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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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娘知道不是!&rdo;素秋把道理袋塞进女儿手里：&ldo;去给砚泽系上罢。&rdo;道理袋，就是个装饰彩丝的口袋，里面装着稻谷和李子，犬稻李&rso;的谐音，提醒佩戴的人要讲道理，明是非。寄眉拿着道理袋回来的时候，萧砚泽正坐在炕上，手肘杵着炕桌，百无聊赖的就要发霉。见妻子手里拿着一小口袋，皱眉道：&ldo;这什么东西?&rdo;&ldo;道理袋啊。&rdo;&ldo;我往年都不戴的。&rdo;言下之意，今年也不打算戴。寄眉一听，心道果然因为每年都不戴，才变成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今年一定要戴：&ldo;我娘特意做的，你戴戴吧。&rdo;说着，让金翠扶着她坐下，去摸丈夫的腰：&ldo;我给你拴上，就几天你忍忍。&rdo;萧砚泽懒得抗拒，让妻子系袋子。寄眉看不见，难免多在他腰间摸索几下，他被撩得难捱，抓住她的手腕：&ldo;行了，放着吧，我自己来。&rdo;系好袋子，继续杵着下巴，干熬时间。他没处可去，一来躲避讨钱的岳父，二来这破地方没什么可玩的。唉，连个能玩乐的女人都没有，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他么。女人……猛地一怔，定睛打量陆寄眉。陆寄眉没裹脚，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房中本领，好在脸蛋生的不错，酥胸细腰，皮肤光滑细腻，如今没其他女人，用她顶一顶，也是不错的。萧砚泽动了这心思，瞅寄眉的眼神就不那么正经了，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睇她，眼珠一转，明眼人一瞧就知没打好主意。寄眉看不见，一旁的金翠却全看在了眼里，忍不住抖了个激灵，心道萧砚泽真是话本里蹿出来的大恶人。她皱眉咧嘴，斜眼看萧砚泽。砚泽感觉到金翠异样的眼神，心里骂这黑丫头没规矩，正经人家的下人哪能这么看主人，他沉脸道：&ldo;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rdo;正巧这时素秋在院里喊：&ldo;金翠，你没事过来帮我泡粽叶。&rdo;寄眉朝金翠道：&ldo;我娘叫你呢，你快过去吧。&rdo;金翠担心她：&ldo;这……您就留这儿了?不如跟我一起过去正屋坐着吧。&rdo;寄眉正犹豫着，萧砚泽抢先一步回道：&ldo;她跟你去那边做什么，她又帮不上忙。&rdo;金翠低声道：&ldo;姑娘好不易回趟娘家，叙叙旧……&rdo;砚泽冷笑道：&ldo;她都嫁给我了，算哪门子姑娘。痛快去泡粽叶，我有话跟少奶奶说。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rdo;金翠不好带走少奶奶，担心的一步三回头出去了，就手将门带上。萧砚泽爬到炕里，将窗子也放下，然后回到妻子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领：&ldo;寄眉……你昨晚睡的怎么样?&rdo;她听他语气忽然轻佻多了，十分纳闷：&ldo;……挺好的，你呢?&rdo;&ldo;我可不好，你总往我怀里钻。&rdo;&ldo;……&rdo;听得出他是笑着的。寄眉心道，这道理袋也太神奇了，刚戴上没一刻钟，丈夫就换了个人似的，懂得好好说话了。她道：&ldo;……是我不错，我今日不钻了。&rdo;他笑道：&ldo;哎，咱们是夫妻么，我理应护着你。&rdo;&ldo;……&rdo;寄眉像往常一样道：&ldo;你真好。&rdo;砚泽本性毕露：&ldo;可这样的日子还得再熬几天，晚上睡的不舒服倒是其次，就是白天无事可做，十分难捱。&rdo;寄眉再次提议：&ldo;……那咱们下棋?&rdo;&ldo;你觉得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也是靠下棋消磨时间?&rdo;&ldo;……&rdo;寄眉心里暗叹，是在说我不如其他人好吗?真是难为你了，与我这么无趣的人在一起待着：&ldo;我眼睛不看见，她们能做的，我做不了吧……&rdo;&ldo;谁说的。&rdo;砚泽瞅着她坏笑道：&ldo;寄眉，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我教教你如何?&rdo;&ldo;……&rdo;总觉得不像是好事，寄眉本能的觉得不答应的好，闷着头不吭气。他见她不答，端着她的下巴继续唆使：&ldo;好眉儿，你别怕。&rdo;寄眉内心大惊，他何时何地如此亲昵的叫过她眉儿，绝对不是好事。她反问：&ldo;是什么事?&rdo;砚泽笑眯眯的抱着她躺在炕上，一只手慢慢往伸进她襦衣里探：&ldo;一会你就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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