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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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第1页）

&esp;&esp;杜瓯茶很满意这里。

&esp;&esp;她坐下来，静静地看夕阳沉入远方的夷山，看明月渐渐升上中天。

&esp;&esp;如果没有勇气去自由地活，至少，可以尝试自由地去死。

&esp;&esp;城中传来例行的夜市喧嚣之音。

&esp;&esp;杜瓯茶在月光里站起来，握着十字架，走入汴河。

&esp;&esp;十字架与英娘

&esp;&esp;法曹的杨参军，疾步走出廨房，跑到开封府衙门口，冲梁师成作揖。

&esp;&esp;打照面的瞬间，江湖道行亦不算浅的杨参军，很快咂摸出，眼前这位端王亲信的神色中，有一股古怪的凄怆之意。

&esp;&esp;他立即将“梁先生怎地亲自来跑一趟”这样的傻话咽了回去，只神色肃穆地探问道：“在下，给先生引路？”

&esp;&esp;梁师成面沉如水地“嗯”一声，挪动步子。

&esp;&esp;却是只看路，不言语。

&esp;&esp;杨参军心里嘀咕，果然不太寻常。若是普通的仆婢或者下僚出了事，王府来人认尸时，难道不应该先问几句缘由吗？

&esp;&esp;从府衙到殓房，花不了一格刻漏的工夫。

&esp;&esp;梁师成在这一段短短的路程中，仍抱着一丝侥幸。

&esp;&esp;来报信的开封府胥吏说，此前，杨参军是与瓯茶打过交道的。

&esp;&esp;梁师成见到杨参军后，十字架与英娘（下）

&esp;&esp;姚欢站在瓯茶的屋中，黯然中带着不甘的思忖。

&esp;&esp;梁师成见她既然坦荡地现了探究的心思，便不敢突兀地将她遣出去，唯恐她起疑。

&esp;&esp;梁师成只抢先去翻了那些有字的物品。

&esp;&esp;不过是些茶经、话本，或者抄录的小令集子。

&esp;&esp;姚欢也回过神来，开始收捡杜瓯茶的首饰匣子、衣裙箱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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