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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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2页）

&esp;&esp;她回了个猪头的表情。

&esp;&esp;他干脆发来语音，点开是还没睡醒的沙哑声音。

&esp;&esp;“出力的人总是要多睡会儿的。”

&esp;&esp;娄语的手心被这句话挠得蜷缩。闻雪时并不是爱说骚话的类型，说这句话也没有调戏的意味，仿佛就是学术探讨一般替自己辩解，可让人听了会脸红又无可奈何。

&esp;&esp;大概是觉得她一直没回，他突然跳出了一则视频请求。

&esp;&esp;娄语被弹出来的提醒框吓一跳，赶紧跑到卫生间凑近镜子端详自己，把刚吹蓬的头发又往颅顶处松了松，才假装淡定地回来，接通手机。

&esp;&esp;对面的镜头很模糊，晃动着晃动着，视线一转，正对着沙发，和她的房间是一样的布局。

&esp;&esp;刚刚应该是他拿着手机从房间走到客厅，发现被她接通，他赶紧进入镜头，屈身往沙发上一座，头发乱乱的，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灰t和黑色休闲裤。

&esp;&esp;他看着镜头对面的她，忽然凑近屏幕，刚才还能看到半边身子的画面一下子变成他的五官特写，这刹那的变化挺冲击的。

&esp;&esp;娄语咳嗽：“干嘛，太近了。”

&esp;&esp;“是你离镜头太远了。”他直盯着镜头，“我都看不清你。”

&esp;&esp;她一听，有点紧张：“你不会这些年近视了吧？”

&esp;&esp;“……”

&esp;&esp;娄语笑出声：“我逗你的。”

&esp;&esp;然后她也把手机拉近，将自己的脸占满屏幕，好像两人就这样近在咫尺。明明他们根本就在同一个走廊，隔着两三个房间，但偏偏只能以这样的形式连线。剧组人多眼杂，去休息室倒还行，去房间如果被谁看见可就说不清了。

&esp;&esp;两个人没说话，安静地望着对方，好半天她出声问：“你等会儿准备干什么？”

&esp;&esp;“看节目。”他举起一旁的ipad，“今晚有《歌王》，我和你去录的那一期。”

&esp;&esp;“啊……”

&esp;&esp;娄语恍然：“那我也要看。”说着立刻起身也去抱了ipad回来。

&esp;&esp;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舒服地窝进沙发里，笑着睨向镜头道：“那我数三二一，我们一开？”

&esp;&esp;“好。”

&esp;&esp;“三、二、一……”

&esp;&esp;“我点开了！”

&esp;&esp;两人好像幼稚园的小孩，遵照谁都不能抢拍的规则，同时点开了进度条。

&esp;&esp;屏幕里的她和他位置隔得很远，主持人介绍时他们时，对方的反应都特别假模假样地鼓掌。

&esp;&esp;如今看到这一幕，她忍不住笑了。

&esp;&esp;“笑什么？”

&esp;&esp;她说：“好装的两个人。”

&esp;&esp;他闻言也笑：“所以天生一对。”

&esp;&esp;“……”

&esp;&esp;娄语抓过茶几上的杯子猛喝水。

&esp;&esp;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互相问着为什么给这个歌手推荐票，真的喜欢这首歌吗，说当然不是，只是对方经纪公司提前打过招呼而已。

&esp;&esp;“但这首歌我是真心投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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