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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情不自禁
&esp;&esp;秦云皓推开卧室的门,借着窗外昏黄的光线,他一下愣住了。魏九歌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被噩梦缠身,蜷缩在墙角,明明身体因为恐惧在颤抖,可他仍然维持着同一个动作,好像只要一乱动,就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茵茵……不要,不要……”魏九歌睡梦中拧着眉头,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将他抱在了怀里,他下意识地以为那是贺澜,身体本能地往前拱了拱,喃喃道,“贺澜,不要走……”秦云皓紧锁双眉,心疼地仿佛快要窒息了。魏九歌浑身发颤,身上几乎被冷汗浸湿了,到底是梦到了什么,怎么会害怕成这样呢?秦云皓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魏九歌身体的温度,不觉间,他的心脏跳动得紧凑了。他看着怀里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忍不住在魏九歌的唇角悄悄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情不自禁,原来是这种感觉。秦云皓的耳稍红了,只是在夜幕中谁也看不到。这时,魏九歌好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动了动身子,可是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噩梦与现实一瞬间交织在一起,他猛然惊醒,一双带着水汽的眼睛瞪得很大。他的身体本能似的将身边的男人往外一推,秦云皓险些从床上滚上去。他看着惊慌失措的魏九歌,手忙脚乱地赶紧跳下床:“灵儿,是我,是我!”“云皓?”魏九歌坐在床头,震惊地看着他。“你……别误会,我刚才出来喝水,不放心,我就过来看了看你,然后你好像……我才抱你……”秦云皓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魏九歌大抵也听明白了,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抱歉地说:“没事儿,我就是……做噩梦了。”说着,他便要抬手去开灯。只是,还不等他碰到卧室灯的开关,就被秦云皓突然打断了:“灵儿!”“嗯?”魏九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卧室里的光线昏暗,他隐约能看到秦云皓的五官,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别开灯,”秦云皓顿了几秒接着说,“不用开灯,你继续睡吧。”“嗯,好。”魏九歌应了一声,秦云皓便转身离开了。他不想让魏九歌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发红的耳稍,这种昭然若揭的感情,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魏九歌是个聪明人,可他不敢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暴露自己的底牌,他怕会适得其反。魏九歌对他的感情,那是从小到大早就习以为常的兄弟情,哪有那么容易改变?这一点,秦云皓比谁都清楚。可他不想再放手了,不管未来有多难。贺澜昨晚跟熬鹰似的,在床上瞪了一夜的眼,眼眶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色。神仙哥哥
&esp;&esp;半小时后,两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御庭花苑的门口。这是一个别墅小区,都是独栋的。贺澜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周身气场冷得吓人,他的身后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简直像极了黑道大佬。这些人平时是孟星河管理和训练的,大飞则是孟星河选出来的类似“班长”一样的人物。现在时间太早,小区里只有一位大爷牵着一条萨摩耶慢悠悠地从贺澜的眼前溜达过去。那条萨摩耶见到这么多高大的男人好像有些暴躁,转头就朝着贺澜吼了几嗓子。大爷连个歉意的眼神都没给贺澜,笑着摸了摸萨摩耶的狗头,然后悠哉悠哉地离去了。秦云皓的那栋小洋楼就在不远处,楼下用白色栅栏围着一个小花圃。只是这大冬天的,里面除了两棵开得绚烂的洋琼花,其他都落败了。而魏九歌此时正站在粉白色的洋琼花旁边,他凑到跟前闻了闻,嘴角就轻轻上扬了。那花,应该挺香的吧。贺澜对花没多少研究,早上的晨光撒了一地,远远望去,魏九歌完美的身形好像镀上了一层金边,有一瞬间,贺澜脑子里蹦出一个令人害臊的词“神仙哥哥”。