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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怀聊天的林恕有点惊讶地问:“江暖学习很认真啊?”“她想考个好大学嘛。”江怀笑着回答。“可是以她的击剑水平,多参加一些比赛,就算不会被国家青年队看上,省、市的击剑队也肯定会要她的啊。她可以作为体育特长生进很好的大学啊。”林恕不是很明白地问。“如果说考大学,我和你罗阿姨还是希望她能以正常的学生身份考进去。运动员做不了一辈子,还是想她以后不做运动员了仍旧能在这个社会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林恕低下头来摸了摸鼻子:“还是江教练深谋远虑,为她打算的长久。”房间里的江暖,看着那张模拟卷上,什么在某弱酸溶液中加入一定分量的烧碱溶液,混合溶液的温度变化应该是怎样。这道题她确定自己会,但一想到林恕就在门外,江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专注力一样。一咬牙,她立刻想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稀里哗啊了把模拟卷子往书包里一塞,就走出了房门。“哎哟,小暖,你背着书包哪儿去啊?”罗晨惊讶地站起身来。现在在老爸心里,林恕是知书达理尊重长辈的好孩子,江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对他的反感,于是笑着指了指楼上:“还能上哪儿去啊!谁能教会我找谁去呗。”“哦,你去找陆然啊。你等等。”罗晨进了厨房,端着一盘洗好的樱桃说,“你带上去和陆然一起吃。”“嗯嗯,谢谢妈!”当江暖关门的时候,她似乎看见林恕的眼睛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失落。江暖背着书包端着盘子来到了楼上,摁了陆然家的门铃。没多久,就听见脚步声,门开了,陆然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时候略微有那么点惊讶。客厅的灯没开,也没有看电视的声音,他的爸妈果然又不在家。“你怎么来了?”陆然轻声问,另一只手拎了拖鞋给她。“我妈叫我给你送樱桃!”江暖找到一个好理由。“你背着书包干什么?”陆然又问。“题目不会做,请你帮我看看呗。”江暖把盛着樱桃的盘子塞进陆然的手里。“你是有多少题不会,还要背个书包?”陆然把客厅的灯打开了。“你在家怎么还黑灯瞎火的,好像幽灵一样。”“没人在家,还开那么多灯干什么?”“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要把整个房子的灯都打开。这样家里才有人气。”江暖朝着陆然的房间走去。“我又不害怕,没有你想像力那么丰富。”江暖一个人在家会害怕,不是觉得有幽灵,就是觉得什么厨房、洗手间还有衣柜里藏着什么。反正确实“想象力那么丰富”。进了陆然整齐的房间,江暖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就凑着脑袋看陆然摊在桌子上的模拟卷。“哇!你真厉害!这吃完饭才两个小时不到,你就都快要做完啦?”“你呢?哪道题目不会?”陆然坐在了自己的床边,他的椅子被江暖霸占了。当江暖摊开化学卷子的时候,再看看那道选择题,发现自己会啊,而且思路清晰的很。“你等等,我好像又会了,等我做到不会了再叫你。”说完这话,江暖又觉得陆然又不是她的仆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于是抬起头来,非常恭敬地加了句:“可以吧?”“你做吧。”陆然低下头,就着桌角,写着他没写完的物理卷子。江暖也低下头来,刚把化学模拟卷翻到大答题,看着台灯下自己的影子和陆然的连在一起,就觉得很有意思。她化学的最后一道题,还是陆然手把手教的,但是陆然说的最多的还是思考过程。他一边说,江暖跟着想,陆然讲了三分之二,江暖就自己把剩下的都做出来了。她一抬头,就看见陆然撑着下巴,垂着眼看着她写在纸上的字,似乎是笑着的。“有成就感不?能教会我!”“地主家的傻女儿。”陆然回答。“切。”江暖将化学卷子翻到选择题,一点都不见外地扯了陆然的卷子来对答案,忽然想到了什么,用胳膊轻轻碰了他一下,“陆然,陆然!你知道自然界最少的元素是什么吗?““是砹。”陆然回答。江暖又眯着眼睛笑着问:“那最多的元素嘞?”“是氢。”陆然说完之后,微微顿了顿。江暖知道他已经反应过来了,继续用手肘拱他:“是吧?是吧?有意思吧?”陆然抬起手来,摁住了江暖的手肘。他一直没有抬头看她,但是她却总觉得周围清冷的空气变得和刚进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仿佛揉杂着什么,如同野草,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疯长。