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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待了十多天,晏炀感觉浑身都是负能量和戾气,回来的第一天他就约上丁绍找人一起打球,因为心里不痛快,打得也狠。
「我说炀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要虐死人啊。」丁绍弯着腰,手掌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汗珠大滴大滴往下落。
「对啊炀哥,我们都快被你虐的不敢打了。」另一个男生道。
晏炀自己也累的够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岔开,拿起水拧开仰头灌了几大口。
冬天的矿泉水像冰镇过一样,滑进喉咙里,让整个燃烧的肺部都清爽不少。
这种时候,晏炀才找回点自我的感觉,有时候被人说的多了,在那样的环境下待的久了,人也容易迷失自己,甚至怀疑自己,难道我真是这样的人?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晏炀回头,果然看到双手插在大衣兜里的江宴朝他走来。
「你怎么来了?」话是这么问,晏炀看向的却是丁绍。
丁绍哈哈哈笑着:「刚休息的时候我就给宴哥打电话了,我看你除了需要好好打一场球,也需要人陪着说说话。」
说完丁绍就很有眼力见儿地跟兄弟们勾肩搭背地走了。
晏炀还能听到有人小声问:「邵哥,校草和校霸不会真和帖子上说的一样在一起了吧?」
最后被丁绍在脑瓜上拍了一下:「不想死就别多问。」
这个白痴,不知道欲盖弥彰吗?这也等于说是承认了。不过晏炀现在懒得考虑那么多,他抬头望着江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裤腿,手钻进去,耍流氓似的摸了摸,「腿真长啊。」
江宴就这么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他。
晏炀摸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出来递给他:「没力气了,拉我起来一下。」
江宴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来,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却不打算松开。
晏炀气还有些喘,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喂,松开,我身上都是汗。」
「不臭,」江宴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很想你。」
晏炀心跳有些失速,舔了一下湿润的嘴唇,别过视线,「不每天都有打视频?」
江宴理直气壮:「那也不够,摸不到碰不着的。」
「你想摸哪里,碰哪里?」晏炀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江宴垂眸,盯了他一会儿,噗嗤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尖,「晏炀,你在耍流氓吗?」
晏炀拍开他的手,「你先口出狂言的。」
两人就在附近逛逛,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可以牵着手,晏炀现在也不扭捏了,逮着江宴就开始抱怨,好像要把所有的负能量都倾吐出来,江宴也确实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不会刻意安慰,只是安静听着,然后应和两句。
晏炀实在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倾吐完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完了他问江宴,自己烦不烦。
江宴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说:「我喜欢听你抱怨。」
晏炀不知道,在江宴眼里,晏炀这幅劲劲的样子,也很让他心动,而且以前的晏炀问了都不一定会说,把自己关的可紧了,现在却肯向他倾诉,这说明他已经很信任自己了。
逛了一会儿,晏炀说他饿了,江宴就说带他去吃饭,晏炀却看着他:「想吃你做的饭了。」
江宴一笑,说:「好。」
回到人流多的街道上,晏炀主动松开手,插进裤兜里,因为还有些热,外套搭在肩上,两人走到小区,他才想起:「对了,乔桑阿姨……」
「回去了,我爸也回来了。」江宴说。
「哦。」电梯叮地一声,两人走进去。
吃过饭后,晏炀窝在沙发上,随便开了一部电影,也没看,就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厨房里传来江宴洗碗的声音,水流声很慢,还有碗筷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放松下来。
晏炀忍不住趴在沙发扶手上,闭上眼,细细聆听,真好啊,如果能一直听就好了。
[炀炀……]
小爱心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声了,乍然出声,让晏炀惊了一跳。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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