“贺总?”大飞走到他跟前,低声喊了一声。贺澜这才回过神来,他状似不经意地干咳两声,然后捋了捋额前耷拉下来的刘海,他今天出门忘记抹发胶了,“你们先在这儿等着。”他也没想一上来就动粗,如果魏九歌同意跟他回家,那再好不过了。只是,话音刚落,从屋里就走出另一个男人。秦云皓端着一杯热牛奶递给魏九歌:“外边儿冷,快进来。”魏九歌朝他笑笑:“我不冷,这花开的真好。”“喜欢?喜欢就送给你,洋琼花傲娇得很,它同行春暖花开,它偏要寒冬腊月的开。”秦云皓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一簇粉白色的花,趁着魏九歌不注意给他别在了耳朵上,笑道,“真好看!”魏九歌有些好笑地取了下来,“我不戴,娘们唧唧的。”说着把花丢给了秦云皓。“可是你戴着好看。”秦云皓又把花给他别在了耳后。“好看我也不戴!”魏九歌笑着又把花扔了回去。贺澜站在不远处,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脸色像是用碳灰抹过似的:“你们在做什么?!”两人回头一看竟然是贺澜,皆是一惊。“做什么关你屁事。”秦云皓没好气地说。低矮的白色栅栏只到贺澜的膝盖处,他抬起大长腿就迈进了花圃,一把抓住魏九歌的手腕,直直地看着他:“跟我回去。”魏九歌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热牛奶一晃洒了一地,他紧蹙着眉头:“回去做什么?上次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说你的,但我不同意。”贺澜红着脖子怒视着他。此刻贺澜表现出来的这个霸道、吃味的模样,好像多么爱他一样。魏九歌突然朝他笑了笑:“贺澜,你这个样子很奇怪。”贺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听魏九歌继续开口:“你心里住着别人,而且还是我永远比不了,也没法比的一个人。明明不爱我,明明那么怨恨我,现在又非要作出好像恋人一样的举动,难道不奇怪吗?”贺澜闻言,愣了愣,抓着魏九歌的那只手不觉间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你说的没错,我爱韩若水,日思夜想的都是他!可因为你,他离开了我!你得赔偿我,你得用一辈子补偿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擅自离开,你活着的价值就是为了赎罪!”“贺澜!!”秦云皓再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给我出去!”“秦云皓,还有你,你又是什么立场站在我俩人中间?”贺澜气势逼人地看着他,“你这个懦夫!”“松手。”魏九歌的声音有些疲倦,他不想听到贺澜声音,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只想离他远远的。可是,贺澜好像没听见似的,不但不松手,反而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魏九歌的胳膊,这个样子实在有些滑稽,就好像贺澜道歉
&esp;&esp;魏九歌疲惫不堪地靠坐在车后排,他看着前面贺澜冷硬的侧脸,说:“贺澜,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吧,没意思。”贺澜视若罔闻,只是脚踩油门,默默加快了车速,在经过高架上一个拐角的时候险些俯冲下去。惊得魏九歌出了一身冷汗,他紧张得闭了嘴。“安全带。”贺澜闷闷地说着,车速也渐渐平稳了。魏九歌抿了抿嘴唇,系好了安全带。没多久,两人就到家了。张青一看魏九歌回来了,心情一下好的不得了:“魏少爷!您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现在去做!”魏九歌朝她笑了笑:“青姨,我吃过了,你别忙活了。”“好嘞,你们聊!”张青眼角漾着笑意,在魏九歌没看到的地方,悄悄蹭了蹭贺澜,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贺澜干咳两声,脸上竟有些微微发烫,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就好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科学。房间里就剩了他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魏九歌看了眼时间,说:“你不去公司?”“不急。”贺澜飞快地答道。“哦。”魏九歌愣了愣,“那我去收拾下东西。”“你要做什么?”贺澜一听急红了眼,“我说让你走了?!”“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听你吵。贺澜,你既然不爱我,就放手吧。你说我活着是为了赎罪,那也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不赞同。