盯着灯，笑容不变：&ldo;这样啊，什么朋友啊大半夜的？&rdo;电话那头，木寒夏正站在水流盈盈的护城河边。手扶着汉白玉栏杆，头顶是深黑的夜空。身旁绿糙寂静，林莫臣就站在她身旁，似是安静地眺望着远处。她并不想跟陆樟多谈，刚要含糊带过，却听陆樟放低了声音说：&ldo;师父，今天这个日子，你不陪我庆祝？&rdo;木寒夏怔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行，我赶过来。冷不丁林莫臣忽然就侧过头，用力地吻住了她。他的唇染着夜色的微凉，嘴里却是湿热的。木寒夏未出口的话变成了嚅喏的声音。她伸手想推开他，可林莫臣多坏的人，抱住她的腰，吻得更用力。他的眼睛里映着夜光，看不出是否在笑。然后他拿走了她的手机，轻轻&ldo;呵&rdo;了一声，直接关机。木寒夏哭笑不得，想抢哪里抢得回来。他把手机收进自己口袋，低头继续吻她。木寒夏开始还不满地推他，后来心想算了算了，安静地与他在护城河边相拥着，享受这个吻。陆樟正等着木寒夏的回答，那头却突然没了声音。然后就是些细碎的声响。可是林莫臣的那句&ldo;呵……&rdo;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手机里传来盲音，他静静地看着。这时有人探头过来，见他打完电话，笑着问：&ldo;陆总，可以去吃了吗？&rdo;陆樟笑了笑，双手往裤兜里一cha，走了过去。然后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住，等走到众人中时，又有人寒暄问他想吃什么。陆樟突然就变了脸，几乎是大吼道：&ldo;吃你妹啊吃！&rdo;众人面面相觑。他却已寒着脸，大步一个人下了楼。‐‐夜色清澈，木寒夏与林莫臣在护城河边，继续踱着步。今晚是他带她来这里的，是以木寒夏才知道，原来北京城中还有这样幽静古意的去处。木寒夏想起他刚才不由分说打断陆樟的电话，到底有些不满，说：&ldo;你刚才干嘛挂我电话？&rdo;林莫臣答：&ldo;你说呢？&rdo;木寒夏静了一瞬，问：&ldo;醋了？&rdo;他答：&ldo;嗯。&rdo;木寒夏看着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说：&ldo;那你也不能挂我电话。&rdo;他看着她，不答。于是木寒夏知道，他哪里会是肯听女人话的男人。她静了一下，倒是笑了：&ldo;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吃过醋。&rdo;他也一笑：&ldo;以前你整颗心都扑在我身上，哪里还有别人？&rdo;他的嗓音在夜色里低沉微哑，木寒夏一怔，过了一会儿说：&ldo;我心里爱情那块位置，除了你，也没有过别人。&rdo;他在她身后没说话。又走了两步，他突然抱住她。&ldo;够了。&rdo;他在她耳边轻声说，&ldo;这就够了。&rdo;木寒夏低头不语，他的声音里却明显有笑意。这么深的时分，护城河边并没有别人。他拉着她，竟将她扣在石块堆砌的墙壁上，低头吻着，问着：&ldo;sur，你赌输了，要叫我什么？&rdo;木寒夏想推开他不理，他却越吻越深，头也埋在她的衣领里，低声哄道：&ldo;以前就没叫过，现在叫一声，让我心里也满足一次……&rdo;木寒夏都被他亲笑了：&ldo;你是堂堂风臣董事长，怎么能这样……松开啊。&rdo;两人就这样站在夜色流水旁，耳鬓厮磨、浅笑低语。六年了，木寒夏竟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甜蜜爱恋的感觉。他的黑发在夜色里柔软微凉，他的眼睛里映着模糊的她。这一刻，真真正正像回到了从前，两个人心无隔阂地靠近着。‐‐夜色已经很深。林莫臣载着木寒夏，在回去的路上。她的脸颊还有些绯红，而林莫臣得到了赢来的赌注，眼中始终噙着笑‐‐虽然只是在他怀里，很轻很细的一声。渐渐的，已经可以望见两人各自住的建筑。林莫臣忽然开口：&ldo;今晚去我家？&rdo;木寒夏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刚才的亲昵，她的身体的确也还在发烫。她垂眸答：&ldo;不去了，我晚上还有工作。&rdo;这是实话。林莫臣静了一会儿，笑了：&ldo;什么工作，这么重要？&rdo;&ldo;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do;林莫臣的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手指抵着下巴，过了一阵，问：&ldo;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rdo;木寒夏怔住。安静了一会儿，才答：&ldo;等合适的时候，我跟你详说。&rdo;她转头望着他，却见他脸色平静地看着窗外，答：&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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