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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善在他手下，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梦境。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令她全身发软，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他指尖之下。&ldo;你……想要吗？&rdo;他的声音有点干，摸着慢慢渗出的湿润，忽然觉得自己幸福得不能自已。&ldo;我……&rdo;慕善刚要拒绝，转念却想到，今生今世都再也见不到他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她的迟疑，令陈北尧欣喜若狂。他几乎虔诚的抚摸着她幼嫩的毛发：&ldo;善善，我爱你！&rdo;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少年的欲望，却昂扬如等待了多时。慕善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也忘了悲痛，又惊讶又好奇。&ldo;你忍着点，我慢慢的。&rdo;他轻轻蹭着她的入口。慕善全身紧绷，抓住他的胳膊：&ldo;听说会很痛？&rdo;&ldo;你怕痛吗？&rdo;&ldo;我不怕……只要跟你在一起。&rdo;他慢慢进了个头，慕善因为很紧张，已经痛得乱七八糟：&ldo;出去！出去！这太奇怪了！一点也不舒服！&rdo;&ldo;别！你别动！&rdo;他抓住她胡乱挥舞的胳膊，低头吻住她，&ldo;很快就好！&rdo;这个过程很短暂，却也很艰难。慕善觉得起码过了半个小时，而事实上才过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完全与她合二为一。&ldo;我开始了。&rdo;他的脸也是通红，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眼神越发的幽暗。慕善已经全身麻木了，含着泪道：&ldo;你快点，一点也不舒服。&rdo;过了一会儿。慕善压紧牙关。&ldo;舒服吗？&rdo;&ldo;……还可以。&rdo;又过了一会儿。&ldo;结束了？&rdo;&ldo;你别动。&rdo;&ldo;哦……怎么又？&rdo;&ldo;刚才是热身，现在正式开始。舒服吗？&rdo;&ldo;唔……嗯。&rdo;&ldo;很舒服？&rdo;&ldo;嗯。&rdo;当陈北尧去浴室清理身体时，慕善穿好衣服，望着被单上的点点血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离奇的梦。她觉得很怕，又觉得松了口气，似乎就此了无遗憾。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想。他是她今生最爱的男人，只有他，才值得自己的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准备走了。&ldo;我送你。&rdo;他揽着她的腰。有了刚才的接触，他只觉得，她的娇嫩不可思议，令他充满怜惜，却不知要如何怜惜。&ldo;不用了。&rdo;慕善低声道，&ldo;我怕被爸妈看见。&rdo;陈北尧柔声道：&ldo;那我先陪你去买药，刚才我……射在里面了。&rdo;慕善红着脸：&ldo;不用。我前天刚来完那个。&rdo;陈北尧一怔，才反应过来，笑了：&ldo;你懂得还挺多。&rdo;&ldo;漫画和小说里都有写。&rdo;她踮起脚，在他脸上一吻，&ldo;再见了，北尧哥哥。&rdo;再见，我的鬼宿，我的流川枫，我的男朋友，我的十七岁。我就要去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朋友，没有初恋，也没有你。今后的今后，我只能在漫长的岁月里，想起你给我的疼爱，想起你给我的欢喜。想起我们短暂而刻骨铭心的爱恋，也许我会在很多很多的黑夜里想起你，然后痛得不能自已。81、番外十五（扇贝番外&iddot;终篇）天灰蒙蒙的，就像是慕善的心情，阴暗而没有尽头。母亲跟她一起住到了姑姑家，专门照顾她的起居。可慕善觉得，也有看守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在这里，她连给以前老同学打个电话的权利都没有。吃了早饭，两母女在稀薄的晨光中往学校走。慕善刚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些反胃，然后就是几声干呕。母亲紧张的看过来：&ldo;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rdo;慕善没答，冲到路边又是一阵猛烈的干呕。母亲连忙拍她的背，过了一会儿，慕善才淡道：&ldo;胃有点痛。&rdo;母亲又担忧又气愤：&ldo;胃痛？又乱吃东西了？你要是听话，我们至于跑到姑姑家里来住？&rdo;慕善沉默片刻，忍着胃里难受，继续向前走。进了校门，慕善才觉得解脱。走到教室，刚一坐下，就有同桌男生笑着凑过来：&ldo;慕善吃早饭没有？我多买了一份？&rdo;&ldo;不用。谢谢。&rdo;慕善脸色苍白的婉拒，抬头却瞥见几个女生看着她，目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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