我待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当真以为我是因为愧疚,因为韩若水吗?只是……”魏九歌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那个字,他不想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显得太卑微,太窝囊了。“只是什么?”贺澜的心脏突然跳得紧凑起来,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神带着些许探究地看着他,“怎么,不敢说了?”良久,魏九歌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不是不敢,是不想。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了。”贺澜闻言,眉心不觉间蹙起一座小山,胸口蓦地一阵闷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魏九歌,从齿缝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何必再问呢?”“不,魏九歌,你根本改不了。因为你太痴傻,太倔强,一旦认准了的这辈子都不会变。”贺澜捏着他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附在他耳边低语,“你还爱着我。”魏九歌一听这话,明明早已麻木的心脏,仿佛再次被针狠狠刺了一样。他的嘴角渐渐没了从容的笑意:“你说对了一半,我是还爱着你,但是我可以改。你对我的残忍,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底线。贺澜,我爱不起,也不想爱了。”更不想等了,就当曾经那个对自己百般宠溺的澜哥哥死了吧。“是不是因为秦云皓?”贺澜问。“不是。”魏九歌觉得有些好笑,隔了几秒继续说,“贺澜,你知道心死的感觉吗?应该知道吧。韩若水出事之后你的感受,跟我现在对你的感觉是一样的。”贺澜直直地看着魏九歌那双眼睛,他此刻不想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任何话,魏九歌是乖顺的,听话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放过我吧,留着也没用,除非你想弄死我,给韩若水一命偿一命。但说到底那终究是意外,你是不会把我弄死的,这一点我相信你。”魏九歌说得淡然。“我不许!”贺澜情绪一下激动起来,他脸上的神色变得慌乱极了,“我……承认这次过分了,我给你道歉。魏九歌,对不起!”魏九歌一听整个人愣住了。贺澜竟然跟他说“对不起”,十年来不舍得啊
&esp;&esp;魏九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天花板,浑身酸痛极了,卧室里很安静,并不见贺澜的身影。魏九歌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勒得通红,身体就跟要散架了一样。这次贺澜就像嗑药了一样,做的实在太过头了。魏九歌刚一坐起来,从尾椎骨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脸色瞬间煞白。魏九歌环顾了一圈这个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心情很复杂。当年他踏入这里想他了就去探班
&esp;&esp;贺澜的胃本来就不太好,再加上这段时间事情多,他也没顾上好好吃饭,每次张青给他做好,还没吃几口,就被一通电话给喊走了。张青本来想打电话跟庄静知会一声,可贺澜摆了摆手,没让。他不想打搅老爸老妈的退休生活,这一点贺澜跟普通的孩子一样,对家长都本能似的报喜不报忧。他和魏九歌搬出来之后,贺爸贺妈也尽可能地不去干涉孩子们的生活,哪怕是血亲,也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份本该互相体谅的距离,让他们的两个孩子陷入了布满荆棘的漩涡,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一个比一个伤得厉害。贺澜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头,一张俊朗的脸上此刻看上去灰扑扑的,嘴唇也有些干裂。他一只手打着点滴,另一只手敲打着笔记本,给余琳和孟星河简单地交代了些公司里的事情。一切交代妥当,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胃里再次传来一阵阵抽痛。“贺少爷,喝点热水吧。”张青担忧地递给他一杯水。贺澜接过热水,声音有些低哑:“青姨,你回去歇着吧。”“那怎么行?”张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嘴,“您安心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不等贺澜再说什么,张青就出去了。