良久,陆然的喉头轻微蠕动了一下,说了声:“还有什么不会做的么?”“数学还没做完呢。实在不行,先做一半剩下的明晚再做。”江暖低下头,从地上把书包拎起来,翻找自己的数学卷子。后颈似乎被什么摸了摸,江暖抬起头才意识到那是陆然的手。“怎么了?”“我去淋浴了。你自己做题吧。”“哦,好。”江暖点头之后,继续低着头找卷子。她并没有看见陆然站起来,垂着眼,看着她露出领口的那一段白净的脖子。纤细的像是如果用力一握,就会折断了。所以才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江暖没有先做选择题,而是反过来从大答题做起。大概是这里没有让她分心的聊天声音,江暖意外地集中,没过多久,前两道题就做出来了。她一侧过脸,就看见陆然穿着睡衣,一边用毛巾擦着头,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那股在公交车上埋在陆然胸口里闻到的味道在整个空间里蔓延开来,江暖忍不住了抬起头来,赫然发觉陆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她的身边。他低下头,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眼睛是特别的。他额前半湿的发留下的阴影就在他的眼前轻轻晃动,仿佛在荒凉的黑夜里行走看见了藏在云后的温润星光。而它们是属于她的。谁要只有她看见了。真的好想,好想把他拽下来,用力地咬他一下……也许是咬着他的鼻尖,又或者咬一下……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江暖,赶紧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陆然越靠越近,江暖握着笔,一个字都写不来。他的手撑在她的卷子边,江暖的指尖颤了一下,下意识向着另一侧避开。她能感觉到,陆然弯下腰,靠近她,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也越来越清晰,他的另一只胳膊就搭在江暖的靠背上,江暖向后一靠,陆然的手掌就覆在了她的后颈上。江暖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你躲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咬你。”陆然的手掌向前摁了江暖一下。“也许我想咬你呢?”江暖故意用挑衅的语气来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哦?那你想咬我哪里?”陆然的声音就在耳边,他那一向有些高旷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上扬,江暖的肩膀都快耸起来。她甚至怀疑陆然会不会咬在自己的耳朵上。“咬掉你的脑袋!”江暖赶紧低下头,假装自己要认真做卷子的样子。“你进化了啊,想到吃我的脑袋来补智商了。”陆然仍旧在她的身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江暖低着头,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能假装自己在检查之前做完的题。“不错,这两道题都做对了。最后一道大题稍微有点难度,一步一步来,要有耐心。”陆然的声音响起,比之前听起来要更加持重,好像是停止了对江暖的逗弄。“嗯。”江暖还是抬着头,看着陆然。谁知道陆然的手指在她的眉心轻轻碰了一下:“写卷子了。都十点半了,写完了赶紧回去洗洗睡了。明天早上你不是要去沈教练那边办理转会么?”江暖立刻像是泄气的皮球,下巴磕在卷子上。“江教练肯定和沈教练打好招呼了。你不用自己瞎担心。”“也是。”江暖直起背脊来,继续做那道题。她瞥了一眼陆然,对方已经坐在了床头,靠着枕头,写着英语模拟卷。大概是因为陆然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江暖做最后一道题的时候先分析了一下题目,一个一个环节解开,虽然时间久了点,脑细胞死的多了一点,但是却做到了最后。“陆然!你快看!我做出来了!”江暖嘴上这么说,却已经自动自发把陆然的卷子扯过来看最后答案了。自己写了满满半张卷子,陆然却只有工工整整的十几行而已。“诶?”答案是对的,但是陆然做的好像比自己轻松好多。“还有更简单的做法。你这种一步一步来的方式就是掉进这道题的陷阱里了。虽然算到了答案,但如果考试里也这么做,就死了。”陆然拿过笔,给江暖讲了起来。“你果真擅长通马桶。”江暖点头说。“什么?”“让我茅厕顿开啊!”江暖摇头晃脑地说。话刚说完,后脑勺又给陆然轻轻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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