贺澜输完点滴,躺在病床上,胃痛已经好多了。只是胸口堵得慌,呼吸好像也不顺畅,总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却噩梦连连。梦里,白衣少年韩若水略带羞涩地向他表白,可当他要回应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魏九歌的脸,魏九歌的眼眶通红,问他怎么了,可他一句话也不说。再后来,韩若水就消失了,他着急地到处喊他的名字,可一无所获。他在梦里好像一直在奔跑着,追逐着,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翩翩少年,他以为是韩若水,可少年转身的一瞬间竟然是魏九歌。可这次他什么也没做啊。魏九歌的眼眶为什么还是红通通的,这副委屈巴巴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很难受,难受得好像要喘不过气了。……贺澜醒来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一旁搂去,可是却搂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是在医院里,而魏九歌离家出走了。前提是他还把那个地方当作是“家”的话……魏九歌郊外的这栋别墅,墙外种满了紫藤萝,只是现在大冬天的,只剩了干巴巴的枝丫。他住在这里的消息既没有四处宣扬,也没有刻意隐瞒。离开那个“家”的你好湿啊
&esp;&esp;魏九歌今天拍的是在冰面上跟女主打斗的戏份。零下十几度的山谷中,恰好有一个结了冰的湖泊,附近还有村民拿着渔网,三三两两地直接走在冰面上捕鱼。他们说着方言,剧组里的人也听不懂,后来有个当地的群演,走到导演身边笑着说:“孙导,这个湖的名字叫‘千丈霜’,一到这个季节,湖面就会结上厚重的冰,附近的村民在冬天直接把这湖走出了一条路。”“可他们不还是在冰窟窿里捕鱼吗?冰面还是不安全吧。”孙导拧着眉头思索着,孙冲是出了名的要求严格,拍戏过程中会尽可能地追求真实,不过眼下他还是不放心。“真没事儿,也就那个东北角的冰薄一些,其他地方厚得很!”群演笑着说。孙导斟酌再三,还是找人评估了下冰面的安全系数,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大手一挥:“开工!”跟魏九歌搭戏的女演员叫金熙,是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长相不是那种甜美型的,比起一般的女孩多了几分英姿飒爽,倒是非常符合原着中女主的人设。而且金熙跟魏九歌对台词的时候,看上去一点也不怯场,出道时间虽短,却有表演天赋,ng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魏九歌跟她搭戏感觉还挺舒服的。你又是我什么人呢
&esp;&esp;孟星河愣了愣,只见穆辰转身小跑着去片场的敞篷里拿来一条毛绒毯子,不由分说地把他裹成了蚕蛹。“你……别感冒了。”穆辰鼻头红通通的,也不看孟星河的眼睛,自顾自地给他擦头发。孟星河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着,左侧胸口莫名像是被什么东西狙击了似的,突然“砰砰砰”跳得剧烈起来。穆辰把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继续说:“你进去坐着,这儿冷。我再去给你到点热水,喝完我们再去医院,还有那个……”孟星河默不作声地听着,眼睛的余光不由地落在了穆辰红润的嘴唇上,他一直在嘟囔些什么,孟星河硬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那双高度近视的眼睛隔着镜片就跟中了邪似的,怎么也没办法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挪开视线,看了一眼还想再看一眼。“你等着,我先去给你倒热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带你……”穆辰话还没说完,孟星河突然鬼使神差地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紧接着一个略带寒意的吻霸道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穆辰顿时瞪大了双眼,他浑身的血液好像在那一刻都凝固了。他被孟星河强吻了?!哦耶!他……他他他竟然被孟星河主动吻了!!穆辰感激涕零地在心里对老天爷说:“老天爷,如果这是梦境的话,就让小弟再多享受一会儿吧!”这么一想,穆辰果断闭起了双眼,开始享受这个梦寐以求的吻。哟呵!还是舌吻!孟星河在梦里的吻技可真好,真舒服啊。反正是做梦,他就再大胆一些呗。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穆辰突然往孟星河的裤裆里伸出了咸猪手……孟星河顿时虎躯一震,差点咬到穆辰的舌头。口腔里一阵痛感袭来,将穆辰从梦中拉回了现实。孟星河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你年纪不大,玩得还挺开放?”“呵呵……”穆辰立刻后退三米,朝他干笑两声,“孟老爷,我……我错了。这不是,我以为是做梦了嘛!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做梦?”孟星河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连做梦都想着占我便宜?”“我呸!!你……你别蹬鼻子上脸啊!”穆辰顶着个大红脸看着他,“还不是你先亲我的?!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了?!”孟星河拖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站了起来,然后似笑非笑地走到穆辰身边,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嘴唇还挺软的。”“……”穆辰瞬间变成了红灯笼,还带闪光的那种。两人去酒店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衣服,然后火速开车直奔医院。贺澜比魏九歌先醒来,他刚一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不管不顾地冲下床:“……魏九歌,魏九歌!魏九歌!!”两个小护士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吼,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左右拉住他的胳膊:“贺先生,您先别急!您还得再检查……”小护士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澜猛地甩开了,然后被他死死地按住了肩膀:“魏九歌在哪?!”贺澜的情绪激动,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明明长相英俊,此刻看上去却有点面目狰狞,被他按住肩膀的小护士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另一个小护士见状,立刻说:“魏先生在您隔壁,他还没醒,需要静养!”不等小护士再说什么,贺澜一个箭步冲出了病房,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墙上。贺澜刚出门就看到魏九歌的病房门口坐着几个人,那个看着非常不顺眼的女演员,脑子被猪拱了的孙导还有几个剧组的酒囊饭袋。他们一见到贺澜,立刻站起身,孙导微微颔首,满脸愧色:“贺总,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抱歉。”贺澜见到他们,脸色瞬间变成了黑阎罗,一听这话,身体的怒火猛然攀升几丈高。就凭他的一个决定,险些要了魏九歌的命!贺澜比孙导高了将近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孙冲,这是一句‘考虑不周’就能说得过去的吗?你是年纪太大,脑子也不好使了?为了追求所谓的真实,就敢让魏九歌在结冰的湖面上拍打戏?你拍可以啊,那你他妈准备好应对意外的措施了吗?!眼睁睁地看着他掉下去,一出意外,你们跑得比兔子都快!!”孙冲的年纪其实跟贺澜他老爸差不多,此刻被这么一个臭小子当众斥责,无论如何他都有些没面子。不过孙冲自知理亏,除了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圈子里都知道魏九歌是贺家的人,不管是哪种关系,都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魏九歌如果出事,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贺澜回眸狠狠地瞪了一眼金熙,金熙的眼圈立刻红了。她刚出道没多久,还是你学会抽烟了?
&esp;&esp;魏九歌被穆辰勒得有点难受,他笑着揉了揉穆辰蓬松的头发:“我没事儿,你快松开。”孟星河站在旁边,越看穆辰越觉得这小子像只毛绒绒的小动物,想揉。下一秒,孟星河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到了一边:“本来没事,马上就被你勒出事了。”“我不是太激动了嘛!”穆辰委屈巴巴地蹭了蹭鼻子,他有点不太敢直视孟星河的眼睛。毕竟他跟捡了个大便宜似的刚跟孟星河亲了嘴,脑子里稍微一回想那销魂的滋味儿,他就觉得浑身燥热。“你很热吗?”魏九歌突然问。穆辰扯了扯大喇喇的衣领,露出两根白嫩嫩的锁骨,傻呵呵地笑道:“有点。”孟星河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往上提。“哎?孟老爷,你这是作甚?!”穆辰惊呼,“勒到我下巴了!”孟星河视若罔闻,手下的力道没有停下,偏过头看了一眼全程黑脸的贺澜:“贺总,你们没事儿,我们就先撤了。”“赶紧走。”贺澜憋着口气,闷声闷气地说。“这么快?反正晚上也没事儿啊,在这儿多玩会嘛!”穆辰像只被捉的小鸡似的,不乐意地瞪着孟星河。“我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这种暧昧的话到了孟星河的嘴里,硬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把魏九歌和贺澜当成了空气。话音刚落,他就提着穆辰离开了。魏九歌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不禁觉得有些欣喜,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是有星星的,总是亮晶晶的,现在孟星河就这种状态。这颗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房间里再次剩了贺澜和他两个人,只是刚才贺澜那呼之欲出的话,气氛过去了就很难再重新说出口。魏九歌暗暗松了口气,因为他不确定如果刚才贺澜没有被穆辰打断,他会说出什么话来。他承认自己刚才心跳加快了,这种反应,让魏九歌很是看不起自己。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贺澜爱了韩若水十年,怎么可能因为不习惯自己的离开,就突然喜欢上自己呢?“你先歇着,我叫医生给你做个检查。”贺澜说完,也不看魏九歌的反应,径自转身离开了。他刚才竟然要说出那几个字,贺澜,你真的疯了。看着贺澜有些局促的背影,魏九歌的心情很复杂。事到如今,贺澜你为什么又要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呢?两人在医院躺了十来天,其实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贺澜偏偏说自己壮如牛的体魄这里那里都不舒服,非要赖在医院,当然比他情况还要严重的魏九歌,就更加不能轻易出院了。魏九歌着急新戏的拍摄进度,可他还没说什么,贺镇南和庄静的电话就接二连三地打了过来,夫妻二人担心极了,非要让他躺着再歇几天。秦云皓听说了这事儿,也给魏九歌打电话,只是那会儿他正好离开了病房。震动的手机被前来套近乎的隔壁病友贺澜看到了,他二话不说就给挂断了。然后发了条冷冰冰的消息:“我跟贺澜在一起,不劳费心。”秦云皓拧着眉头看着这一小行字,看着看着就气笑了,回了句:“幼稚,我跟灵儿说你看他手机。”贺澜不要脸地秒回:“我爱贺澜。”他发完这句,飞快地将秦云皓拉黑了。手机里的消息,也趁着魏九歌没进来,给一键删除了。魏九歌进来的时候,看着贺澜一本正经地坐在他床边,非常和善地说:“早。”魏九歌愣了愣,这都快中午了吧。不过他还是出于礼貌说了句:“早。”这段时间,贺澜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往隔壁魏九歌的房间跑,然后跟他面对面傻坐着,平时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此刻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对魏九歌的喜好并没有那么了解。贺澜也不忙着加班了,办公的笔记本直接丢给了孟星河。早上他一迈进魏九歌的房间,基本会混到大半夜才离开。白天魏九歌晒着太阳在病房里看书,他就坐在一旁玩吃鸡。而且这几天,他隔三差五地让张青做各种魏九歌喜欢吃的食物,然后空运过来……排场极其强大,把医院里的人惊得下颚耷拉了好几米。有一天下午,魏九歌坐在病房的小阳台上看书,贺澜突然说困了,想去眯一会儿。魏九歌“嗯”了一声,以为他是回自己的病房了。谁知,天色渐暗,魏九歌回屋一看,贺澜像条豆虫一样钻进了他的被窝,睡得正香甜。魏九歌走过去推了推贺澜,睡梦中的贺澜有些生气地往上一拽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等他想掀被子赶人的时候,贺澜突然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灵儿。”魏九歌瞬间愣在了原地。十年来他经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贺澜口中喊的最多的那个名字是“韩若水”,这应该是跟我回家吧
&esp;&esp;魏九歌的新戏也因为意外暂时停拍了。他的粉丝以女友粉居多,这事儿一出,立刻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孙导和剧组被骂得在热搜上活活躺了半个多月。魏九歌出院这天,贺澜一大早就起来了。新戏停拍,魏九歌就得回海城了。可他这几天不管说什么,魏九歌都没有要跟他回家的意思,他以前知道魏九歌执拗,可万万没想到这么执拗。这天早上,贺澜刚从隔壁出来,就碰上了两个捧着鲜花的年轻女孩子。一个是跟魏九歌搭戏的金熙,另一个他不认识,头上编著一个又高又翘的麻花辫,穿着一条短短的白色碎花裙子,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贺总,您好。”金熙一见到贺澜,不禁紧张起来。贺澜面色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冷道:“你来做什么?”“听说魏老师今天出院,我们来看看他。”金熙有个特点,不管心里多么慌乱、紧张,表面依旧看上去一如平常。“不需要。”贺澜没好气地说。还不等金熙说什么,她身边站着的小麻花辫就不乐意了。小麻花辫悄悄地捏了捏金熙出汗的手心,然后走到贺澜跟前,仰着桀骜不驯的小脑袋说:“您说不需要就不需要?请问您是魏老师的什么人呀?我们两个都是魏老师的粉丝,而且魏老师这次受伤也是为了救小熙,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来看望他。”贺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不知几个头的小丫头,一双凌厉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是活腻歪了吗?小矮人。”“你才活腻歪了!你……你说谁是小矮人?!”小麻花辫顿时被贺澜气得脸色通红,刚要再说什么,就被金熙拉住了。“走吧。”金熙说。小麻花辫愤愤不平地怒视着贺澜,隔了好几秒,才一脸不甘心地看着金熙说:“你确定要走?”金熙弹了弹她的小辫子,然后又指了指魏九歌病房的门,笑道:“确定,走。”话音刚落,两人笑盈盈地略过贺澜大摇大摆地进了魏九歌的病房。贺澜:“……”魏九歌刚才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本想出去看看,刚一开门就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魏老师,恭喜您出院。”金熙笑着递给魏九歌一束淡雅的鲜花。魏九歌有些惊喜,嘴角不禁上扬起来:“谢谢,不过这次耽误你拍戏了,抱歉。”“魏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您救了我,我可能……可能就死了,我其实特别怕水,也不会游泳,真的非常感谢您。”金熙脸颊红扑扑的,这会儿她也紧张,可跟见到贺澜的紧张截然不同,这会儿纯粹是见了爱豆的那种紧张。两人简单地寒暄几句,魏九歌看到金熙身后还站着一个稍微矮点的女孩子,此刻正满脸通红地看着他,怯生生地躲在金熙身后。魏九歌朝她轻轻笑了笑,金熙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小麻花辫从身后推到魏九歌面前:“她就是上次拜托我跟您要签名的闺蜜,黄樱樱。”“魏……魏魏老师,您好!”黄樱樱紧张地舌头打结,一边问好,一边朝着魏九歌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脑袋后边的小麻花辫飞快地跟着转了一圈。魏九歌朝她笑了笑:“不用这么拘谨,我应该还算挺温和的吧。”“嗯嗯!!”金熙和黄樱樱一听这话,跟一对磕头虫似的朝他使劲儿点头。魏九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俩小孩真是太有趣了。本来挺欢乐的气氛,因为贺澜的推门而入瞬间冷场了。贺澜从刚才一直站在门外,他本想这俩气人的小丫头放下花束就离开了。谁知,三个人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他越听越觉得心里不舒服。他堂堂贺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被一个小麻花辫怼了不说,现在还得站在门外听墙角?这事儿要是说出去,非得笑死一波人。金熙一看到贺澜进来,下意识地挡在了黄樱樱的身前,以她对黄樱樱的了解,贺澜说她一句,她能回怼十句,这丫头性格直来直去,既张扬又嚣张,也就这会儿见了魏九歌她才这么乖巧。“魏老师,那我们先走了。”金熙礼貌地朝他欠了欠身。“嗯,谢谢你们。”魏九歌轻轻一笑。黄樱樱不情不愿地噘着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看了魏九歌好几眼,恨不能将人用意念抱走,离开之前她还趁着贺澜不注意,朝他做了个极其夸张的鬼脸。魏九歌哭笑不得地朝她俩摆了摆手。黄樱樱这个小孩他看到的有用的,贺澜现在骂人家“小矮人”,以后就xx哼哼哈嘿!hhh下章开始搞事情。。o( ̄︶ ̄)o日常跪求一波收藏和推荐票,么么哒( ̄3)(e ̄)
&esp;&esp;若水,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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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有了空间戒指后,财富无限父母双亡的林震南继承了一家父亲遗留下来的二手书画店,无意之中,一只修炼万年蜘蛛,在雷电交加之时,元神最弱之时,被林震南一掌手拍碎本体,蜘蛛本命元神入体,机缘巧合下,林震南…传承了它的异能。后来更是得到了一枚上古超级空间戒指,空间更有一方小世界。后来林震南更是鉴宝,赌石,看相,看风水,修真,无一不精,一时喜从天降,富贵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